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
2021-10-16 本文已影响0人
子夜辰
又在下雨。
潮湿的衣物比风干的速度还要快些。天空都被雨水丈量,何况人间。
植物的种子,也来不及库存,已是抽新露芽。奈何,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这般个季节,属于耐寒型的专属。
听闻,呼和浩特已是零下度。甘肃也在飞雪花。
早来的冬天,果真比其他地方更知名。
日子落在雨水里,也多个忧郁的情结。
人们只管坐在自己室内,听戏,看书,织毛衣,哄孩子,只在一方之地,偷渡个晚秋的欢愉。
街上的熙熙攘攘,像秋养不起的凤仙花,节节败退。只闻风声,雨声,与那人骑着马贩卖大米的吆喝声。
文字,一幅染上青苔的模样。
湿淋淋,且有毛绒绒的菌子味,活跃在一页页拼音堆成的辽阔里,风餐露宿。像是有着遥远的梦,要和冬,同仇敌忾。
缺少阳光投放来的金铜色,始终沉浸在一块峥嵘岁月里,捞不回明媚的庸常。
风起了,只是且听风吟。若是能吹来个琳琅的晴日,那一定是暮秋爱极了盛夏,愿以逼仄的光阴换取浩瀚的灿烂。
只可惜,无果。且是寒潮预警。
妥妥的,羽绒服粉,立体起来。行走在风雨满楼的飘摇里,自我码出安全感的防线,无一能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