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土]贩珍珠(42)

王老大果然答应开车送小辣椒去苏北，当然他有想法的，他想与她多亲热几次呗。他俩讲好在人民桥西堍上车，早晨5点王老大开车就等在那里了，但讲好的时间已过了，小辣椒却还没有来。那时候还没有手机，所以只好在那里耐心等候。一直等到5点20分，小辣椒才姗姗来迟。

“对不起，我父母亲吵架了，我过去劝架劝也劝不住。”小辣椒说，语气很消沉。

“你上车再说。”王老大说，他怕别人看到他与别的女人约会。

她上车坐在后座，然后对王老大说：“让你久等了，我知道你早等在这里，所以我心里是焦急万分，手足无措哩，真的对不起。”

“没关系，我等到太阳下山也不会走开。”王老大说。

又问道：“你爸妈为什么事情吵架呢？”

小辣椒说：“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不会是你爸爸在外面拈花惹草吧？”王老大说，他的语气很兴奋。

“我爸有糖尿病，不可能在外面拈花惹草的吧。”小辣椒纠正道。

“我知道了，是你爸做爱不行，你母亲便在外面又给你找了一个爸爸对吧。”王老大越说越兴奋。

“我妈是本分的农村劳动妇女，不是你所想像的那么风骚。我刚才说过了，他们是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吵架，而不是为生活作风不好这种原则的事情而吵架哩！”小辣椒说。她的语气好像有些不耐烦。

他开车倒是蛮稳当。

王老大说：“前面就是无锡了，要不要到无锡休息一下再走？”

小辣椒摇头：“我对开宾馆有点害怕了，大概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之缘故吧。”

王老大说：“上次被几个假冒的联防队队员查到你我开房，这也是万里挑一的事情，哪会哪天开房哪天就遇上这种鸟人呢？”

小辣椒则不以为然，她说：“一个人不巧的时候，牙子也会嚼到舌头哩！”

最后，王老大说：“昨晚我睡觉不着，现在倒是有点困了，我想找宾馆休息一下。”

小辣椒这才答应他在无锡开房间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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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俩找到一个私人旅馆，因为这是小辣椒强烈要求的。

小辣椒说：“住大的宾馆也是浪费，我们只要休息个把钟头就要走人的。”

最主要的是她害怕联防队员来查房。

跨进旅馆，王老大便问道：“房间里有没有热水洗澡？”

“有的，不过洗澡不在房间里，如果你要洗澡，需要加收一个人10元。”老板娘说。

“洗澡的地方离房间远吗？”

“远倒是不远。”

“现在我就想洗澡有吗？”

“有的，你如果要洗澡请先买票。”

小辣椒轻轻地对王老大说：“我也要洗澡，你买票啊！”小辣椒知道，王老大找旅馆开房间休息是假装的，他真实意图就是想与她发生肉体关系。

俩个人各自在男女洗澡间洗澡，王老大先回到了房间，可是十几分钟过去了，小辣椒还没有过来，他有点不耐烦嘟哝道：女人就是麻烦，坑坑洼洼都要洗到的吧。

大概近半个小时，小辣椒才回来，他说：“你洗得那么长，是不是热水在用煤炉烧起来呀？”

小辣椒说：“我把换下的衣裳洗好了，所以耽搁了一点时间。”

王老大说：“你不知道我在等你吗？”

小辣椒说：“你不是说累吗？”

王老大说：“这种活累是累，但是一种快活的累，一种求之不得的累，大凡男人都喜欢这么累着。你快点过来，我需要你！我们要抓紧时间，休息一、二个小时就要上路的。”

小辣椒说：“你送我到苏北就回家吗？”

王老大说：“不，我要在苏北住一夜，好好与你玩一夜，好好过一把瘾。”说完，他一下子窜到小辣椒身旁，抱着她往床上倒去。俩个人又腾云驾雾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