读《酒箴》所感

2018-03-25  本文已影响0人  邵崇皓

      处高临深,动而近危,身提黄泉,骨肉为泥,此为瓶矣.甚娇脆,为平民家之有,常为国器,托于属车,出入两宫,经营公家,此为鸱夷,其腹大如壶,为贵重之器,吾又喜瓶,又喜鸱夷。

      瓶非国器,藏水满怀,水为常见之物,其价又廉,乃民家器具,开篇之句,子犹瓶矣,子以贫为贵,子贫,即腹中为水。贫,自其而来。子受他人所嘲,必不可驳,身自黄泉之上,驳他人而自近危,可所谓自身难保。子本以大官,但为清贫,而宁为瓶。吾喜以善为本,因此喜瓶,虽瓶脆,地位不值于鸱夷一谈,但其之水,极为纯净。

      鸱夷滑稽,腹大如壶,尽目盛酒,人复借酤,酒甚贵,非平民家之物,其出入于两宫,而其价不廉。鸱夷常为国器,地位极高,深为人所爱,吾喜鸱夷,因其地位相当,为人所爱,腹中为酒,其价无限。

      吾愿身着华装,满腹经纶。闻名于天下者,为吾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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