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你所经历过的苦难其实是上帝对你画了妆的祝福
小 时候 ,我们的家
岁月不待人,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从前一直在我怀里抱着的小弟弟,如今已长大成人,在自己梦想路上打拼。看似昨天的我,现在已成家立业有自己的生活,小时的家还在,只是模样变了,从瓦房变楼房。小时候的父母还在,只是样子变了,从当初的乌黑秀发变的白发苍苍。心里的家一直在,因为有我最亲爱的家人在。
(1)沙滩上的小海螺――我的开支来源
我是出生在90年代后的一个海南本土女孩,计得小时候我出过最远的门就是镇上的一个小集市,所以我理所当然的认为那是最繁华的地方,因为那商品琳琅满目,虽然只是简单的陈列着对于现在而言是少的可怜的商品,但在那时候对于我们来说是可望而不可及了。
家乡是土生土长的黎族人,小时候就听长辈们说起过去的故事,生活在这里的人祖祖辈辈十几代了。
生在这个年代的我历经国家经济改革的路程,物质条件成为儿时我们最为渴望的。
穷人孩子早当家,7岁我就学会照顾弟弟妹妹,父母亲从鸡鸣天蒙亮就起身离家,直到傍晚看不清人脸时才看到他们脱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中。
那时候小不明白他们为何这么忙碌,只听他们口中说道“干活”二字,并不理解其中含义。
家里我排行老大,下面紧跟着三个妹妹到一个弟弟。父母的早出晚归,意味着我们一天的伙食要自行解决,这下所有的重担要落在我一人身上,我现在这种风吹雨打都不怕的独立性格想必是在那时候练成的吧!
父母早出晚归,但是食物早已准备好,剩下的烹饪绝活就交给我了,以前觉得填饱肚子已经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了,更别说是照看小鸭子似的弟弟妹妹。
对于那时候的我来说最重要的不是这些事情,而是能解决我开支来源的主要途径之一“捡海螺”。
这是海里的一种小贝壳,是海洋贝类动物,主要生长在海洋岩石上,个头有大有小,大的同筷子头,小的同筷子尾,五颜六色,有生命时是贝壳,被海浪翻打出来没有生命的叫海螺,这是我们小时候的解释。
把家里的一切交接给我二妹,比我小两岁但也是被培养成精英了。
一般会叫上两三个同伴去,在沙滩上细心的拾到的海螺又一个个的用钳子把它夹破,又用雨伞针(自己发明的用雨伞上的伞杆做成的尖锐针)把海螺肚边沙子清理干净,因为接下来要把它们个个连成串,像一条条挂饰,颜色,款式由我们创意搭配,总能搭出自然精美的链子,这就是我们精美绝做,那时候很自信的认为。
一条可以卖到2角,一天从捡到夹到穿可以穿到5条,意味着我可以有1块钱的收入。
一块钱对那时候的我来说可以买三个星期的小糖果,我们姐弟五人可以美美的分享着骆驼饼(小时候一种骆驼型的用米粉做成的),我连续去一星期意味着会有7块钱,那我就可以有一双新鞋子,还可以有一条新短裤,还可以给妹妹买她们喜欢的头花,还可以给弟弟买他喜欢吃的椰子糖果……
父母亲只要我们注意安全从来不会反对我们做的这些事,从小就教育我们只要不偷不抢就是可行的,靠自己的双手努力换来的一切都是可贵的,这个真理我现在也一直用在教育孩子。都说父母是孩子最好的老师。
我一直都是这么算的,小时候就是这么算过来的,即快乐也辛酸着。这些回忆在脑海里永远忘不了。
因为它美好着,难忘着,所以也珍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