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问!搭档在台上不理我怎么办!(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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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版废
纯属虚构,误上升蒸煮
怎么办,已经加快速度了但二位老师还是没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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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得台来呢,先做一个自我介绍,我叫孟鹤堂,德云社的一名小学生.....跟我旁边这位老师比不了...”
台词说到这,要是别的捧哏此时应该接一句“您客气...”诸如此类的搭腔,孟鹤堂看了一眼周九良,见对方果然又是一副爱谁谁的表情,没有任何表态,心里叹了口气,只好自己接茬往下说“我的搭档,周狗粮老师......”
对方终于给了点回应“谁叫周狗粮,我有名字,叫周九良...”
孟鹤堂几乎要感谢政府了,这小祖宗终于开了金口,心里高兴,底下都是老观众气氛也热闹,顿时感觉今天是个美好的一天。
“我们小演员那,名气小,但是前几天,还是有人把我认出来了......”
“你干什么让人认出来了,破案啦?”
“什么干什么,说相声呗,那种事我会做得很好的,不会被人认出来的”
包袱翻到这已经差不多了,孟鹤堂已经准备接着往下说了,没成想周九良在旁边又问他
“那你到底干什么了?”
把孟鹤堂问的一愣,心说这孩子是怎么了,台下对词的时候没有这一句啊,只好接回去“不是你干什么非得问什么事啊?你要问出什么来啊?”
语气里已经有点变化,想让周九良听出来,好不再继续纠缠这个话题,谁知这小子就像没听见一样依然追问他“不是还有女粉丝想请你吃饭吗?吃完饭干什么去呀?”
这话问的孟鹤堂心里一动,他面上不动声色,“干什么去啊,我干兼职拉滴滴不行吗!” 心里却有点明白了,这小子是在问他昨天晚上的事啊这是,他深深地看了周九良一眼,对方识趣的不再继续,又恢复了一脸的高冷表情。
演出有条不紊的进行,孟鹤堂也没指望周九良能大发慈悲的配合他,只求他能别任性的放飞自我就好,节目进行到一半,说到胡顶棚的时候,总是会有粉丝接下茬,一个节目好几十个量活的,今天尤其,一句一句接的孟鹤堂直接笑场了,周九良仍然一点反应没有,最后孟鹤堂实在受不了了,忍不住开口“你倒是出声啊,他们都抢你活了”
周九良仍旧没什么表示,直到孟鹤堂以为他不会说话的时候,才淡淡的开口“人家观众就是大爷嘛,大爷尽兴就好”
这一句话把孟鹤堂说的没脾气,台底下也响起一片叫好声,孟鹤堂任命的接过场面,全身心的投入到演出中。
返场的时候不知怎么就提到了健身的话题,孟鹤堂顺手拍了拍周九良的前胸“我跟周老师比不了,人家还健身,最近没练了,胸肌都没了”说着又上去摸了几把,摸着摸着脑海里不知怎么就想起昨天晚上看到的灯光下的光滑肌肤,如果摸上去手感一定很好的样子,脑海里这样想着,手就不受控制的朝周九良脸上摸去,轻轻勾了勾周九良的下巴,又上手胡噜了一把他卷卷的头发,被周九良一把拍掉手,他这才回过神来,惊疑万分的看着自己的手,心中仿佛火山顶上烧着开水,咕噜噜的沸腾然后窜出一道烟直顶天灵盖。
一场节目总算结束,孟鹤堂匆匆忙忙的收拾好东西连招呼也没打就出了门,身后一群人一脸茫然的彼此看看,谁也不知道队长这是怎么了,孙九香张张嘴,刚想说什么,被梅久亮一把捂了回去,看了看周九良,见对方没什么表情的抽着烟,才低声对孙九香道“别说话别说话,你不懂”
这话说的孙九香莫名其妙,他纳闷的看了一眼梅久亮,“你就知道了?到底怎么了,怎么最近一个两个都怪怪的”
梅久亮露出了如在云端拈花一笑的慈悲表情,一脸高深莫测“说了你不懂就是不懂,除非你像我一样有一双察言观色的眼睛,你看着吧,出不了多久,咱们队会有大事发生”
孟鹤堂走的如此急不因为别的,而是他在台上对周九良浮想联翩之后,他怂了,他不知道到下了台该怎么办,所以一散场他就慌慌忙忙的走了,他需要一个人静一静,好好想一想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了。
第二天,自己为自己做了一夜心理建设的孟鹤堂一进后台就看见周九良正坐在沙发上抽烟,他脑门子上登时汗如雨下,心说真是奇了怪了,我最近是不是犯水逆啊,最近出的汗都快赶上一年出的多了。又看见周九良抽完一支烟正要再拿一支,走过去把烟抢下来, “别抽了,你看你这烟瘾大的,嗓子还要不要了,最近商演多,护着点你的嗓子吧,再抽下去我都听不见你唱张飞他妹妹了”
周九良看了他一眼,难得的对他多说了几句“放心吧孟哥,我心里有数,就是最近心烦”
孟鹤堂终于找到了身为长者的优越,立马做出一副尊尊教导的表情“哟,我们航航长大了,还有烦心事了,来跟孟哥说说,孟哥给你点人生的教诲”
周九良根本就没理他,到另一边去又擦他的宝贝三弦。
孟鹤堂讨了个没趣,摸了摸鼻子,不由感叹现在的孩子真是越来越难懂了。
没一会儿,队里的小伙子们陆陆续续都来了,该换衣服的换衣服,该对活的对活,孟鹤堂见不用他操什么心,就也起身准备找周九良去对活,今天演黄鹤楼,这块活可以说是两个人的代表了,他俩的台风偏活泼,本来就适合演这种节奏欢快的腿子活,再加上周九良一副老天爷赏饭的好嗓子,唱起旦角来酥麻麻的勾人,孟鹤堂也最爱听他那句“我的情郎”唱的时候还偏要勾勾手指,一副撩拨人心的模样,只是最近这小子烟抽的勤,嗓子不像以前那么利落,所以也许久没听过了。
对活的时候,孟鹤堂忍不住又一次像周九良抱怨他台上不应该那么放飞自我,粉丝都说最近的周老师变了,周九良听了之后没说什么,仍旧是一副四大皆空的忘我表情,孟鹤堂又被这个表情气的七窍冒烟,心里直念眼观鼻鼻观口口关心世间一切如浮云莫生气人生就像一场戏因为有缘才相聚...
一直到上场前,俩人也没说一句话,孟鹤堂低头刷微博,看着粉丝群里一群女粉丝嚷嚷着要嫁给九良老师,他抬头看了一眼周九良,仍旧是淡漠的一张脸,漂亮的手指摆弄着一把扇子,孟鹤堂又一次的口干舌燥起来,急忙拿起水杯灌了几口凉水,抑制住这种诡异的心情。
快到他俩上场的时候孟鹤堂终于恢复了正常,心里祈祷他的祖宗搭档今天千万别在台上任性了,谁成想说到打离婚的时候周九良抽冷子问他“你看上哪家爷们了?”这句词对活时可没有,明显是他的现挂,孟鹤堂被问得一怔,接道“你是不是得我掏出来给你看看”这包袱翻得响,底下笑成一片,连周九良都蒙了,只好无证驾驶在台上飙起车来,孟鹤堂哪是善罢甘休的主,连儿童车都开起来,最后周九良实在听不下去了,推了他一把,这个小插曲才算作罢。
按说黄鹤楼这出戏,俩人演了这么多回没有一回不是满场叫好的,唱到快尾声的时候有一个情景是九良扶着孟鹤堂得肩膀,俩人有一段戏词,以往都一马平川,但今天,或许是周九良额头上的汗珠太晶莹,或许是湖广会馆的灯光太晃眼,周九良的手搭在他肩膀上的时候,孟鹤堂忽然像心头湖水被微风轻轻吹动了一下,他下意识抬头,目光和周九良在空气中相撞,周九良的眼睛亮晶晶得,就像那晚喝醉了一样,孟鹤堂一瞬间忘记了是在台上,大脑一片空白,周九良按部就班说着台词,他看着周九良一张一合的嘴,本应说“太吓人”的台词,但几乎下意识的站起来 大脑完全不受控制的脱口而出, “太迷人” 说完就听到姑娘们戏谑的起哄声,他感觉脸上热的不行,回头看周九良也是难得笑了场,用扇子打他的时候扇面开的都能画画了。他急忙收回心神,尽量不去看周九良,这才把余下的内容演完。
一进后台孟鹤堂先扎到厕所猛用凉水洗脸,才把心头脑中那股躁动之情压下去,出了门发现队里前面节目的演员都走得差不多了,整个后台又是只有他和周九良,他心说孽缘这个东西真是三分天注定七分靠队友,抬手摸了摸鼻子,走过去没活找话的问周九良“你还没走呢?”
“恩,换完衣服就走了”
说着话周九良边解着大褂的纽扣边往更 衣室走,孟鹤堂也跟着进去换衣服,看着周九良脱下大褂,脱下水衣子,他的大脑又不受控制的自己飞跑起来,手比大脑更快的伸了出去,一把握住了周九良的手,周九良吓了一跳,但没有把手抽回来,就任由他抓着,一双眼睛不甚明朗的看着孟鹤堂,看的他心里混混沌沌,只觉得周围的一切仿佛都远去了,夏日里闷热的晚上蝉声一声一声透过窗台传递进来,好像在很远的地方又好像就在耳边,他无法思考,视线里就只剩下周九良淡漠的表情和看不清情绪的眼睛,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但是他完全控制不住内心传来的荒唐的想法。
鬼使神差的拉过周九良,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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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碎念,我真的尽力了,但是二位老师距离在一起还是遥遥无期,也许我就是喜欢这种暗戳戳的赶脚
每天根据视频凭空想糖真是要把脑细胞烧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