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欢女爱·你情我愿不期而遇的小温暖~心之所阅-人物

三毛:要睡多少渣男,才能找到真爱……

2019-06-12  本文已影响33人  一只神奇的做设计小姐姐

1990年,三毛写下了人生第一部剧本,也是最后一部——《滚滚红尘》。

同年11月,电影上映,一举夺得了当年金鸡奖的14项提名,主演林青霞更是一炮而红。

三个月后,三毛因子宫内膜肥厚,住进台湾荣民总医院。

医生安慰说:“你患的只是一般的妇科病,不是癌症,只要动个小手术就能痊愈。”

但是,病床上的三毛,神情平静,看上去还带着点失望。

动完手术后的当天晚上,三毛独自走进浴室,穿的还是那件白底红花睡衣,刚做完手术的她有些虚弱,颤巍巍地站在马桶盖上,小心地把丝袜固定在点滴架上。

在打紧丝袜的结扣那一刻,她闭上眼睛,就这么将自己挂了上去,没有犹豫,甚至没有半点直面死亡的恐惧。

三毛走得安详,没有遗书,也没有遗言,一如多年前葬下荷西那样平静。

赴死对她来说,不过是去完成多年前与荷西的承诺——“过几年我再来赴你的约会”。

三毛说过:出生是最明确的一场旅行,死亡难道不是一场出发?

1943年的重庆,时局动荡,使得年幼的三毛辗转各地,从重庆到南京,最后迁居台湾。

幼年的颠沛,打从一开始就预示着,三毛注定流浪的一生。流浪,就是她命里的劫。

童年的她,是快乐的。这时候的三毛,还叫陈平,带着小女孩的俏皮和灵气。

她时常与大姐一起读《福尔摩斯》,讨论大侦探的破案细节;也会以二姐的身份,与小弟拌嘴,管教他。

大概是天才总有自己与众不同的一面,比起那些普通的孩子,三毛又是独特的。

别的小孩长大了,想当个医生,悬壶救世,或者是警察,除暴安良。三毛就不同了,她的志向有点特殊,当个拾荒者。

既然想当个拾荒者,就该有当拾荒者的自觉,所以,三毛对路上的小物件是没有抵抗力的。她在《拾荒梦》里这样写过,

“我自小走路喜欢东张西望,尤其做小学生时,放学了,书包先请走得快的同学送回家交给母亲,我便一人田间小径上慢吞吞的游荡,这一路上,总有说不出的宝藏可以拾它起来玩。有时是一颗弹珠,有时是一个大别针,有时是一颗狗牙齿,也可能是一个极美丽的空香水瓶,又可能是一只小皮球,运气再好的时候,还可以捡到一角钱。”

总的来说,在三毛的文字和家人的回忆中,她的童年没有拘束,反而充实自在,充满孩童般的趣味。家庭对三毛来说,温馨而幸福。

如果说,没有少年时候老师的侮辱,或许今天的文学史上,会少了一个名叫三毛的女人。

三毛的才情,是与生俱来的天赋,文字对她而言,有种天生的亲切感。

人有所优,固有所劣;人有所工,固有所拙。

上天是公平的,他给了三毛才思如涌的大脑,却忘了给她安上理科生的逻辑思维,可以说,三毛的数学差得一塌糊涂。

学生时期的三毛,对读书有种偏执的追求。

从五年级啃上了《红楼梦》,她就一发不可收拾,初中的她,几乎把市面上的名著都啃了个遍。

可就是这么一个聪明的脑袋,却偏偏解不出一道简单的二元一次方程。

不过,三毛的倔是长在骨子里的。数学学不好没关系,靠着死记硬背,还有一点孩童的机灵劲儿,她愣是拿了六个100分。

这种治标不治本的方法,并没有得到老师的表扬,相反,老师的怀疑给三毛留下了沉重的屈辱感。

后来,三毛在《逃学为读书》中回忆道:

在全班同学的面前,这位数学老师,拿著蘸得饱饱墨汁的毛笔,叫我立正,站在她划在地下的粉笔圈里,笑吟吟恶毒无比的说∶“你爱吃鸭蛋,老师给你两个大鸭蛋。”在我的脸上,她用墨汁在我眼眶四周涂了两个大圆饼,因为墨汁太多了,它们流下来,顺著我紧紧抿住的嘴唇,渗到嘴巴里去。“现在,转过去给全班同学看看。”她仍是笑吟吟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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