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以生存一一
天晴着,但不艳阳。再从容地坐上公交车送小孙孙去幼儿园,在仲夏,在早晨,该是很惬意的事了。
回来的路就更加自在了,闲庭信步,亦步亦趋,在林荫,在街景中。不知不觉的,随着思维的意识漂流,流着,漂着,如乘山涧的小溪。
也不仿"迂回"一下,不仿路边停顿一会,坐在排椅上东张西望,或者打个思想之漩涡。
突然就改主意了,把凌晨拟好的"易怒生存"之题目,改作:宁静以生存。也便正能量了很多。
是感觉到网络的愈来愈热愈闹了,树欲静而风不止。有的是炒奇闻,有的是编段子,有的是炒冷饭了,有的纯粹是虚假广告。所为者有名人下嫁,有自我感觉良,有莫名其妙的生存者。纯粹是一个涮存在感么?还是被一个钱字围猎。
反正是热闹,于是乎,吃瓜的我们,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带节奏。除非扔掉手机,除非此时此刻,归来的路上。
手机里的阅读,近来也懒得去进行了。实在是应景的文章居多,不落窠臼的少;挖古墓"啃老"者多,快意恩仇真性情的少。居然还更有"鞭尸"发明者,把作古的人拉出来撕扯较劲,以求得某种自我快感么。
就想起顾颉刚先生的:"层累地造成的中国古史。"
其本义:"时代愈后,传说的古史期愈长。”和“时代愈后,传说中的中心人物愈放愈大。”
如此,源远流长的国度,愈久远的历史,在文人的笔下愈演绎的丰饶和逼真,简直毛发逼现,态荡情激了,仿佛一切就发生在昨晚今晨时的床头处。
何哉?按老百姓的通俗语:调盐加醋呗,文章一大抄呗。也应了那句俗语:钱越花越少,话越说越多。
一味陈皮,陈皮一味,你泡他添,越品越寡淡,越辩越"稀"是必然的结果。拉大旗作虎皮,远源杂交,隔代攀附的拉胯写作,如个"注水鸡",多之又多,奈之如何。
百无聊赖,只好寻觅些花草树木,或者翻看"民国往事"的故纸堆,聊胜于无。
一则桥段说:小鸡问母鸡,为什么人类都有名字,而我们全部都叫鸡?
母鸡答,人类活着的时候是都有名字,但是死了全部都叫"G"。我们活着的时候都叫鸡,死了却会有许多名字。
真的吗,小鸡不解地问,都叫什么名字?
母鸡说:白斩鸡、手撕鸡、口水鸡、香酥鸡、椒麻鸡、黄闷鸡,还有一个洋名:肯德基。
呵呵,路边急就的空处,想起了这则桥段,个中道理呢?让人哭笑不得之间,总觉得牵挂着些什么深意,且作一笑了之罢。好在今日今时,宁静的生存,居然宁静致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