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孩子都要去西藏旅行·在路上美食

远行·西藏(成都)| 没有什么是火锅解决不了的

2017-08-10  本文已影响822人  Rose的肉丝儿
第一站:成都

从苏州到成都,从东边到西部,1859公里,27小时,一觉醒来,已在千里之外。

成都是个温润快乐接地气的地方,那里的人们豁达乐天,只要有火锅吃,有麻将打,没什么事过不去。那里是我的家乡。

自上次离家,我已经有九个月没有吃过火锅了。

江南多美食,但是没有好吃的火锅。火锅好不好吃,闻一闻就知道了。从蜀地走出来的火锅店,为了迎合当地群众的口味,在味道上都做了改良,既不辣,也不麻,油汤也不经煮了。再加上放了过多的香精和味精,从火锅店里的飘出来的气味,乍一闻很诱人,再闻就只剩做作了。

有追求的火锅店,用料讲究,辣椒、花椒和香料,都必须精心挑选,再用上好牛油熬制。一定必须要用牛油!因为牛油有独特的厚重香味,能很好地吸收辣椒和花椒的味道。这样的汤汁煮出来的香气,能将脑壳顶都掀开!而且越煮越香,哪怕吃上两个小时,照样油汤红亮,滋味丰富。

成都有数不清的火锅店,各有千秋,很难说哪一家最好。在我心中,“大宅门”火锅就是最好吃的,没有之一。

每一个去成都的朋友,我都强烈推荐他们去“大宅门”吃火锅。我跟他们说:“如果你去了成都却没有吃“大宅门”,也请要骗我说你去吃了。”

每回过年回家,和朋友去“大宅门”吃几顿火锅是保留节目。三五好友坐在一起,围着一锅喷香滚沸的红油,涮着毛肚和黄喉,额头上汗珠一粒一粒往外冒,涕泗纵横,那叫一个痛快。

一边涮毛肚,一边喝啤酒,不留神已经吃下一肚子五味杂陈,回到家说不定要大哭或者大泻一场。然后心里默默发誓一个月内再也不吃火锅了,结果第二天发现自己又坐在火锅桌前,还是和昨天那一帮朋友,还是几样最常吃的菜,继续着油汤滚沸,烟雾升腾,像一个不会醒的梦。

然而,临到上车前,我却生了口腔溃疡。连喝水都痛。

医生说,没事,吃点药过几天就好了。可是我不想过几天,我想马上好,我马上就要吃火锅了!我请求医生给我吊水,这样好得快。

医生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看着我,像生物学家观察一个奇怪的蜘蛛标本,“哪有自己要求吊水的?吊水对你没有好处,你这点病多休息就行了。”

我不死心,又央求了两次,面容慈祥的医生有点生气了——从没见过这么急躁鲁莽的病人呢——断然拒绝了我的要求,并宣布就诊结束。

我坐在火车上,万分沮丧,看着列车飞速地奔向成都,而我却感到火锅正在离我远去......

是美丽智慧的彝族同胞拯救了我的火锅梦。

本来我们的计划是在成都停留三天,然后转到西昌,从那里进泸沽湖。不巧赶上西昌城里举行彝族火把节庆典,那几天所有的酒店都被预定光,即使幸运找得到房,价格也比平时高出四五倍。

明智的做法当然是等火把节过后再去西昌,这另我在成都逗留的时间得以延长,也有了足够的时间来痊愈溃疡。

感谢喜欢火把的彝族同胞!

成都的小伙伴早已蓄势待发,像潜伏多年的特工终于被唤醒,一等我发出“吃火锅去!”的号令,立刻穿越车水马龙,从城市各个角落聚拢到“大宅门”前。负责占位子的四点多就到了,才坐下没多久,门口已经开始排队等位。

陆陆续续地,一个一个的冒着热气的大锅在桌子中央沸腾起来。在店里转一圈,只肖看一下客人点的汤锅,就知道哪些是游客,哪些是本地人。受不了麻辣味的外地人喜欢选择白味或鸳鸯锅底。我从不知道白味是什么味。至于鸳鸯锅,就更不懂了,“鸳鸯锅是什么鬼?”

红锅!必须是红锅啊!

香油倒起,蒜泥放起,啤酒走起......一锅红汤像童话里巫婆的魔法水,“咕噜咕噜”唱个不停,毛肚、肥牛、藕片、土豆,统统往魔水里下,再扔两个脑花儿下去。没多久,它们就会和我的味蕾交互作用,在我的体内排山倒海地扩散开来。

熟悉的气味,熟悉的街道,还有熟悉的老朋友,坐在火锅店才感觉真的回到了家。

这里有最安逸的人生,最痛快淋漓的生活。每次回来都会想,其实我哪里也不想去。

《远行·西藏》第三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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