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星辰,诗意人生《人生感悟ABC》人生百味

感冒的心 声音

2019-05-22  本文已影响2人  微云一抹

      回来的路上忽然有了一个女伴,她拿着一个长柄斧头,正欲敲打我头。我机智地躲开了,发现自己手里也是这样的武器。梦里的人是要一道去起钉子吗?我们拿着长柄斧头,一边走,一边开心地挥过来挥过去,斧头让人想起可爱的兔子。我对她述说耽误了考试,她瞧着我那可疑的身份证或考试证或什么也不是的证,虽在为我惋叹,语调却愉快而轻松。她很快闪入路过的高尚住宅区,留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我到家了!”我看到一个推着童车的女人过去了,头发一丝不乱高耸头顶,露出似乎富婆才能够善待的明净开阔的额头。我从那个院落折返,继续回到自己原始的路线上。

      在梦里我去参加考试,第一迟到了,第二没有带来考试证,第三身份证也不对。手下意识地摸摸小包侧面,感觉不到那个薄硬的小长方体,好像手机也没带来。我已经楼上楼下问过多人,甚至问过突然出现在这里的某个学生时代的老师,却没有人能告诉我:考场到底在哪里!

      儿子今天参加一个考试,梦中的我好像也明白这件事,只是梦里他还是小学生的模样。我在梦中安顿好孩子,才去赴考。由于是自己的事情,自然无关紧要,好像迟一步也能进考场,误了也没关系。母子倆曾一起望向挂在墙上的表,已经快到九点,明显迟了,孩子流露出为妈妈担忧的神情。接着我火速出门,去赶那场考试。然而直到这场梦结束,考场也没有出现。

      昨夜22点入睡,晨5点醒来。我暗暗警告自己了,这一段睡眠期禁止看手机。

      感冒还没有好,只觉得二目恍惚,还翻出了三眼皮。

贴一篇旧文,回看彼时也有过的感冒

感冒的心 声音

        声音

              ——2007年

      感冒后,声音滞重嘶哑,每当我说话时,感觉到屋子里好像多出一个女人来,她结结实实地附在我身上,借我发声。

      很有些女中音的味道。我迷上了自己的声音,时不时爱发表点儿口头意见,来听她。我还下意识地端正坐立行走的姿势,调整面部表情,来配合这个百年不遇的温婉持重的女声。

      这个声音表达妻子时,略显从容老练;表达母亲时,频添温暖厚实。先生听着直皱眉,说:“感冒这么厉害,去输液吧。”儿子有点儿忍俊不禁,他以为我这样说话是在闹着玩儿。只有我为自己新生的声音感动得一塌糊涂,新声简直是新生。

      平日里接听电话时,对方听到我这里一声“喂”后,常常会用一种慈爱甚至是轻佻的口吻说:“去叫你妈妈接电话。”遇到可以开玩笑的熟人,我马上义正辞严回一句:“我就是妈妈。”如果不能随便,我赶紧加重语气来申明:“我是小雷。”

      我的声音不成熟,就像我做为一个中年女人总是不够成熟一样。发脾气时,对父子们往往不能构成足够威慑力,同我的声音过于稚嫩不无关系。

      十几年前,我和先生同是天涯沦落人——大龄青年,经由别人从中撮合,才匆匆匆忙忙达成共识。他在值班的晚上爱往我家打电话,我终于在自己这场突如其来的婚约中挖掘到第一个闪光点:这个男人的声音很动听!至于在说些什么我已经顾不得斤斤计较。听他朗声大笑,可以充分体会到那种共鸣的效果。

      多年前曾在某地采访,我和女友同一个在那里工作的人闲坐聊天,那个男人声音出奇的低沉沙哑,说话就像耳语一样。女友和他交谈甚洽,我这里却是死活听不清他说出的哪怕一句话。对于他向我发问的片言只语,我只能以微笑颌首囫囵而过。直觉得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而我越来越想听个明白,到最后累得我昏昏欲睡。

      有时候引起注意的不是高声,更是低语。

      在医院工作那几年,一位宣传队唱戏出身的大夫有一副绝好的嗓音,穿透力强,富有金属的质感。每当他的声音在楼道响起,你会油然联想到那句:石油工人一声吼,地球也要抖三抖。笼罩着血肉死亡阴影,飘浮着消毒水气味的走廊久久回荡着他的阳光声音,阴暗的病区似乎获得了某种振奋。

      在旧机关楼上班时,邻近我们办公室的单位有一个男人的声音也很突出。他喜欢大声打电话接电话,丝毫没有委曲他那能引起共鸣的嘹亮嗓音。他的话字字句句都像滚滚而下的高密度物体,掷地有声,鼓锤一样敲击人们的耳膜,整个楼道在他的声浪的冲击下,几乎变成了组合音响……

      有时候,人的面容会渐渐淡去,人的声音却留存在了记忆中。那些记录了流金岁月的老歌曲,飞扬着深沉悠远激昂的旋律,在我们耳畔,在我们心底,久久萦回不去。

      美的声音一如温柔的眼光,对人的心灵也是一种抚慰。(20070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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