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02-19

2024-02-18  本文已影响0人  自由心流

很远,很黑了,像是夜里的9、10点,我在一边玩一边等待伙伴一起回去,间隙过来问她们去哪里了?却是爸爸回答:她已经走了。我急,为什么不喊我,急忙追问:走了有多久有多远了?妈妈说走了很久了,我心里一凉,这是追不上了!想起漆黑的夜里,自己得一个人走很远的路,恐惧紧张感笼罩全身。妈妈又回应到:听说路上只剩下一些骨头!我发怵联想:路上有野狼?又回应到,是带回去的排骨被吃了,骨头剩下了。后面就没有了继续。我在想那同伴呢?消失了?无影无踪?我的思绪飘忽在那片黑暗的世界里。

心里的恐惧和害怕已经达到顶点,但还是在想:回去,因为家里还有一个需要我的人,具体是谁我不知道。爸爸妈妈明明在这里,我要回去哪里?谁需要我?

邻居的祖祖预测到每个人的命运并一一说了出来,我的大方向是好的。又切换成了爸爸坐在院子里的摇椅上对我说:我表面看似没什么损伤,内里其实是有些轻度中风了,四到五年内就会表现出来。我诧异又惊吓,在脑里搜寻靠近这个说法的发生,也记得家里有一本书上面有怎么对症治疗。

直到醒来我都还在那么黑那么恐惧里我都还惦记着要回去,也在惧怕着那个中风里。


又是一夜的不安,心被紧张、恐惧揪着,做着一个一个的梦。是昨天的酒打脑壳,是昨夜的风把夜灯一次次吹亮,我在心里想到办法又觉夜太黑惧怕起来照看,一次次萦绕心头又一次次蜷缩。

黑夜里失去同伴仍惦记着返程的梦,做了一个又一个,场景不同,人物不同,但于我的感觉:恐惧和紧张一毛一样。一次又一次地再现,提醒着我,内心深处有一个关于黑夜的创伤等待被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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