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盘疮“后遗症”(外一篇)
2018年12月2日 星期日 阵雨3~11℃
蛇盘疮“后遗症”(外一篇)话说蛇盘疮,算是病好了。怎么能说算是病好了呢?
涂抹药水加吃药,三天时间,那串红包,也就是带状疱疹被活活治死,我亲眼目睹它们死的过程,可说是死得很惨。
我真佩服大夫,料事如神与机智勇敢,以及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的规则运用。
那一隅之地呈现出“战争”的痕迹,留下了小块疮疤。
看是蛇盘疮治好了,也许还没彻底治愈,不然,也不会往下继续。
是不是蛇盘疮留下了后遗症?很难说,反正继蛇盘疮痊愈后,疼痛便开始光临。旧病刚去,新病又添。
在我觉得,这病还不如蛇盘疮呢!蛇盘疮不疼,只是痒痒,而这病要疼,间歇着疼,由耳朵到头顶,锥扎一般,尽管不是连续,是隔一会儿疼那么一下,却也叫人不是滋味。
没想到,蛇盘疮没遭受罪,这回找上来了。可见,这疼非经历不可,是必须的,是脱不掉的。
晚上,我一边扛着疼一边想,睡觉吧,也许睡过去,就不知道疼了。
还真是,一觉睡到早晨四点钟。直到醒来,我都没尝到疼的滋味,只是发现,两只眼珠子有点疼,涨呼呼那么疼,一照镜子,发现眼皮都肿了。
要说这还不算什么问题的话,比这更奇怪的是,我右边脸烫人,左边脸冰凉,明显右边脑袋坏了。这是为什么呢?
我观察,蛇盘疮生在头上角右侧,耳朵疼的是右耳,吞咽也是嗓子右边疼,这隔一会儿来一下锥扎般的疼,也是由右耳朵到右侧头顶。
整个右半头呈现“战争”后的混乱状态,无论由内而外,感觉都是那么地不好受。
家里人都劝我去看医生,可是,不好使,这主动权掌握在我手里,我不去,谁能奈何得了?
我心里有个小九九,好不容易赶上一个休息天,想叫我去医院,门都没有。我可不愿把美美的闲暇日子,花费在去医院上,这病又不是扛不了。
我能忍受这般疼,却舍弃不了这个休闲日。
不过,我还是要问一句,这到底患的是一种什么病?嗨,别问了,越问事儿越多,我还是“爱我所做,做我所爱”,让病见鬼去吧!于是就诞生了“先讲包包子,后讲看电影”那篇拙文。
这是昨天的事情。
那么,今天呢?今天还疼吗?
不疼了。
那疼哪去了?见鬼去了。
七张广告纸
蛇盘疮“后遗症”(外一篇)这段时间,早晨上班,走到锦龙大厦那里,总会遇到一位在发广告纸的女士。每次路过,走到她跟前,她都会递给我一张,我接过,折叠一下,放进包里。
不是广告纸对我有用,就算有用,拿一张看看就行了。为什么她每次递给我,我都会接过来呢?
因为,她在发广告纸时,并不是给谁谁都接过去,我看见有不少人,看她一递广告纸,有的把身子一扭,有的把脖子一挺,走过去,她擎在那里的广告纸和她一起,被定格在也不知是否羞辱的尴尬里。
我想,不接没关系,说一声不用,或是摆摆手表示不要,或是礼貌地点点头,不管以一种什么方式,打声招呼还是应该的。
可是,有的人不打招呼不说,还摆出一副趾高气扬的架势,实在叫人不看好。
我心恻隐,每次见到她,只要她给我,我就会伸手接过来,已经接到第七张了,以至于都彼此相熟了。
熟悉之后,她再递给我,我接过来,俩人同时嘿嘿一笑,心领神会,然后,擦肩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