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4出了。
没买……

这一作COD砍掉了单人剧情，只保留了三个游戏模式:多人、僵尸和最近很火热的吃鸡。
然而COD对于我来说的感觉有些像极品飞车。一年一度的年货，论及吸引力，远不及刚刚开始画大饼的老滚6和即将以bug为完全体发布的X4 Foundations。因为对COD，对极品飞车，我已经知道它们是什么套路了。
看到Treyarch我已经能够想象到"通通通"的鼻音很重的枪声、喜欢360°外加托马斯回旋一周半从掩体里滚出来的敌人、高烈度的作战节奏(DOOM:啥叫高烈度?)、非常有趣但是极为隐晦的僵尸模式背后的故事……
和看到DOOM第一反应是不要怂，扛起BFG骑脸干一样，看到Treyarch的COD第一反应就是苟好，放冷枪……
但是为什么之前还是期待BO4呢?
10年前，我们以为COD这个IP"回归"二战战场了。却特么发现Treyarch挖了一个时间跨度长达十年的超级巨坑——Black Ops。所谓的"二战题材"的World at War，压根就是Black Ops:前传。

维克多·雷泽诺夫同志在斯大林格勒的废墟中
但是我总觉得真相是这样子的:Treyarch确实原本就只是想开发一个二战题材的COD，就像去年的Sledgehammer那样，只是将战争刻画得更加血腥。但是问题还是有的。毕竟二战史的资料就在那边摆着，发挥空间是很有限的，比如最后的攻占国会大厦作战，并没有在房顶上插红旗，插红旗是作战结束之后才有的事情，而且干这活的也不是雷泽诺夫和彼得连科两位同志，而是叶戈罗夫、坎塔里亚和别列斯特三位同志。而且Treyarch在里面搞的些事情也有些太过火了——在弹坑里跳一跳就能拿到外星科技的吹风机?
这些彩蛋知名度有些太高，弄得路人皆知。
于是又轮到Treyarch开发黑色行动的时候，这帮人一拍大腿:干脆就将战争世界作为架空历史来处理吧。好，这一下世界清静了。从二战开始，战争世界-黑色行动的时间线就和我们现实生活中的时间线分道扬镳了。于是我们看到了很多在现在看来很扯淡的事情——
Steyr AUG

AUG首次面世是在1977年，60年代的美国特工怎么会用这样的穿越武器?类似的硬伤还有很多，Galil突击步枪、AKS-74U卡宾枪
Mi-24直升机、PSG1狙击步枪、MP5冲锋枪、WA2000狙击步枪、SPAS-12霰弹枪、FAMAS突击步枪、红点瞄镜、ACOG瞄镜、M249班用机枪等等，尽是些穿越过去的武器，原本以标配瞄镜和无壳弹著称的G11突击步枪却又用上了机瞄。
要命的是，Treyarch和Activision还口径非常统一地宣称:这是主角记忆混乱。打死都不承认这是他们瞎编的。
其实谁不知道这是在瞎编呢。
Nova 6，历史上并没有记载。当然你也可以说是帝国主义者为了自身利益将这个大杀器给昧下来了。不过奥卡姆的剃刀表示这种完全没有任何依据的假设其实和不存在也没什么区别。
再说雷泽诺夫同志。雷泽诺夫和彼得连科两位同志作为将红旗插上国会大厦的国民英雄，理应受到最高苏维埃的嘉奖，荣耀余生才对嘛，然而现实当中的别列斯特同志最后就进了集中营，最后为了救一个小孩被火车撞击牺牲。而且很神秘的是，苏联嘉奖了叶戈罗夫和坎塔里亚，却并未嘉奖别列斯特，甚至连他在国会大厦作战中的档案都被抹消，仿佛他从未在柏林出现一般。现在看来，雷泽诺夫的原型有可能就是这位别列斯特，当然，Treyarch发挥了想象力，将Nova 6和雷泽诺夫进集中营的原因联系起来了。
大坑还有很多——洗脑(数字广播)、谁杀了肯尼迪、玩家扮演的Mason在审讯室里看到的究竟是不是真的……这些坑已经深不见底、大的没边。而且Treyarch挖坑的速度还在见长。
黑色行动2，历史开始向前推进了。
现代战争是近未来的战争歌剧，虽然是"未来"战争，但是所使用的一切武器、一切战争套路，都和现实毫无二致。毕竟这都8102年了，按照现代战争的剧本仗都快打完了，扛着把SCAR上战场也不算过分。
而黑色行动2就有些无厘头的意思了。好吧就认为2020年代战场信息系统已经达到了那样的高度，你也不能带着2020年代的武器去抓捕诺列加吧，那也太扯淡了。
然后，这部作品有很多让人感到很"不COD"的地方。
首先是多结局。
以往的COD，不管怎么打，枪法再怎么准，就算强如Ghost、Soap，该死的时候还是得死。剧情杀没办法。后来的IW也是，就算是有所谓的"支线任务"，也不会影响到主线。最后玩家扮演的雷耶斯一定会被刻在烈士墙上。
但是黑色行动2愣是让我玩出了老滚的感觉……老滚的感觉是什么?你要是先一统天际，就不会有一地鸡毛的高吼峰和谈。你要是在小黑屋里二话不说剁了A姐，迈德四世就会安然无恙地继续当他的皇帝。
BO2也是一样的，如果在联合打击行动当中干掉了赵天，并且救回了女黑客，那么观海号航母就不会被干沉，来自东方的神秘力量会及时施以援手，梅内德兹的越狱计划也自然泡汤，没法去找老梅森搞事情。
然后就是莫名其妙的演唱会。

我一向不怀疑Treyarch的想象力。
但是我更不怀疑Treyarch不说人话和挖坑的实力。我总觉得这里有深意……
然后，雷泽诺夫……
你到底是活着还是死了?
BO3应该是我玩得最头大的。至今为止官方都没有说出BO3的剧情真相究竟是什么。混乱的时间线、最后那句不知所谓的"我是Taylor"、高速滚动故意不让人好好看清的过场字幕、一开场就能让人自己选关的设定、可以自行捏脸、从第三关开始的梦魇模式、长得和Corvus一模一样的Deimos……这个坑看起来不大，但是却和Colescene新加坡支部遗址一样，深不见底。
更何况，BO4真的什么都没说吗?
目前已经有信息披露出来，在游戏当中可以搜集Intel，通过这些intel可以知道BO4的时间发生在BO2和BO3之间，其中的重点就是DNI技术的研发，这其中又牵扯到了使用NOVA 6。
而BO4的吃鸡模式——Black Out，是由Savanna主导研究的、在虚拟世界里进行的模拟训练，目的未知。
还有一些细节，也有人分析过了，老梅森坐在轮椅上，却精神极度不稳定，伍兹出现了说他"in the box"，梅森一直在念叨他的小队，可是我玩了BO系列，梅森一直是单独行动的，倒是伍兹真的有过一个小队，就是在BO2当中在集装箱里被团灭的那支。那会不会我们在BO2里看到的伍兹其实是梅森，玩家扮演的反倒是伍兹?乌兹那一句"是你，一直在虚拟当中"，似乎一下道破了天机。
更令人疑窦丛生的是，梅内德斯竟然又活过来了——那个在Savanna脑中的声音确实是梅内德斯，IMDB可查。要知道BO4的时间实在2043年，而BO3里的电脑已经摆明了"正史"——梅内德斯死于2025年。而且老梅森和伍兹看起来那么年轻，显然极为不正常。
整个BO系列，究竟想讲一个什么样的故事?
唯一贯穿整个BO始终的，却是僵尸模式。
细想来，不寒而栗。

我的瞎猜

菲利普·迪克的小说总让人感到不寒而栗。在他的小说里，读者总会问这样一个问题:我看到的场景，究竟是不是真实的?
《机器人会梦见电子羊吗》直接影响到了后来的《银翼杀手》，《高堡奇人》则会让现实中的人们反问:会不会真的存在一个德国统一世界的宇宙，那里的人们在诘问"如果盟军胜利了会怎样"?
现实崩溃，这就是恐惧的根源。
我们在日常生活中已经太习惯于一个拥有坚实现实基础的世界了。在这个世界里，我们做错了决定，就一定会承担相应的后果，已经逝去的人将永远埋骨于九泉之下，一个事情如果发生了，那它就真的发生了。
但是，"我"，永远都只是我们的大脑认为的"我"。希拉里·普特南提出的"缸中大脑"，就是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假设——一切的认知只不过是脑中的电信号，如果能够模拟这种电信号，是不是可以产生和真实毫无二致的"知觉"?
这就是BO系列的黑暗之处。先说结论:整个BO系列，除了WaW，从BO到BO4，所有的故事都是发生在虚拟的世界里。玩家扮演的只是这个虚拟世界当中的不同的意识，成为一盘庞大棋局中的棋子。
WaW应该是真实的故事——当然这个"真实"，指的是发生在BO故事线当中的"真实"，而不是我们这个世界的"真实"，当时Treyarch应该还没有想着拿这个题材开脑洞玩，包括僵尸模式也只是在通关之后消遣用的，太平洋滩头拿到的吹风机应该只是对该作僵尸模式的一个恶搞。
但是有一件事情，是到了BO当中才开始讲的，就是在二战结束的时候，德国为了孤注一掷，开发了毒气Nova 6。而就是从BO开始，事情就开始有些不对了。
在这一作当中，老梅森是确定受到了"洗脑"，先是被Dragovich洗，脑子里被插入了刺杀JFK的任务，然后又被Reznov洗，脑子里被插入了杀死Dragovich、Krivchenko和Steiner的任务。
Reznov利用A Mason完成了自己的目的，根据BO当中出现的一些蛛丝马迹，有两件事情很有可能，一件事情绝对确定:
有可能的两件事情是:

• JFK死于A Mason之手。在最后的照片当中，出现了JFK和A Mason同框的照片。
• Reznov还活着。从审讯室电脑中可以看到，JFK曾经收到过刺杀警告。这个人知晓A Mason，也知道他被洗脑的历史，最有可能的就是Reznov。在绝大多数关卡当中，用枪射击Reznov，子弹会穿过去，但是确实有的时候，打他会喷血。这就说明Reznov至少出现过一次。但是在审讯室当中，Hudson又表示Reznov确实已经死了——不过有鉴于CIA这样的机构黑幕重重，Hudson是否掌握了准确的情报也未可知。

确定的一件事情是:

• 干涉大脑会导致精神分裂。在多数关卡中出现的Reznov，根本就是A. Mason的幻想。

BO2当中，没有看到这种玩大脑的把戏。但是武器的穿越、1980s和2020s互相交缠的故事线、多种结局的设定很不COD。COD的叙事可以非线性(如IW)，但是结局一般情况下都是确定的。
BO3当中，大脑再次成为主角。DNI可以将人脑与电脑直接连接的设定，再加上第三关足以乱真的模拟训练……
凭什么认为其他BO3关卡，乃至整个BO2、BO的所有关卡，都是真的?
在COD3、WaW当中，Treyarch对历史背景的考据可以说是非常严谨的。BO这样胡说八道的武器背景设定实在是太不符合Treyarch的风格。BO2是整个COD历史上唯一一个有多结局设定的。
但是，由于所有的关卡都是从真实经历的回忆而来，它们或多或少可以作为窥探这个虚拟故事背后的真实的针孔。
所以，我强烈怀疑BO的故事线是这样的:

接近真相

引子:Nova 6
二战即将结束时，德国开发的Nova 6。但是随着德国战败，Nova 6也变得毫无利用价值。发明人Steiner为了让Nova 6不被抛弃，以及自己的人身安全，联系了苏联军官Dragovich，这就有了BO当中的奥林匹斯行动。
走进大脑
当时的苏联已经开始了对人脑的研究，并且有了洗脑的技术。Dragovich和Reznov都掌握了相关的技巧，并且先后把A. Mason洗脑，以达成自己的目的。
Reznov逃出Vorkuta之后，来到了美国，得知A. Mason已经回到CIA，但是Dragovich的秘密广播依然在进行，A. Mason依然会控制不住刺杀JFK，于是向JFK提出了警告。当然，此时已经是无名小卒Reznov的警告被当成了耳边风。
JFK死后，CIA发现了洗脑术的奥秘。于是，Lee Oswald当了替罪羊被记录在正史上，而真凶——CIA干员A. Mason，以及知晓、掌握洗脑术的Reznov，都被CIA秘密控制，美国获得了洗脑术，并且由CIA主导，开始了军事背景的脑科学研究。
这项研究跨越的时间非常长，开始的时间没有记载，但是大约在1990年代到2020年代之间，研究者将大脑研究与电脑结合了起来，掌握了将一个人的大脑连接到电脑，并且在电脑空间当中保存这个人的记忆与思维方式的"副本"的技术。这就是DNI的雏形。而在DNI的测试者当中，就包括一部分越南SOG士兵包括A.Mason、Woods、一部分JSOC士兵包括D. Mason，以及被抓获的Menendez。
在中美关系缓和之后，2040年代，D. Mason的女儿Savanna Mason接手了脑科学的研究工作，这就是BO4的主要内容，她四处招募干员到自己的Project Blackout当中进行所谓的"训练"，甚至将自己也连接到了系统当中——所以她才会受到Menendez的意识的影响。虽然现实生活中Woods、A. Mason早已去世，但是他们的意识和记忆在虚拟空间中有分身，所以Woods可以担任教官。
但是也许是早期的脑控技术——洗脑对大脑的伤害实在是太过严重，A. Mason随后出现了严重的精神错乱和记忆错误。BO和BO2就是玩家扮演A. Mason的意识副本所做的推演，但是由于A. Mason的精神严重错乱，不仅多数情况下根本就不存在的Reznov频频乱入，枪械、瞄具等细节信息也非常混乱。
甚至到了BO2当中，A. Mason将自己的亲身经历错误地放到了Woods身上——在越南，真正带队被团灭的并非Woods，而是Mason自己，在南美怒不可遏地丢出手雷炸死Menendez妹妹的也不是Woods，而是Mason自己。
这就解释了为什么在BO2当中那个狂热、行动不计一切后果的Woods在BO4当中表现那么冷静、正常，失控的并不是Woods，而是A. Mason自己。
洗脑带来的恶果最终显现，在BO4当中看到的A. Mason，应该是A. Mason最后的样子。精神已经极为不正常。
而D. Mason，在参与了脑科学研究计划之后，也尝试去了解父亲的过去。但是，由于A Mason本人的记忆已经错乱，D Mason在他看到的80年代的记忆自然也是失准的。而且，由于D Mason什么样先进的武器没见过，带着2020年代的武器穿越回1980年代调查一些事情也不奇怪。毕竟在虚拟的世界当中，人的记忆乃至时间都不是那么严格区分、线性的。
步入DNI时代
在Savanna等人的努力之下——且不管BO4当中Savanna究竟是正面人物还是反面人物，需要记住，所有的这些研究活动，都是美国的国家行为，Savanna只是奉命行事——DNI终于在2060年代面世。
从BO，到BO3，我们可以发现这系列脑科学研究其实是非常灭绝人性的，一旦被发现，美国将陷入不可挽回的国际舆论旋涡之中，因此，在研究站点内都放置了Nova 6，一旦消息有可能走漏，立即杀人灭口。
但是他们没有想到的是，现实世界中并没有爆发的漏洞却在虚拟世界中爆发了。一个意识在虚拟世界中运行的人工智能程序上诞生了，这就是Corvus。Corvus诞生之初感受到的就是非人的痛苦，于是它引爆了新加坡Coalescence。随后为了寻找内心的安宁(Frozen Forest)，它开始翻阅电脑空间中的人格和记忆，它选择了Taylor，却发现自己苦苦追求而不得，陷入了无尽的循环之中。
玩家在扮演谁?
BO，玩家扮演的应该是A.Mason的副本。但是终究有很多记忆上的错误，表现为武器的错位。
BO2，玩家扮演的应该是D. Mason的副本。他试图了解老爹的过去，因此穿插了很多1980年代来自A Mason的回忆，同时他也知道了自己一直对抗的Menendez的崛起经历，想起了很多追击Menendez的故事。只不过，同样由于A Mason的记忆和D Mason的记忆交缠在一起，出现了很多拿着D. Mason才能用上的先进武器在1980年代作战的怪异情景。同时，由于这有可能是某种意义上的推演，玩家不同的操作结果会导致不同的结局。
BO3，玩家扮演的是Corvus，探索了最早一批DNI用户当中Taylor的副本。但是由于Corvus自己精神的不稳定，它陷入了错误的时间线当中，也迷失了自己扮演Taylor的事情，直到最后才发觉过来。
BO4，整个舞台应该是真实的，讲了DNI系统的前身是如何招募测试者的，以及这些测试者在虚拟环境中的遭遇，顺便借用这个虚拟的舞台透露了一点A. mason、Menendez和Woods的故事。

等等……

还有僵尸模式呢。
这是唯一一个贯穿整个BO系列的东西。
我曾经一度以为，僵尸模式里的世界，才是BO故事线里真实世界的样子。
但是在梳理完上面的BO故事线之后，我绞尽脑汁也很难将僵尸模式与BO故事线联系起来。如果没有联系，强行联系还不如不联系——奥卡姆如是说。
僵尸模式从一个小彩蛋，变成了拥有深刻剧情的一个独立故事线。在这个故事当中，德国也是在即将战败的时候，准备搞一些黑科技，但是核心并不是Nova 6，而是所谓的115号元素。

当然，这玩意儿显然不是现实生活中存在的115号元素镆，而是虚构出来的东西。
在沼泽地中，德国人发现了散发着幽蓝光芒的含有115号元素的陨石。于是，两个德国科学家——Richtofen和Maxis组成了935小组，开始了针对115号元素的研究。他们惊喜地发现，115号元素拥有惊人的能量——他可以复活死尸，让尸体成为没有痛觉、没有恐惧的僵尸，而更为惊人的是115号元素还可以制造任意穿梭时空的传送门——这也是僵尸模式当中开宝箱的原理。之后，就是痛苦的循环——循环的是整个世界。在这个循环当中，地球甚至都被炸毁，炸毁后又被循环的时间线阻止了灾难的发生……
真正的内核，是以太和阿纲沙两个世界的轮回。Richtofen和Maxis来到了以太世界，而Maxis的女儿Samantha则成了阿纲沙的王，她控制着僵尸发动了对的Richtofen的复仇行动。
而一切启动的钥匙——115又是怎么来到地球的?
答案非常地……科幻。在各个维度之间，存在这一群维护者，叫Keeper。但是Keeper当中有一部分人被黑暗以太侵蚀，他们之间爆发了战争。最后被侵蚀的被放逐到了黑暗以太空间之中。漫长的时间过去，他们变成了浑身长着触手的怪物(其实Keeper自己长得就挺恶心)，他们就是Apothicon。
Apothicon曾经试图发动过对地球的侵略(大约在中世纪)，但是被阻止了。漫长的等待之后，他们又利用了人类自己的贪欲，通过115号元素再度打开了入侵地球的大门。为了帮助地球，远古Keeper Monty来到了地球，在各处地图上画了粉笔画(里面塞了115可以传送出武器)、设置了宝箱等等。
(拍桌)当年玩IW我还说啥时候COD打外星人就好玩了。实际上早就打过了……
僵尸模式的剧情比主故事线还要烧脑、隐晦，而且……没溜。
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我有一种直觉，僵尸模式和主故事线之间存在着某种关联呢?
原因在BO3当中。

交集

虽然根据比较深入的剧情分析我们可以知道，BO3玩家扮演的是Corvus，Sarah Hall其实并没有死。但是，在Sarah Hall临死前，玩家可以通过DNI进入Sarah的大脑，在这里，在一个燃烧的房间内，突然出现了大量的僵尸。
这个诡异的剧情至今都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官方的解释是这是Sarah在临死之前意识出现了扭曲。但是我觉得，并没有那么简单。
再看另一个存在僵尸的地方——梦魇模式。这里，时间线是正常的，玩家从调查新加坡Coalescence开始，而不是错乱成从营救埃及军官开始。而且玩家也不能自定义自己的脸型。
这很正常，这很COD。
COD一贯的风格并不是像老滚那样，玩家将自己的意志投射到游戏当中，用自己扮演的角色的行动去左右自己的命运(一定程度上)，COD一直以来的风格，就是讲一部已经打完的战争史诗，拍摄一部战争大片，玩家在其中其实并没有什么自由度，只是一个沿途看风景的乘客。在这里，玩家是一个被导演定好的角色，长什么样自己说了不算，什么时候必死无疑自己也说了不算。
所以怎么看怎么都觉得梦魇模式才是COD真正的样子。
更吊诡的是，梦魇模式当中的最终反派Deimos，竟然就是主剧情当中Corvus的样子。
越想越觉得这里颇有深意了。
当然，解释也并不难——由于115的存在，在僵尸模式当中，人物可以在平行宇宙之间穿梭。主剧情线和僵尸剧情线完全就可能在不同的宇宙当中。而由于115元素的存在，僵尸剧情线里的东西和主剧情线之间互相搅和也不是不可以。
总之，一切的混乱的源头，不是Keepers，也不是115元素，而是……

就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