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猪佩奇又输了

2018-08-31  本文已影响90人  嘿把这个苹果放到你的头上

《目标》Eliyahu Goldratt 读后想。(⁎⁍̴̛ᴗ⁍̴̛⁎)


打不开门

《目标》是一个物理学博士写的企业管理书,书以小说形式呈现企业问题。

你可能会问:一个物理学家写的企管书能靠谱吗?

我也不知道,不过这书很促进人的思考。我从《卖轮子》认识到这位作者,真的很有趣,用小说形式写管理。

卖轮子打破了我以前的天真思维,“企业只要能生产出好产品就一定能活下去。”

我觉得那些企业只顾着销售,根本没有好好花心思在有利于顾客的产品上,这个世界的三流产品总是随处可见!结果卖轮子的故事一开始就给了主角一个天赐的好产品,在一个一切运输靠抬的时代,作者给了他一个划时代的“轮子”,我的天,这玩意绝对会改变世界,分明就是乔布斯啊!

可是他的企业很快就遇到各种危机,主角夫妇不得不多次在山洞口烤叫花鸡,要把洞里的先知引诱出来为他们解决问题。

所以我顺便又把这位作者的另一本书看了,也就是这本《目标》。

“真理是相通的。”所以物理学家可以用它来看见企业的问题,甚至能用更简单明了的办法解决它。

科学本来就是“可实践”的东西,而不是高挂在象牙塔上,仅仅只有博士学位的人才能看的东西。

我就像那个靠着自己的理性思考推导出三角形内角和的女生一样,即使结果早就被人推导出来,也已经被验证过千千万万次,但仍然想问一下,仍然想尝试解答,想“原来如此!”一下。

什么是有效行为?

物理公式解释得简直不能更好,所以这也是我目前认可的人生真理之一:W=F.S

有用功等于力的方向发生位移。

我觉得这条公式就像某种律法一样,庄严又慈祥地陪伴着我。

我经常使用它来检验我的行为是否和我的目标一致。它诚实直白得就像一块清晰无比的镜子——“你现在就是这样。”

它使我不至于在自己的“心林”里迷失,始终指着我最想去的方向。

真庆幸我从没忘记过自己有一天会死去,死后去我将没有任何机会做我喜欢的任何事。

我会失去生给我的“创造”的机会。就像一个画家有机会在时限内画一幅画,唯有提笔画出了一幅完整的画,他才是画家,他所想经验的身份才会出现,他会知道“我是谁”。

真好啊。

我自己一个的时候,因为感到某种指引,很少有迷失感,我经常感到自己走在某条路上,是那种康庄大道,路面宽广干净,一直往着某个远处延伸,仅仅因为走在这条路上,就使我感到安全和喜悦,我紧紧靠着自己,我和我离得很近很近。

可是我不是一直是一个人,我会掉入密林,然后我会迷失。我会掉进一个群体,在群体里我会迷失。

这很奇怪,仿佛我的真理W=F.S突然失效了一样,但它是不可能失效的,因为它简单得你挑不出一点毛病。

如果你在一片密林里迷了路,你会干什么呢?我会爬上树顶,看看我的红旗在哪儿。

最初我也是这么干的。可是你知道我遇见了什么奇幻事件,上树定位的时候,我还是个人,下树的时候我突然变成了一只蚂蚁,下面是危机四伏的热带雨林里,我看见小小的草变成带齿的荆棘,可爱的向日葵突然变成食人花,碎石疯长成大岩石……无数细节遮住我的眼睛。

我几乎看不见天空的云。

我迷失了。

我看不见我的红旗。

当你不想再做一粒规矩的螺丝钉时,你立刻意识到自己落入一个细节大网,就像雨林里的蚂蚁。

无论是一个企业的,还是自己的人生意义,你忍不住无力、迷惑,问——

庞然大物啊,你想到哪里去呢?

在真理指引之下,一个人可以一步一步按计划靠近目标,可是当真理指引的是一群人时,情况会变得复杂。

一群人无法走一步是一步,因为它们彼此之间存在“统计波动”和“依存关系”

让我举个例子,你要去徒步,路程40公里,你的平均速度是4公里每小时,按道理说,虽然你走得是快时慢,但大抵会花费10小时左右到达目的地。

但假如这换成一群人,平均速度为4公里每小时的人却需要花费比预计10小时更多的时间才能全部到达目的地。

这是由于群体计算的是最后一人到达目的地的时间,所以平均速度对群体来说是没有意义的。

对于一个人来说,想更快到达目的地,就是提高自己的速度。

对一个群体来说,想更快到达目的地,却要尽全力帮助那个走得最慢的,除非你是最慢的那位,否则你无论走得多快都没有意义。

唯有帮助了那位最慢者,对群体而言,才是提高了效率。

But here’s a question:who is the most slowly one?

再讲一个搬豆子的故事,这个故事更能反映系统波动和依存关系是如何使群体的效率出问题的。

现在小猪佩奇小羊苏西和会摇耳朵的乔治来玩搬豆子,规则是,在时限内谁移动的豆子最少谁就输。

通过摇骰子来移动豆子,乔治第一个摇出5点,于是他将5个豆子放进自己的碗里。

苏西第二个,只摇了2点,于是她将乔治碗里的2个豆子移入自己的碗里。

第三个佩奇爆人品摇出6点,可是由于他前面的苏西的碗里只有2个豆子,所以他最多也只能拿走2个豆子。

就像企业里的某个项目必须等前面的工序都完成了它才可以开始一样,我们称这种项目与项目间的互相制约关系为“依存关系”。

就是这种依存关系使得佩奇永远以最倒霉的标准移动豆子。

留一道思考题——“所有部门都以最高效的速度工作,对企业是有害的。”

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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