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
未曾清贫難做人,不经打击老天真。
自古豪杰出困境,千刀万剐方成人。
子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出自《論語·為政2.4》)
我聼過很多人欲求解释,和欲求阐释“什麼是孔子的‘三十而立’”,以及,説是:“什麼是孔子的‘四十而不惑’”......“什麼是孔子的‘耳顺’、以及‘不逾矩’”......等。我聼過一些説法,而且,“三十而立”,可能也是令不少人耳熟能详的成語。
道理是這樣的。但是,當你真的达到了儒家所谓的“三十而立”(“三十而立”,出自《論語·為政2.4》)的境界時,你不會去想,説:“我四十時會不會‘不惑’......”芸芸。當你,真的达到“三十而立”的境界時,你想的問題是:‘我為什麼會走這條路’。
既:“子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学’”(出自《論語·為政2.4》),當你真的“三十而立”的時候,你已经通過长期的,坚持、且不懈的努力,你通過长期坚持、以及不懈的努力学、寫文章......通過以儒家“四書”(既:《論語》、《大学》、《中庸》、与《孟子》)當中的内容作為文章的依据,而进行的論文,以及文章、文学创作所得之結論來修正,和更新己之现存的思想、思维方式,以及认知......
通過长期用這樣的方式(既:以儒家“四書”為理論依据的論文、文章创作,以及論証寫作......)更新自己目前現有的思想,以及思维模式、思考方式等,你基本已经把儒家的“四書”看的比较明白了。所以,當长期......处于這樣、以及這種行為方法、和行為逻辑上的你真的到‘三十岁’時。
你自己“立”、“没立”,你自己心里是有谱的。“立”字,出自《論語·為政2.4》。
道理是這樣的。你长期用“四書”中的内容,作為理論依据,來进行文章、以及論文的创作......從而,以此種行為(既:以儒家“四書”為依据的論文、及文章创作......)之結果、与結論,來时刻更新自己的思想,以及思维上的:认识、认知。长久以往,你自己的‘心境’你自己的‘认知水平’到什麼地步、和什麼层次,你自己心里,一定會:一清二楚。
如果,你也是走‘自修’之路的人,那麼你一定清楚,我們這條路上的第一个字,入此门的第一条‘铁律’,死律,就叫:誠。
就一個字,誠。所以你更不會“説謊”,更不可能,對你自己“説謊”。
因為假使你“骗自己”,哪怕一句話,一件事,那你根本就连這‘自修之门’,也都进不了。你如果骗自己的話,那你铁定會被‘自修之路’,所:拒之门外。
道理是這樣的。所以,在這樣的情况下......你三十“立没立”,以及,説是:你内心的水平与素质到达個什麼“境界”,且不説你對于“四書”(既:《論語》、《大学》、《中庸》,与《孟子》)的认知水平如何,因為,個体之間,會有一定的差异。
子曰:“射不主皮,為力不同科,古之道也。”(出自《論語·八佾3.16》)説的,就是這個道理:既‘個体之間,會有各方面的差异’這件事。
但就‘心理水平’來説,凡是入‘自修之门’的‘真’儒家們,自己對自己心里都有数的。道理是這樣的。
所以,你三十“立没立”,你自己最清楚。
道理是這樣的。如果你立了,像我一樣,假设你“立”了,那麼,你不會再想:所谓“四十”、“五十”、“六十”......的事儿。
假设你三十“立”矣,那麼你考虑的,會是:為甚麼“吾十有五而志于学”(“吾十有五而志于学”,出自《論語·為政2.4》)的問題。
道理是這樣的。為什麼要:“立志学”(既:学儒......)。
确實是因為:愛,‘愛’這個字,肯定是脱不开的。
就像我,‘自修’到今天,一樣。完全,没有因為我一直坚持以儒家“四書”當中的内容,作為論文、以及文章的依据,從而进行的‘論文创作’、以及‘論文寫作’的‘自修’行為當中,获得過哪怕一丁點兒的除了我自己,和亲戚给予我的金钱,和哪怕是“虚名”上的外界真人赞誉、与赞美。
但我依然坚持‘自修’,很難想象,除了是‘愛’以外,還有其他的,哪怕一丁點原因了。
是‘愛’,我以一個先秦儒家思想的拥趸的身份,负责任,且誠實的説:我,以儒家“四書”中的内容,為依据的論文,和文学创作,皆是因為,我‘愛’用此種方式(既:以儒家“四書”中地内容,為依据而进行的論文,与文章创作......)所得之結論、与結果,來更新自己現有的思想,以及思考逻辑、思考方式了。
這,既是:叫‘自修’了。
道理是這樣的。我愛‘自修’(“自修”,系我上述所讲之方法的概念)。我愛‘自修’,我愛自己‘更新’自己的现存的思想,与认识......
我愛‘更新’自己......我愛“打磨”、“切磋”自己......
而其實,所谓“打磨”,和“切磋”,正是儒家,形容人‘自修’,所做的舉例,和比喻。
《礼记·大学》记载:“‘如切如磋’者,道学也;‘如琢如磨’者,自修也”(出自《礼记·大学》)。道理是這樣的。“自修”(出自《礼记·大学》)就是“打磨”自己、打磨自身,就像,“雕琢一块美玉”,作為人类來講,就是:更新自己的认识、认知。“玉”经過不断的打、磨,打磨的‘差不多了’,才看清它的美(既:看清‘玉’的美)。
人(既:人类)也是這樣,不断的通過‘自修’,來更新自己的认识、与认知,這就像“玉”(“玉”,系舉例、与比喻)被不断的打磨、切磋,一樣的。
人(既:人类)在不断的更新(既:“打磨”)自己的思想中的认识、与认知後,不僅你自己自身的‘气质’會不一樣,而且,你會发现:自己明显比以前,要更清醒、更‘透彻’了。
好比“美玉”被岩石遮挡的時候,被叫做:是‘璞玉’,一樣。
人(既:人类)在‘自修’之前,也像“璞玉”一樣,非得,罢自身遮挡住自己‘光华’的那些“岩”与“石”“切割开”、“打磨”下去了以後......
自己真正的‘美’、真正的‘好’,与精华部分,才能像‘拨云见日’一樣,現于世間,現于世界。
“璞玉”,一般情况下,和随处可见的‘石头’,差不多。
没有什麼价值(既:大多数的“璞玉”)。
所谓价值,一定是经過打磨、与切磋以後,成‘器’了,成‘形’了,這才有价值。人也是一樣,人要‘成器’,必须得“切割”、和“打磨”(“切割”、和“打磨”,系舉例、和比喻)自己。
人类“切割”、和“打磨”自己,這種行為方式,就叫做:‘自修’了。
道理是這樣的。‘自修’的過程,就像我説的,绝离不开:愛。
你必得:愛,愛,是因為:你在‘更新自己的思维、以及思考方式、思考模式’的時候,在這個過程里,以及,在這個結果下,你尝到了:所谓的“甜头”。
這種“甜头”(既:因‘自修’,而產生的......所谓“甜头”),是不自修的人,是不寫文章,以及不思考的人,所理解不了,也绝尝不到的。
他們理解不了你,為什麼不因此挣钱,也不因此“扬名”,但還要每天坚持、且不断的寫,寫,寫。他們不理解,他們,可能也理解不了罢。
道理是這樣的。
《礼记·大学》记载:“汤之《盘铭》曰:‘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出自《礼记·大学》)
這個:“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這九個字,我十分有感触。
“苟”,就是:假如,如果......的意思。“苟”字,出自《礼记·大学》。
“汤”,既是:商汤。灭夏(既:夏朝)的:商汤。
商汤的“盘”上,铭刻着:如果(既:“苟”)有一天能够‘日新’,那麼,就要‘日日更新’(既:所谓的“日日新”),‘不断更新’(既:“又日新”)。
道理是這樣的。即:“汤之《盘铭》曰:‘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出自《礼记·大学》)道理,是這樣的。
對于人类來説,來講的話,所谓的“日新”(“日新”二字,出自《礼记·大学》),就是:自修。道理是一樣的。就是用某种方式、方式,從而达到像切、割“璞玉”那様式的,每天“切割”、“打磨”、更替掉自己原有的思维方式、与思考模式,更替掉自己原有的:思想,与认识、认知,從而,像“璞玉”被打磨、与切割掉自身的岩石、与“废料”部分一樣,譲自己(既:你自己、人类自己)的新的认知,认识,与更好,更‘清亮’的部分,透露、外露出來。
這樣的方式,就叫:‘日新’了。道理是這樣的。
且,‘日新’二字,在孔子所書的《易传》上,也有明确的记录。
《易传·系辞传上》记录:“富有之谓大业,日新之谓盛德。”(出自《易传·系辞传上》)“日新之谓盛德”,既:“盛德日新”。
“盛德日新”四字,非常重要,因為,他直接表述了:孔子儒家認為的,什麼樣的人,以及,説是叫做‘具备何種條件、与资质的人’,才能够做到‘日新’。
道理是這樣的。日新(所谓的‘日新’),對于我們人类而言,對我們人类來説、來講的話,(既:日新,所谓的“日新”)是通過‘自修’,來完成的。
自修,是因為愛,但是,人對于‘自修’的這種:愛,也并非:所谓“一见钟情”。
誠然,“盛德日新”,也即是説:‘盛德’才(有资格、具备條件、和资质)能够:叫做‘自修’下去......
那麼,“盛德”的人,在‘自修’之前,是怎麽走上‘自修’路的,這既是《論語》當中记述的,即:“子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学’”(出自《論語·為政2.4》)孔子“十有五而志于学”,的原因了。
既:我們為什麼,走上了這條後來深爱一生的‘自修’的:道、与路呢。
我們為什麼,立這樣的“志”(既:“志于学”、志于‘自修’......等)。
学,肯定是越学,越愛学,‘自修’也是一樣,既:越自修,越更新自身思想上的认识,与认知,也就越愛更新......
這就像,雕刻师們,切割一块“璞玉”一樣,第一刀、第二刀,第三刀,第四刀,可能,切割、打磨下的,都是些碎石、角料。
但是,你越深入的切割、打磨,你會发现,那晶莹、水润、剔透的玉质,越发透明,与光亮,于是,這就不像當初只能切下边、和角料那様,你會對此事愈加上心,以及愈加兴奋,這種感觉(既:因‘切割’,而见到了“璞玉”那水润、光盈、与剔透的内核、内质之時......)即叫做,是:‘愛’了。
所以,‘愛’,不是第一刀“见”的,也不是第二刀“见到”的。
‘自修’,“修己”(“修己”,二字,出自《論語·宪問14.42》)也是一樣,我不是寫第一篇文章,第二篇文章,甚至第三、四、五六篇文章的時候,就“愛”上了‘自修’,不是的。
我是在這條路上(既:‘自修’之路......),走了一段時間以後,之後,方才渐渐‘愛上’(既:‘自修’、‘日日新’,“自修”、“日日新”出自《礼记·大学》)的。
道理是這樣的。所以,我當然‘愛’自修,我可以绝對负责的説:即‘吾愛自修’。
但,誠實講,我与‘自修’,并非:“一见钟情”(所谓的,“一见钟情”)。
我是渐渐的,慢慢的,在‘自我更新’(既:‘自修’)了很久以後,我才发现,我事實已经‘愛’上‘自修’了。
道理是這樣的。同理,孔子的:“吾十有五而志于学”(“吾十有五而志于学”,出自《論語·為政2.4》)也應如此,從“十有五”,到孔子的:所谓“三十而立”(“三十而立”,摘自《論語·為政2.4》),在这段時間里,既:從孔子的“十有五”,到“三十”的这段時間里面......這段時間里面,孔子,應該是也‘愛’上了‘自修’的。
起码,我可以説,在这段時間里,既:“吾十有五”,到“三十而立”(“吾十有五”、“三十而立”,皆出自《論語·為政2.4》)孔子是應該‘愛’上:‘日新’的。
因為,如果不‘日新’,就:根本“立”不了。這,是我個人的经验。
僅是经验。而,如果不‘愛’自修,既也不可能做得到:“日日新”、“又日新”(“日日新”,“又日新”,出自《礼记·大学》)。
而,如果不是‘日日新’、“又日新”的話,那麼,孔子在“十有五”,到孔子“三十”的这段時間里,又是怎麼达成:由‘学’,至“立”(‘学’、“立”,皆出自《論語·為政2.4》)的呢?
道理是這樣的。所以,我們可以假设成:孔子“吾十有五而志于学”(出自《論語·為政2.4》)的時候,應還没有‘愛’上‘学’。
“学”字,出自《論語·為政2.4》。
但,孔子為什麼“志于学”,這就是我們这篇文章,要討論,和叙述的了。
道理是這樣的。孔子對于‘自修’的‘愛’,是後來的事,既:孔子對‘自修’、以及對于‘日新’、‘日日新’(“自修”,“日新”、“日日新”,皆出自于《礼记·大学》)的‘愛’,是在“十有五志于学”,与“三十而立”(“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均出自于《論語·為政2.4》)中間。
這是孔子,對于学习儒家学説,以及他自己時代的“六艺”,以及“周禮”的‘愛’的区间。
孔子是在這段時間里面,‘愛’上“学”(“学”字,出自《論語·為政2.4》)与‘自修’(“自修”,出自《礼记·大学》)的。但,孔子“十有五”而“学”的:‘志’(以上,皆出自于《論語·為政2.4》)并非因:‘愛’而立。
道理是這樣的。既:孔子最初(既:“十有五”,出自《論語·為政2.4》)并非因‘愛’而“学”(“学”字,出自,同上)。但孔子,定是因‘学’而:‘愛’。
道理是這樣的。因為‘不愛’学儒(既:不愛‘自修’、以及‘日新’,“自修”、“日新”,出自于《礼记·大学》),既也根本‘不可能达到’“立”(“立”,出自《論語·為政2.4》)的境界。
道理是這樣的。孔子在“十有五而志于学”,与“三十而立”(以上,皆出自于《論語·為政2.4》)中間,‘愛’上了学,故,才有了後來《論語》记述孔子説的:“四十而不惑”、以及“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等等,這些。
“四十而不惑”......至“六十而耳顺”,皆出自《論語·為政2.4》。
所以说,以此判断,孔子,應是在“三十”之前,与“十有五”(“三十”、“十有五”,出自于《論語·為政2.4》)之後‘愛’上‘自修’,与‘学’儒的。
道理是這樣的。但,“十有五”(既:孔子“十有五”)為什麼“立志”于:学,這個楔子(既:子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学”,出自于《論語·為政2.4》)和起因(既:子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学”出自同上,之起因)......
我個人判断,孔子“十有五”,而立‘学’之志,其主要原因,是因為:不幸。
人,想要改變自己,改變自身,‘修’自身,一定是在:逆境里面,一定是在遇到了某些困難,与困苦里面,才會想要去:變。
孔子‘立志’于学,最初的本因,不是因為:愛‘学’。
而是因為(既:孔子“十有五”而立志于‘学’的原因......):想‘變’(既:变)。
所谓‘愛’学,愛‘自修’,起码得是孔子“十有五”(“十有五”,出自于《論語·為政2.4》)以後的事。但,孔子“十有五而志于学”(“十有五而志于学”,出自,同上)的本质原因,则与孔子“十有五”之前(“十有五”,出自于《論語·為政2.4》)有本质关系。道理是這樣的。
《論語》,记述孔子的話,叫做:“吾少也贱,故多能鄙事。”(出自于《論語·子罕9.6》)“吾少也贱”,是《論語》记述孔子對自己“少時”的評价。
《礼记·檀弓上》记载:“孔子少孤,不知其墓。”(出自《礼记·檀弓上》)古漢語中的“孤”字,专指:少時丧父的人,称:孤。
少時丧母,则称:独。道理是這樣的。這里:“孔子少孤”,是説:‘孔子很小的時候,父親就去世了’的意思。
道理是這樣的。所以,我們终于知道,孔子“十有五而志于学”的:立志,不是因為:愛,但“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以上,既:“三十而立”......等,出自《論語·為政2.4》)......等,這绝對是因為:愛,愛‘自修’,而导致的。
但,孔子“十有五而志于学”(出自,同上)的:立志之舉,大体是因為:想‘變’(既:变)了。道理是這樣的。因不幸,而想要去:變(既:变)。
因‘變’(既:变),而找到:‘愛’......
這绝對是(既:因不幸,而找到:愛......):不幸中的大幸。
‘不幸中的大幸’,是:孔子因此(既:因為“孔子少孤”出自《礼记·檀弓上》、以及“吾少也贱,故多能鄙事”出自《論語·子罕9.6》的不幸......)不幸,而最终成就了自己。
這是不幸中的大幸。道理是這樣的。苦,肯定得吃;罪,肯定得受,那都是自然的。我個人,也有對此感同身受之感触。
但是,當,當你找到‘愛’的那一刻起,相信我,“一切都不重要了”。
道理是這樣的。命运中的種種,都不及,你的‘愛’重要了。而,這(既:命運中的種種不幸,都不及你的‘愛’重要的原因......)也是孟子曰:“君子不谓命也”(“君子不谓命也”,出自于《孟子·尽心下》)的:主要原因了。
就像尼采説的:“一個人知道自己為什麼而活,就可以忍受任何一種生活”一樣。
年少的不幸,与後來因‘愛’而蹴就的“三十而立”(“三十而立”,出自于《論語·為政2.4》)相比,實際更像是命中注定,或者‘上天’的另外一种:恩赐,一樣。
道理是這樣的。你可以因此感激,即:‘感激上天,给予你找到自己愛的機會’。
你可以因此去感激、感謝‘上苍’給你因找到己之真‘愛’,從而能够改變自己,修正自己,以及,説是叫:“日日新”(“日日新”,出自于《礼记·大学》)自己思想,和认识、认知的機會,与天赋。
你可以因此而‘感激’上天,但是,我要告诉你:給你因找到‘愛’,從而能修正自己的機會的,与給你在找到真‘愛’之前的種種不幸的,是同一股:力量。
那股力量,叫:命。
命中注定你是誰,命中注定你往左走,往右走......
命中注定,你经历什麼樣的事,立什麼樣的:志。‘愛’什麼樣的:事......命中注定,你成為什麼樣的人。
一切......都是定好的。道理是這樣的。
----作者:李宗奇 庚子年 八月廿七 于自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