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freestyle
2019-07-26 本文已影响0人
司马楠
死亡,牵扯活人心绪的沟坎。
真实与虚幻的边界渐次模糊,令大多数时不知什么是真的,对于那会是存在于某个框架的感知也愈发虚无。
几天前那晚,喝一瓶红酒,侧躺着放任大脑牵引躯体开始大幅度旋转、漂移。顺势将自己全然抛予,周身不断被疯狂拉扯、拽动,急速的螺旋式远离所在时空。
当存在大脑的那部分意识跳脱、悬浮,毫无架构支撑,甚至与宇宙意识交汇,再尝试进一步彻底放掉一切试图的掌控,躯体随之加速度旋转,终于失控坠落万有引力,在不同的时空弯曲中碰撞,丢掉了任何概念的自在。
某些瞬间,我仅有的觉知触碰到了濒临终极消亡的愉悦。
然而,我渐渐难以耐受这全然失重般的飘零、分解、消散,暗黑隧道的吞噬伴随飞速消逝的体验,足矣将我灰飞湮灭。
残留的我尝试找寻意识碎片,努力启动大脑支配功能,不受控制的急速消散得以缓解。
待我看清眼前静物,犹如贴靠,与之上下跃动位移,直至我清晰感受参照恒定属性,自己不被时空彻底抛弃的安全生起。
死亡体验或许如此这般衔接逐一分解,解体,意识继出口离开不再收回。
那与物质环境接触的最后感觉流失,绝望又解脱的飞跃过程。
末了,提取今日对白。
“我们还会再见吗”。
“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