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06-25

2017-06-25  本文已影响0人  Padita
2017-06-25

积雪的岛屿

1941年9月 美国 华盛顿

我的挚友,我的兄弟–––—James·Barnes,有着像鹿仔一样明亮透彻的眼睛。

这双清澈的眼睛始终愿意追随着我,无论单薄抑或强大,他依旧认为我是个傻小子,James看着像轻佻的小少爷,但没有人比他更顽强,更忠诚。

他穿着军服的样子很吸引姑娘们,但James并非风流的草包,他善于近身格斗与狙击,前不久我才被他解救于拳脚之下,那时我感觉我的肺部快被灰尘覆盖了,整个人摇摇晃晃,穿着有些宽大的西服,快要压在James的手臂上。

之后,他说要和我去未来———很好的提议,我们共同的好友Stark在那里有出展演。Stark是个很有才华的军火供应商,而作为一些天才的共同特征,他的自负并不令人反感,我欣赏他独一无二的想法与卓越的执行力,我可没有忘记他耗尽布鲁克林电力的事儿,况且他能理解为何我对改变自己如此坚持,他真的是个很棒的青年。

【Bucky,你所期待的未来是什么?】

我保证,我们的战斗被赋予了新的意义。因为这一年,咳嗽都要犯哮喘的小个子进入了实验室。

我与所有爱国青年一样,想为祖国效份薄力,我想我的意志已经足够坚强,我被改造成功了。说实话,我在里边儿快被折磨得虚脱了,可我没理由离开。德国的小胡子需要被赏几拳。

Bucky,现在该你往鞋里塞报纸了,但我后来发现,轰动全国的那个穿着星条旗的男人并非上了战场,而是在参议院的鼓动下成了推销国债的!中士,这段时间感谢你的耐心,陪我跑了大半个美国参加巡演,大多数时候你都是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但总算是心平气和地跟着我,不时调侃几句。

我更应该上前线,当初从布鲁克林离开也是为了参军,这个念头让我轮流在五个城市编了谎话,无一例外都是"4F"的盖章,既然现在我获得了新的力量,出于正义,我想了很久,为什么我不能亲自保护我脚下坚守的土地?保护孩童与人民 ?

之后我有了一次机会:去把James救回来,这是我个人的意愿,他是我私自行动的惟一理由,事实上,无论他有怎样的遭遇,因为长期形成的默契,我都能有些预感,那时我心里有些不安,甚至想象了James的死亡,但好在,除了神志有点儿不清,身体虚弱外,他没有受什么伤,我最后还是将我的兄弟带了回来。

James中士表示要跟着我,他要亲手守护这个形势严峻的国家,与我一起。

                                                                                                      ———Steve·Rogers

1944年12月 美国  华盛顿

战争已经接近尾声了,我能看到Steve眼里跃动的光芒,部队里的将士们彻夜狂欢,把Steve叫作"大胸甜心",但他只是轻轻地用拳头碰击战友的肩膀,随着他们的笑话而开怀大笑。

Steve是个随和的人,没有用自己充满肌肉的胸脯摆架子,部队里的男士都爱和他闹,当然不少女士被他温和的气质与碧海一样深沉的蓝眼睛迷住了,她们贴近Steve,叫他"蜜糖",老天,那些纤细的手总忍不住往他的胸口摸一把,Steve是个羞涩的人,这些可人儿他都不擅应对,这时就到我为他圆场。

在所有与Steve接触的女性中,Carter探员是我最欣赏的,虽然我不知道他们是否确立了恋人关系。

在Steve遭受冷眼与怀疑时,她始终在他身边,我见过Steve的怀表,上面有一张Carter女士的照片,英气飒爽,美好而动人,我在107军团,不能时常与Steve见面,我感谢她给予Steve的时间与精力,并以她细腻柔软的心体恤他。这对Steve来说是很大的安慰。

现在是冬天了,冬雪呼啸着刮过头顶,我与Steve的任务越来越繁重,但昨晚他比较清闲,吃晚餐的时候时不时将脸转向我,并互相交换一个微笑,他的笑容就和面包上的奶油一样,浅淡又香甜(原谅我似乎用上了夸赞女性的措辞)能与这样的人成为挚友是件愉快的事儿,虽然体魄有所变化,但我发觉他的赤诚之心决不会改变。

他开了一瓶酒,询问我的意见,我拿起酒杯叫他倒满,他有些紧张,因为他的呼吸不像刚才一样均匀舒缓,我捏捏他的颈窝:放松点儿,这又不是一瓶毒酒,后天的任务只会像平常一样顺利……

我站起来拥抱他,快速地抚了抚他的脊背,我的鼻尖擦到他的颈侧,那里有一条淡色的血管,我或许喝高了,伸出手去碰他的发顶,并用力地揉着 ,就像无事生非的醉鬼,Steve的颈侧的脉搏跳动加快了,我笑出声来,这个年青人真是薄脸皮。

后来酒劲上脑,我有些困倦,随便找了张椅子就坐了上去,Steve扶着我,对我说了几句话,然后他把我的手搭在他的肩头,想带我回去,我确实是醉得过了,走路趔趔趄趄的,也许吐了他一身。但他没有告诉我。

喝醉的我睡了很久,醒来的时候是中午,Steve给我喝了一点水,让我的脑袋靠着他的肩膀,好吧,我睡的地方是Steve的床,身上的烟酒味也近乎没有,我问他是不是给我洗了澡,他点点头。

等我躺得差不多了,他将我扶起来,问我可不可以自己行动,得到肯定回答后,他指了指我的军服 ,然后轻手轻脚地离开了房间。

明天就是抗争胜利最关键的一天,等战争结束后,我会与Steve回故乡,去探望亲爱的父母。

我从未如此期待明天。

                                                                                                          –––––James·Barn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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