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科幻小说《长城夺宝》连载 第五集 开篇
第五集 开篇:牡丹江边墙记Ⅴ
在南岭沟谷底有惊无险的一夜着实让金师傅失去了前进的动力,他抱着猎枪彻夜未眠,鬣狗的有去无回更让其心中平添一分阴影,虽说是拿钱消灾,可是面对自己从未见过的场面与生物,现在只一心想离开这鬼地方。
“金师傅,这里有些发现!”
龙九在不远处树林中的发现更应证了这一点。
那是鬣狗的残体,除却了头部的四肢与内脏零零落落在四周铺满了正片树立,仿佛是用血肉写就的什么鬼画符。
“生子!”金师傅有些崩溃了,这是一只跟了自己一辈子的猎狗,大大小小经历过不少历练,一向机敏勇猛,甚至不止一只救自己于危难,它咬过梅花鹿与青羊,逮过飞狐、密狗与野猪,和山狼拼杀过,甚至一次与棕熊对峙也未见退缩,这次冤死在不明生物的手中,实在令人唏嘘。
金师傅忙不迭地躬着腰四处检拾鬣狗的遗体,被龙九一边劝阻:
“金师傅还是早些回去吧,这次的意外实在很不好意思,您看都是我坚持要驻扎。。。这里有些烟钱,还请师傅回程小心。”龙九一边扶住金全发,一边偷偷又塞钱。
“生子的脑袋不见了。。。昨日来的,想必真应了你之言。”
龙九此时都不知说什么好。
“走吧,我领你去找那人。”
金全发抹了抹眼鼻,站起身来。
“这。。。怎么好意思,师傅也见了昨日危险,如果再探下去,恐怕我也保障不了您的安全。”
“我不知道你是谁,我也不想知道,生子的一条命搭了进去,我要找个说法,这钱你还是收回去吧。”
龙九料想是因他昨夜看见自己的那把手枪。
“金师傅,这个我可以解释的。。。”
“不不,你不用解释,既然你因循找上我,就算缘分,生子的脑袋怕是被那活物拿去当了祭,我要找回来妥善安葬,前面就是蛤蟆塘,我要找的人就住那里,还有,你叫我老金就行了。”
金师傅指着前面那座山道。
再次按着沟帮土墙上山,走了片刻钟,就看到由土筑边墙到石垒边墙的慢慢演变,“这就意味着我们走到长城中段了,中段山势特点是从东南向西北斜行的跨沟越谷,因山势险峻沟谷纵横,所以墙多为石筑,我们现在所在的北侧长墙,是从山坡下部一直筑到峭壁下,城墙能高到四五米,再走一会可以看到多了一层台阶,上层是附有箭眼的敌台,呈斗形横砌在墙体内,这段墙很多人来参观过,想必你也见过。”
龙九慢慢走,越发觉得这就是当初莫老左失踪的地方,所以他努力看着右侧长墙根,希望看到失去了一块基石的那个缺口。
“你在找什么?”也许是龙九迫切的摸样,老金看出了端倪。
“喔,我记得当初我和朋友就是在这走失的,可是当时月黑风高,如今实在辨认不请。”
“既是旅游,又何必夜行,这里有很多传说的,当年黑水人与渤海人混战,双方在城墙上下交滞,死了不少冤魂在此地,可隔日却连个尸体都找不到,再战,依旧如此,都说是这松散的长城吃人,最后尸骨都找不着,因为这段长城砌筑方法是典型的干插石,很容易脱落,要藏个把人在里面太简单。”
龙九猜想自己的身份怕是快要暴露了。
“我记得当时我们是在一个好似烽火台一样圆形的围场而不是过道上,我们一开始是准备从那里小憩的。”
“围场?是不是就像我们昨日休息的那个马面边墙?”
听老金这么一说,龙九果然有了印象。
“对对!好象那个有半圆弧度的边墙!怎么?这石筑的也有?”“反弓形马面墙一般只修筑在沟谷等艰险地势里,但你说这里亦有,也未尝不可。”
龙九见老金言辞闪烁,只得追问:“此话怎讲呢?”
“石砌马面历史记载中是有的,可是实际情况则大不一样,被发现的少之又少,真不知你们那时到底走到了哪里。”
“说来话长,我们当时的确也是连夜摸黑探路,形同迷路。”“据我所知,石砌马面在东侧长墙顶端,就是山势最高的那一块,所谓高山险阻,所以模仿土筑马面修筑了石砌版的。”
“那我们现在该如何走呢?”
“你眼及最高处是哪里,就往哪里走罗。”
龙九抬眼望去,层峦起伏的群山中最高点似乎近在眼前,可是走过去却也不知要花多少时辰,
“你口中所指的那人叫什么?他住在哪里?是山下吗?”
龙九揣测到底是要上山直接寻找遗失地还是先问问其他线索。
“喔,那人叫宋传生,以前是蛤蟆塘生产队的,他专门找过渤海国的古物,在这方面有兴趣。不过我劝你还是先看看那石砌马面长墙是否属实,人如果真是从那里掉下去的,也好有个对证。”
老金的话点醒龙九,是应该先看看地方,才好问人家,何况从目前为止得出的结论中发现‘野人’出没的地方皆在不同性质的马面墙内,如果属实,这又是一个重大发现。
上山容易下山难,由于牡丹江边墙属于古代文明遗址,残段较多,要上顶山必然要记得回来的路,为此老金特意边走边“损坏文物”,在地面上刻画出标识,
“我们这次务必要在天黑之间回来,否则一旦入夜,有标识没标识都一样了。”
老金语重心长道,只是不知他的意思是夜太黑会阻碍视线辩识,还是夜黑后这里的长城亦会规则移动。
临近晌午,两人攀爬到山顶处,看到一个呈凸字圆形的小型马面正向墙体外侧伸出,“就是这里了,你看看吧。”老金把龙九领到跟前说道。
龙九探身连扒了几块墙石,仍未见那残缺口,
“莫非是后来又被人填补回去了?”
正疑惑着,却听见老金从身后嚷嚷起来,“快来这里看看!!”
龙九转身一看,老金脚下正踩着一块黑不溜秋毛皮一样的东西,赶忙过去,
“是黑熊皮,靠近背部肩胛的一块硬皮,被硬撕扯下来的,没有血迹没有打斗痕迹,我们猎户不会干这种事情。”
老金若有所思,两人想到同一个方向,“从这块皮毛大小应该看出这头熊的个头应该不小,野人蛮力是不小,可是我曾与其交手,我敢说可以与野人过招一二,却不敢碰黑熊一个指头,如若是蓝眼野人所为,两者必定拼杀激烈,而且不止一人。”
龙九根据自己的经验说道。
“可这里仅有不规则的毛皮一块,而且是长时间风干了的。。。”老金为难地说道,而龙九此刻脑中却突然‘叮!”地一下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随后开始东挖西看,“这里垒的石头都是自然石块和人工劈凿的呀?”边看还边问。
“都有,怎么?!”“一块石头如若脱落下去,再搬上来是否会完好如初,看也看不出来?”
“按说不可能,因为多数不规则,在安回去会有痕迹,譬如新划痕或洒落的石子颗粒。”
说着龙九突然停下脚步,对着脚跟的一块石头踢了踢,瞬时有少许颗粒状的石粉末沿着石体抖落下来,俯身观察,那泥土状的脚印还在上面,龙九微微一笑暗自说道:
“这野人比我想象的还要聪明。”
“怎么?找到啦?”
老金忙不迭跑过来凑看。
“你说熊皮,我突然想到这些野人的习性,在长城一带作息又喜嗜鲜肉,假设某一个野人是带着‘晚餐’或‘干粮’什么的在边城上巡游,吃剩的东西自然遗落在城墙过道上。”
“噢噢!你是说。。。啧啧,你是怎么想出来的啊,这也太、太不符合常识了,一块熊肉,难以想象啊。”
“这些人本来就不是常识能够理解的,想象他们何以为生,既然是生物,自然也是生物链中的一员,只是他们仿佛突变的基因,一如不该存在的存在。。。”
龙九一下说远了,看着老金疑惑的神情,立刻回神过来道:“如果我们晚上留守此地,说不定还能逮到一两个出来‘消夜’的,就好象当初我与同伴遇到的情形。”
“别别,你我对此地都不熟悉,还是等下山找到‘专家’谈谈再说。”
老金虽然忿忿,可一想到那野人的凶恶摸样,也不禁寒毛林立。
“那好吧,天色的确不早了,现在返程还来得及,你等一下。”
龙九说完突然攀爬起边樯翻将出去,一会儿功夫把那石头从外到里推了进来,推到了两墙间的过道,老金看着那普普通通的石头正疑惑,突然一声枪响,石头从中间霎时爆裂开来,碎花四溅,差点砰到老金脸上,吓了他一大跳。
“给他们留个迅息。”龙九面无表情地微笑道。
以长城为家,对长城的每一块砖墙都了如指掌,所谓一动即发全身,公牛最初就是这样招惹到他们,才害得莫老左被劫,既然搬动都惹得他们动怒,那毁损掉一块,不知是否会招来追杀的命运。
日落西山,两人迎着日头按原路下山,老金不愧是老猎手,标识做得恰当到位,龙九跟着他七拐八拐地就下了山,此时两人脸上的神情都颇为紧张,老金更是不时看看太阳的高度,仿佛要与其赛跑,因为两人都知道,一旦入夜,这里会是怎样一番景象。
“哎呦~~~”,临近蛤蟆塘山腰与新峰南岭之间的沟帮,脚程略快的龙九突然一个打滑滚了下去,湿滑的地面致使整个人身体完全失控,停也停不住,连扒了几次墙沿,手指滑破鲜血直流。
“啧!你等着啊,我就来。”
既然是下山,那是走下去还是滚下去对此刻的老金来讲都不重要,关键是要在日头落下之前下去,他在上面直吆喝。
而此刻的龙九业已停住自己,他对适才发生的事情尚未反应过来,只是本能地张开双臂睁大眼睛僵在那里,突然他意识到什么似板起脚后跟一看,有黑黑的血迹,那显然不是自己的,那是他刚才突然滑倒的原因,因为一贯走泥泞的路,通常小心的很,是刚才好象踩在什么肉肉粘粘的东西上,方才失去平衡,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谁故意放在那里的‘香蕉皮’。
“老金,你在上头扫一眼,有东西!!”
龙九抬头朝上头喊,边喊边向上爬,没两步突然又止住,打了一楞,手快速拾起一块手掌大小的毛皮,“我看有门!”龙九笑着就把那块碎兽皮拿在空中向老金挥舞。
“咋?又一块儿?”老金随即也四下地瞧,这不仔细瞧是不知道,这零零落落地兽皮撒满了一地,只是都混合在脏污的泥路中,并未察觉。
“哎~~~你说!”龙九忽然一手抓住老金,又想到什么似的顿在那里,老金看着他,不知又有什么吓人的点子。
“你说。。。这兽皮遗落会不会也不是什么巧合,会不会。。。会不会和你做一样,是为了记得所在路线,那长城之上的黑熊皮,并非是什么“野餐”残留物,而是作为某种登城的记号,为了准确登上边墙的所在方位而特意放置在那里的,你也看到,那块熊皮厚实地被塞在墙根一角,不知道的根本不会去碰它。。。”
“你又瞎扯了,我跟野人怎么能一样,我日出他们夜伏,夜伏哪有沿路撒记号的,何况即便长城上的熊皮说得过去,那这里这一地都是算怎么个意思,混淆在污七八糟的泥土里你我都看不出来,那野人长三只眼睛啊?!”
老金显然对这对比很不满意。
“不是,他们有没有眼睛都不重要,我甚至怀疑他们就是因为视力不好才选择夜间活动而不是怕见什么人,你是猎户,常年扒晒皮子,应该知道毛皮处理工序复杂,因为新扒的皮子不处理干化后会留有浓烈地腥臭味,这时再清洗就来不及了,那味道就永远留在里面,而这样就根本卖不出去了,形同废纸一张,再做什么大衣皮帽都不会有人要。。。”
“噢噢~~~我明白了,你是说他们靠闻的,嗅觉?!”
老金毕竟打猎这么多年,这里面的事他比龙九清楚。
“你看,”龙九把自己鞋后跟的血迹亮给老金,“这上面有血,我刚才踩到的不止是一块干皮,估计还有残肉且风化未久,我估计是有谁将将留下的,或许就在昨夜,或许就在刚才,他们捕一次猎就有现成的‘标识码’,随着个人不同的行走路线随意扔洒,我相信那是一条不同的路,有一只‘野人’落了单。。。”
“不不不,你又来了,我可不老上当,每次被你忽悠的以身犯险,到时真如你说也得打枪,要是假的回来太阳也下山了,到时别说一个就是一群‘野人’都出了窝,更不划算,我看咱们还就啥也别干,先下山。。。哎~~你别走哇。”
没等老金抱怨完,就只看龙九在自己适才摔倒的地方是又蹭又摸,然后就着了魔似的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老金喊都喊不住。
“你说你这人。。。怎么就不听劝呢?现在快四点了,就是被你找着也来不及了,你现在是往林子里走,有很多危险的,即便不是野人也有野兽啊。”
龙九一会伏身潜望,一会起身四顾,他又拾到几块毛皮,是新鲜的那种,仿佛刚刚被撕扯下来的。
“唧唧~~~~”林子右方发出的声音,“那是只貉子。。。”“嘘!!”
龙九一下按住老金,两人一同潜伏在一棵落叶松后,“唧唧~~~”那声音尖细好似猴子,应该不是貉子发出的,只是那貉子正望着什么东西,进退着与其僵持。
“喂,你要干什么啊~~~喂!”只见龙九从怀中掏出枪一手探地的慢慢蹲过去。
引子:
古人都知易仪出于八卦,而八卦则出于河洛,河图与洛书本是星象图表,河图以木火土金水五星的运行轨道为基准绘制,而洛书则是以北斗星的运行轨道绘制,所以表象上可解天体运行之迷,而实际上则应用于万物生息之理,有此两书共19个自然数就包含了宇宙万物的时间规律,揭示出真理。而一眼看出这真理的就是伏羲,相传于黄河沿岸相继出现两只成兽——龙马与巨龟,背上就印刻着两图,这才使得伏羲爷恍然大悟,著八卦书,即便是巧合,这在三代时期就成为帝王之物的宝图背后,也蕴藏着巨大的动机。
不是藏宝图
莫扎特是国家飞碟协会的会员,凭着老爸在机关的关系,不大一点就弄到了一块比自己还大的证件牌,在此有必要说明一下莫扎特老爸的来历,此人是80年代恢复高考后的几批受益者之一,在当年大伙上山下乡的空挡,不得已当了回机会主义者,而老莫扎特也不付厚望,大学顺利毕业后进了国企,从一个小小的技检员一直干到总厂的二把手,后来企业改革,重组分配之时,老莫依旧发扬了当年在地方上开阔眼界勇于创新的精神,坚持到外资的那一块当部门经理,不料干到现在,不知垮了多少家关系企业兄弟企业,自己这里形势却一路看涨,那莫扎特老爸自然也是水涨船高,黑白官商两道吃得很开。
阿波罗联系莫扎特,希望他能把这些“碎纸片”带到专业人事那里去搞,自己显然打憷。
“那人怎么交代的?你就这样搞啊,不能假手他人你懂不懂?!那些整天把锅盖当飞碟看的人能看出个什么好,你要长长脑子,这么重要的线索!!你马上过来。。。不,你等着,我马上过去。。。哎。。。不,那个那个。。。咳!!我马上过去。”
莫扎特听后的反应就是这样,阿波罗在电话背后都能看到他吐沫横飞,一板一眼的认真表情,人没到,心先飞过来了,不过他说飞碟的事情,倒是和那个自称姐姐的家伙有几分相象。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你给我说说。。。”莫扎特早早来了,阿波罗此时却手挎环保菜篮拿起钱包打算出门。
“你这是要干嘛?家庭主妇啊你要,哎!把事情说完再走。。。”
咣铛一声,阿波罗已经关门出去了。
周六 暗房 莫扎特家中
一张下去,果然有痕迹浮上来,仔细看去,似乎是铅碳手绘的,可是没等拍照整个就风干掉了,为此阿波罗不得不刚从蔬菜市场回来,又奔到电器商城去买加湿器,用数码相机一个个拍下来,再传到电脑上去,如此往复,不眠不休用了整整三天时间,直到再次被电话叫醒。
期间莫扎特上了十五趟厕所,吃掉大半箱康师傅红烧牛肉面,用榨汁机榨了650cc橙汁,抽掉父亲的低焦大前门半包,连续向阿波罗申诉自己对“恩格尼码与伦敦保卫战之间的内在重要联系”这一观点数次,均被忽视。
因为冲洗与拍照的烦琐过程均由阿波罗一手完成,莫扎特始终如在旁边瞎蹦乱跳得象一只发情猴子。
直到电话打来:
“结果怎么样,是个什么东西?”
“是张类似手画的素描草图。。。”
阿波罗用下颚抵住电话,腾出手来翻他那最新出炉的腾图密码。
“哦~~~不象是藏宝图,远处是18世纪到19世纪哥特风格的阴暗古堡,古堡前不远处的三头怪兽守侯,由于体积庞大,几乎盖住了城门,延展出一条崎崎岖小路,在路上的骑士披鳞带甲,手握长矛,面带钢盔,在近处。还有一些草树的就不赘述了。”
“怪兽?什么样的怪兽?”
电话那头急于追问。
“类似侏罗纪的长颈龙。”
“很好,你把它从电脑上传过来。”
“我能知道这是什么吗?”
阿波罗放下图画,手拿起了电话。
“现在我还不能肯定,不过一定是给我们带来了一个新的契机。”
“什么契机?什么我们,你是谁?到底想干什么?我现在的生活已经够乱的了,这件事情我可不想牵扯进去。”
“唉~~~~”女孩叹了口气,阿波罗几乎可以想象那自命不凡的表情。
“这种事情可由不得你,你是哪种人,就要干哪种事。”
说这种话,阿波罗都是很想打人了,原来弄来弄去,就弄出了自己是使唤丫头这么个事实。
“这回该我忙了,我会再联络。。。哎~~~对了,我说什么来着,恩尼格码都让你破了,果然是救世主,本来我还想自己当,家族选中你果然有道理。。。”
又是一大堆虚头八脑的话,阿波罗很是不情愿的嘟囔道:
“我根本不会什么恩尼格码。。。”
“哈哈,谦虚。。。谦虚。。。英雄,给你个命题,连线索都不要了。”
‘当我这玩闯关游戏呐?!’阿波罗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在跟一个精神病患者交流起来了。
“我是给你逼的~~~小姐,硬拼出来的,什么码的我不会,拼图小时侯还是玩过的。”
“。。。。。。”
电话又被挂掉,阿波罗一股落寞之心涌上心头,隐隐感觉自己的生活就此不同。
“查到了查到了!!我都有点害怕我自己了,你一定要看下,我查到了,哈哈。”
阿波罗身后冷不丁传来的声音,阿波罗一度以为自己听错了,还以为是电话那头传来的,结果是莫扎特,他追踪了神秘女生的电话,在一大堆更加令人看不懂的机器设备旁,地线天线扯了一大堆,阿波罗看着他,觉得这个快要被隐没在电话线路里的家伙倒是和自己的这个“姐姐”很配。
“你怎么搞的?”这句话有双重含义,不过莫扎特的性格,是断然分析不出那责备的一面,只是傻呵呵的笑:
“嘿嘿,我办事你放心,我肯定要争取生活中的主动权,不管是你的姨妈还是你的身世,我都会像提溜这个小丫头一样提溜出来。”
阿波罗紧抿了一下嘴唇,顺势摇摇头,这不是他想要的,现在的他甚至希望自己是个普通人,过着平静的生活,对于过去的一切,无论什么都可以容忍。
可是莫扎特终于把自己多年在探索发现频道累积的理论联系到了实际,他才是那个不折不扣的出发者。
值得一提的是,两天后,莫扎特在硬拽阿波罗无果的情况下只身前往自己用诡异的探测仪查到的方圆几百里外的地方,又过了两天,即莫扎特离开阿波罗整48小时后,一身流浪汉且是刚被打劫过的流浪汉打扮就重新出现在了阿波罗面前,不知道的以为去了非洲,在撒哈拉过的夜,阿波罗连看都不看他,躺在自己的凉席上卧躺着看书。
“你知道我这些天都干什么去了吗?”阿波罗几乎从其干裂的嘴唇里听到了委屈的哭意,
“我他妈真是傻得透顶,你倒好,还有凉席可以躺,这么大热天。。。哎,你挪挪,我也趟会儿。。。”
说着莫扎特就猫一样的要往阿波罗身边窝,同时一个锡箔纸条飘了过来,阿波罗拿着对空瞧了瞧,什么也没发现,倒是有被烧过的痕迹,
“如果你找到这个纸条并阅读了它,说明你还不是天下第一大傻蛋,那个找不到的你才是。。。这是那娘们留的纸条,我快把那个破加油站翻个底掉才发现的,结果还没读完,你猜怎么着?它就自燃了。”莫扎特抹了抹眼角,不无痛心的说。
阿波罗什么话都没说,雍懒地拿着那纸条朝天空照了照,太阳透过纸面照在阿波罗脸上,阿波罗闭着一只眼看了会儿,黯然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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