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偏心女子
100%喜爱上故乡,大概是我40岁以后才会有的事情。40岁之前,我对抗着故乡的一部分孤独,徘徊在厌恶与喜爱之间,比如男尊女卑,重男轻女的事件。心情好时,再不可理喻的事,我都能宽恕,理解1966~1976动荡事件造成的文明断裂以及千古陋习文化根深蒂固;心情不好,哪怕一件非常小的鸡毛琐碎,我都会愤怒拍案而起,若不尊重女性,我都冷眼回去。
从小看不惯祭祖、请火的风俗,女子是站边上,也鄙夷女子月事不干净,大姨妈来要禁止入寺庙的说法。朋友在老家,女子是不可以上桌吃饭,她已经好几年过年不回家了,这是回不去的家乡啊,她含着泪喜爱上了四海为家的流浪。
我如今所得是用我半生心血换取,从小的每一个梦想和希望都在长辈的嘲笑里流血着,践踏着,但对身边男性来说是轻而易举可得。当男性朋友对女子的情绪化和目光短浅口诛笔伐时,我会内心嘀咕臭不要脸。女子的脆弱敏感和学识局限是男权社会造成的啊,资源都在制定游戏规则的男权里,并且女子还要承担生育哺育的责任,她们的无奈带来了敏感。
如果把两个角色对换,女子是游戏规则制定者,生儿育女是男人的责任,像女儿国故事或者像女尊文里的剧情,我想,男人在这样情景下不会被人笑“娘炮”,而是值得称颂的贤良淑德爱妾。在女尊世界里,女子是帝王,男子是后宫三千,《甄嬛传》一定在男子里掀起狂热,岛国会赶紧换下女忧,改换韩国欧巴躺床上,韩国也会赶紧把《鬼怪》孔侑换成《且试天下》的女主白凤夕,既深情,又霸气无所不能。或者我听到男人说“她怎么还不出现,我会不会越老越掉价啊,你们女人40一朵花,我们48岁就要面临绝经衰老了,太不公平了”我定对那男子说“没事的,别想太多,再坚持一下,相信自己会在未绝经前等到脚踏七彩祥云的美女,也一定可以在子宫和卵子未衰下得一枚可爱孩子”。
有时,身边男性朋友对我耍嘴“糖,只许你看不惯女子一些不好情绪和不成熟思想,不许我们过多调侃,你很伪善”,哼哼“因为我是女人,我没得了便宜又卖乖”。“那你又怎么解释,你又有什么资格指责我们男子呢”哼哼“因为我是女人啊,目光短浅和情绪化啊,我不成熟啊,成熟的你们就不要和我计较了”。
所以我对女子偏心,想维护她们的敏感柔弱,又难过她们少了勇敢。当马蓉出轨,卷了家产时,我藏私心,没发表谴责她的文章,即使我承认臭不止有男人,但我又会想,女子敢违背三观的事件多于男子时,是不是代表着女子得到的权利多了,因为能主宰规则的女子才有过多“主动犯罪”机会。
我看待马蓉的观点也许走了偏锋,但是我希望有更多好的女性权利出现。很多已经根深蒂固了,女子处于社会弱势是客观,不可能一时改善,那么我希望男性可以尽自己所能,多给予母亲、妻子、女儿、姊妹、女友一份呵护和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