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沉沦的路上（发表校刊）

天使沉沦的路上

天使诞生的那天是黑夜，夜空的北斗星很清晰，可爱的星星一眨一眨的真是可爱。天使降临就如童话中说的那样，白白胖胖的长着一对白色的翅膀，会说话，会飞。当然此时的上帝是清醒的，可是呢？谁会知道当上帝睡着时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形。

无论什么事情，但总有一些总是发生的隐隐迷迷，静悄悄的，当你意识到的时候他却已经发生了。比如变老，谁也没有权利让时间变慢，老去的那天终究会到来，当然当你老去的时候就离死亡不远了，此时你就会考虑你将会是升如天堂还是下地狱。假如说你升入天堂你就会看到人们拿这长长勺子相互喂饭，假如说你下到地狱你就会看到人们拿勺子挨饿。也许有人会问这个与沉沦的天使有关吗？有，当天使那天也怕老的话，那么他就沉沦了。

立春的日子刚过几天，今日的阳光很好，暖暖的，感觉上夏日就要来了。今日的热也许就是那全球气候变暖有一些联系。每年的这时，河上的冰还没融化，可以找到过河冰桥，但今天没有。那混浊的河水在冰巷里狂奔，脆弱的冰像是刚出炉的饼干一碰就碎了。河的对岸是山，是一脉很凄楚的山，山上有干枯的野草，偶尔也许会看到一只野兔从你眼前跳过，还有那数不清的沟沟壑壑和开垦了有荒芜的梯田，那荒芜是为了保持水土。

仁者爱山，智者乐水。但在这山与水之间我却什么也感觉不到。只是听见那海河的水一路向北汇入湟水河，再汇入黄河，黄河之所以叫黄河是因为她的水是黄的缘故吧！河滩了除了那还未融化的长丝带外，就是被采砂人遗弃的沙堆，那大大小小的石块像是一个石头的海洋，所以我给自己起了名字叫石海。

每天都在天使沉沦的路上走过，心中难免有些凄凉，凄凉的心情像是那苦藤老树昏鸦一个境界。走在那条久违的路上，凉凉的风吹来，高领毛衣将风挡在了外面，耳边的风吹不温柔也不善良，不过也却吹下了几片头屑。路旁的杨树早已在秋天时就已经落光了叶子，此时她最能代表西北的萧条。几个孩子在路旁玩耍，满身的泥土，那厚厚的棉袄里不知有半斤或一斤尘土不知。我的童年也是那样度过的。路两旁的田里堆满了一个个粪堆，那是给田里使的农家肥，当春耕时抛到田里。那大大小小的粪堆更像是一个个的坟堆，也许真说不定或许下面埋这祖先的尸骨。是十几只有在这里才能看到，方言里叫鸦儿。这种你鸟总是成对成对的，雄的叫一声“嘎”，雌的就回应一声“啾嘞”，夫唱妇随的大家庭从头顶盘旋而过。这种鸟很团结，要是一值遭到老鹰的攻击，不一会就会有一大群闻声而至将老鹰驱逐。几只小羊冬麦在坑食麦芽，由于地表是冻土所以不影响行到麦子未来的生长，由于冬麦的产量比春麦要好所以，这几年大家流行种冬麦，但这种流行并非大街上流行的高筒鞋，仅年就败下阵来的那种。天使沉沦的路幽深而又漫长，走在路上，慢慢的脚步，泰然的心态，想一些日间的繁杂和日落的余辉。

沉沦论开始的时候谁都没有觉察到，就如人的老去。一边走，一边欣赏这路边的风景，谁也料想不到泥浆漫过鼻梁的感觉，听说当一个人快死的时候，他就会将自己的平生想放电影一样在大脑里过一边，也有人说人老的时候唯一的财富只是回忆，但我不知道天使沉沦的路上会有什么？散落的羽毛?丢弃的钱包？水晶鞋？

天使将给人带来什么好处，像那个《误落人间的天使》一样，带着翅膀的怪物，还有人试着去拔他的羽毛，像杀公鸡拔毛时一样。人类贪婪而又粗鲁，没有所谓的花环，爱戴，但为何出生是带了一对翅膀？用生物的术语就是基因突变或反古，何为反古，打个形象的比喻：进化就像是求导，反古就是求积分。也许这个比喻太过于形象了。

天使本是一个美丽的词汇，但为何此时却这般无味？他沉沦了。这是最完美的答复。无论你用，荷花，水仙，郁金香，还是牡丹，他终究是暗淡的。

臃肿的大山更加怆然。一座座座连起的大山，他们沉睡着，有时在两座山峰相连的沟壑里流出一缕咕咽的咸咸的泉水。此时的他们对沉沦不报任何的观点，在若亿年前他们沉沦在海底，而此时他们却是世界的屋脊，但他们还是那么沉寂。

但无论如何，天使的沉沦与我无关，我敢一上帝的名义发誓，其实我也不信奉耶稣，即便是有关也无大碍。做人要学会耍诈，不能太老实，这是社会经验懂吗？也许天使的沉沦就与经验有关。一个毛头小孩，他来到世上不懂人道，处处碰壁，然后就那样了…….

迈步

好像在梦中与你追戏

偶然的瞬间

你成了星星

桌上有你遗留的

花环

红豆编成

那夜我打开窗户

数星星

希望有你

但很多

我没数清

2007寒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