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随笔旅行·在路上摄影

庐山—水墨画卷

2018-12-03  本文已影响0人  小喵Mi

一直很喜欢卢思浩的一句话:爱的时候不辜负人,玩的时候不辜负风景;睡觉时不辜负床,一个人时不辜负自己。

你见过冬天最美的模样是何种姿态?银装素裹,或旭日东升时久违的暖阳?

夜深知雪重,时闻折竹声。

空灵的山谷里,着一素色袄裙,将裙摆微微牵起,行踏在松软之地,绵延无际的银装将冬装裹的淋漓尽致。

大雪纷飞,就连坚韧正直的松柏,亦被如此美景压弯了眉头。

环看四周,群峦叠嶂,一帧帧的如梦似幻将我困入其中,仿佛入了画。而我,也有幸成为画中美人。

如问我,此是何处,便答:乃落匡庐山。

去年大雪将至,便和闺蜜商讨,是否去一趟庐山。搜了很多网图,岂一个美字了得?因深爱汉服,便着华裳前往庐山。

出行那日正赶上大雪,自驾车上不了高速,无奈在途中堵了将近两个小时,最后走的小路。

中午一点到达九江,本该两个小时的路程,我们足足到晚上九点才到达山顶。

记得堵车时,和旁边一辆车上的大爷聊天,他问我们是要去哪儿。闺蜜说,去庐山。他抬头看了看窗外纷飞的大雪说:“这个天气上山,不是找死?哪里还上的去?”

听大叔的口音应该是本地人,我有些为难,回头看了看闺蜜,问道:“我们今天还上山吗?”

“上!”

于是我更加坚定,这山谷间飘洒的大雪,到底将不知真面目的她装裹成何种模样?好奇而激动。

到售票处时,雪渐小,本以为这个天气上山的人会少之又少,可售票处依然围了许多人,开往山顶的大巴由此携我们上山。

他们全部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如此我和闺蜜在人群里异常扎眼,时不时有人同我们闲聊,等待了快一个小时,末班大巴才悠悠然驶来。

我并不是第一次上庐山,闺蜜也不是,但大多都是春天和秋天,从未看过庐山的雪景。所以这条道路有多崎岖和蜿蜒,我们深有所感。

能上山的车都有防滑链,但即便如此,路途中也显得艰难万分。当大巴车行驶在上坡路时,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如有一丝下滑迹象,便有人忍不住大叫,因此吓得魂飞魄散。

好不容易稳住心后,突然又有女孩大叫,于是便有人呵斥:“叫什么!一惊一乍的!”

那女孩激动的拍了拍窗户:“大家快看窗外!太美了!”

这时,天色早已伸手不见五指,何况,大巴车窗户上一直都拉着帘子,所以根本没人会注意窗外,而且道路这么艰险,哪还有闲情逸致。

直到那女孩惊呼,才有人伸手拉开帘子,我和闺蜜也忍不住朝窗外望去。

车上的游客一个个都被惊的说不出话来,白雪将黑夜点燃,恍如白昼。陡峭的山坡,岩石,松柏,在银装素裹中仿佛水墨画,一切似是虚假,有人执手狼毫,墨迹晕染在宣纸之上,挥洒间,气派磅礴,却又秀色优雅。

我无法形容她的美艳,聋哑了般,眼里除了她的美,再无所言,所听,所想。

到客栈时,翻来覆去睡不踏实,睁眼闭眼皆是她的万种姿态,所扰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披上大衣,去往庭院,半空飘落下的,依然洋洋洒洒,突然想起毛泽东的诗句: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可这并不是北国,而我生在江南。记忆中最大的一场雪当是青岛那年冬天,可那场大雪的模样早已抛之脑后。我知那并不美艳,不足以令我晨思暮想。

可这一次,使我终生难忘。

第二天清晨,出客栈时,迎来暖阳。突然想起,好像每一次出游,天公从不欺我,每每都能得偿所愿。

我和闺蜜身着袄裙,一素淡,一艳红,行走在这雪国,一步步踏入画卷之中。

来时,我知她美,却不识得,她如此之美,又如此高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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