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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对世界温柔一点点

2020-03-17  本文已影响0人  叫我黄某某

楼下一个男人病的要死,那间璧的一家唱着留声机,对面是弄孩子,楼上有两人狂笑,还有打牌声,河中的穿上有人哭着他死去的母亲。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我只觉得他们吵闹。

之前和一个朋友见面,我提着设备还没来得及坐下,他说我好丧,整个人从内到外透露着一股丧。我辩解,我觉得这个时候的我挺开心的啊。只是没有什么让我发自内心开心起来的事情。所以那些开心可能多多少少有点水分在里面,经不起太阳的照射,一点高度数的日光灯就照没了。

小时候开心是不计成本的,为了五毛钱的雪糕,为了魂斗罗多出来的一条命,为了雪人兄弟通关的喜悦。

长大后开心的成本太高,成长的代价就是一点点把发自内心的开心抽离出来。

大街上有很多人笑,你也想像他们一样笑,笑着笑就容易哭出来。

原本我以为发自内心的开心是不可能被剥夺的,后来我发现我错的很彻底。

小时候剥夺一个人的开心只需要拿走他忠爱已久的那只玩具枪或者她日夜抱在怀里的那只洋娃娃。其实长大后也差不了多少,不过玩具枪和洋娃娃成为了其他的替代品,有人开心的替代品比较多,但是一点点悲伤总能渲染出一大片悲伤出来。可怕的还是一个死循环。

大学的时候老师教过莫比乌斯环,但是我现在已经不记得怎么才能破解它了。

想记得的事情总是转头就忘,想忘记的事情总是在某个深夜偷偷爬上心房。

众生皆苦,谁都比谁痛苦。

我喜欢把东西放在固定的位置,哪个口袋是装烟的,哪个口袋放手机,哪个口袋放唇膏,我越来越喜欢分的清清楚楚,但我却不喜欢对事情做计划。不知道是计划赶不上变化,还是我永远不能把计划做的毫无纰漏。

喜欢把东西放在固定的位置,打乱了我就会烦躁,觉得整个人生被搞得乱七八糟,心情就会压抑,长久的不开心就禁锢我。昨天我突然觉得,应该对这个世界温柔点,减少点暴躁,无论这世界怎样,不都得讲究点因果吗。

我总是突然间想明白一个东西,我二十多年都是突然间一段一段的明白的,各位别当真。

高三的挽着裤脚穿着拖鞋在大街上闲逛期待捡着十块钱去上网的日子倒成了我挺乐意怀念的一段日子,那时候我也没什么计划,甚至对高考都漠不关心,全凭着不知道哪来的一股子的盲目自信,觉得自己全身都发着光,太阳都比不过我。

可能二十几岁是一个开始思考生命的过程,好像大家都过的挺开心,好像大家态度都挺悲观。想要被人超度,又想要超度别人。我谁也不想超度,我也不想要超度谁,我知道自己没那么大能耐,所以我就在这瞎写发牢骚,可不要把这篇文章中的任意一句话任意一个字当真了,都是骗人的。

我觉得这个世界对你真是太凶狠了,一点也不温柔,特别是像你这样如此敏感的人。可是回头想的是又不知道能对这个世界做点什么,这样的想法难免有点悲观,可我觉得事实就是如此。它给你一巴掌踹你一脚,你蹦起来卯足了力气扑了个空,还摔了自己一脚,所以,爱怎样就怎样,你得开心点。

世界不温柔,但是你温柔啊。

世界不可爱,但是你可爱啊。

你对自己最大的误解就是不知道自己有多好。

何必跟世界斤斤计较过意不去呢。

小时候看蚂蚁搬家的时候,我就想他们搬哪去呢,那么多洞穴怎么能分清楚哪个是他们的家呢,谁又认识谁呢。后来学习到他们靠触角相互辨识,我对蚂蚁的兴趣就一下子减少了,我根本不想了解他们的触角是什么样的。长大后我再也没看过蚂蚁搬家,还不小心踩死了挺多蚂蚁。

被我踩死的那些个蚂蚁肯定有被踩死的宿命,我不知道因为踩死蚂蚁遭到了什么样的报应,但是后来我还是不注意脚下,可生命应该注意脚下的吧,一个坎就能让一个人一辈子过不去。

雪融化后是不是春天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有些人一生中的雪是没办法融化的。

你需要加温,一点点破开冰层,小心的一点点把它剥离出来,融化的水就化作流出的泪,不应该再次结冰。

有时候吃饱了饭神游,我就会想想生命这种大东西。

生命应该让人开心还是悲伤呢。连我这种悲观的人都认为不应该是禁锢的,开心不会是永远的开心,悲伤也不应该是永远的悲伤。我觉得想不通的事情要搁置起来,等下一年开春的时候慢慢想。可能以后还会有许多场难以融化的大雪,但是你的生命里不应该总是寒冬。

冬天再怎么冷,你也是一树一树的花开。

从没妄想过一个人的冬天一下子就过去了,一场大雪说化就化了。

一个人的一生肯定要有点化不掉的雪的,不然怎么能说你拥有冬天呢,但是冬天不仅仅只有雪啊。

还有烧烤,有火锅,有铁锅炖大ne,有羽绒服,还有个可爱的小雪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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