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旅人的空间

《幽浮光年》第三章 不可思议的现象

2020-03-11  本文已影响0人  7cae2efcae99

第三章 不可思议的现象

汉斯对他们解释说,这些照片是迈尔和昴宿星人数次接触所拍到的,并详细陈述了拍摄的经过。“如果你们想要看太空船降落的痕迹,”他加以说明道,“14天前才发生过一次,共有两艘太空船,现场还很新,我可以带你们去看。”

1976年初夏,一个星期五的晚上,两个20多岁的年轻人赫伯特?蓝哥和哈路?伯奇,驾着乳白色的旧奔驰车,从幕尼黑出发开往奥斯伯格镇。他们摇上车窗,听着“白玫瑰”,这是德国东部的一个广播节目,每周五的午夜播出。他们边开车边吃着美味的德国香肠和可乐。蓝哥在他爸爸的工厂负责品质管理;伯奇是个职业摄影师,留着一撮干净整齐的胡子。这6年来,他们已成为最好的朋友,每周五的晚上都会一起驱车由高速公路前往奥斯伯格镇,照例去研讨他们感兴趣的飞碟。

就像往常一般,他们谈了很多,但伯奇提到的一件事特别值得注意,那就是他最近在《速登杂志》上看到的一篇文章。这是一篇叙述一位住在瑞士的人持续且规律地和外星人接触的相关报道,文章还提到美国总统候选人吉米?卡特在担任乔治亚州州长时也曾见过UFO。伯奇5岁时也目击过无法解释的奇怪景象,以下是他的遭遇:

“那是发生在我出生的岛上。一天下午我们都在海滩上玩,突然间从海边来了一架飞碟,也好像是两架或三架,架数我记不清了。它们一直停在那儿,差不多每—分钟才移动—点点,高度可能只有50米高。它们很大,但是很难说究竟有多大。它们在那儿停留了一、两分钟,然后就像射击般没有加速度地离开了。就这样离开了。我永远不会忘记这一切。我问母亲,也问了别人‘那到底是什么?那不是一架飞机,那到底是什么呢7’没有人可以告诉我,也没有人可以为我解释它们是什么?它们为什么来这里?这有何含意?那是发生于50年代……大约是1953至1954年的事,我是如此迷惑,我永远也忘不了那幅景象。”

星期五晚上他们来奥斯伯格镇时,蓝哥和伯奇通常会从哲学宏观的角度来探讨宇宙、外星人的存在,及到太空旅行的可行性等问题。“就像大多数人那样,我们正试图发现真相。”伯奇解释说,“但与宗教无关。”

蓝哥是个相当积极的读者,他曾读过许多有关目击UFO的报道,其中包括美国人乔治?亚当斯基,他是最有名的“接触者”之一。亚当斯基住在加州帕乐马山的南坡,1952年11月,他曾经和外星人对话,这个外星人长得瘦瘦高高的,金发垂肩,他从金星乘了一架“侦察船”来地球,降落在加州荒地上。这个外星人到地球来的理由是他的族群关心“地球上原子弹试爆所放出的辐射线”问题。亚当斯基,他曾环游世界,是第一个自称接触外星人的著名案例主角。当然,亚当斯基是个颇具争议性的人物,他那几张朦胧的“侦察船”照片,蓝哥看后认为是以冷藏库机件为模型重复曝光所得。

“另外还有一种情形,”蓝哥说道,“人们总是把它扯上宗教,而荒谬地说外星人是上帝送来帮助地球人的。如果你用逻辑思考,就会发现这完全是无稽之谈。”他告诉伯奇,“我和UFO团体完全没有任何关系,但当我读了有关亚当斯基的故事后,我相信有外星人的存在,不过在杂志上出现时,多少都加油添醋了一番。”

“说这话之前,你应该先看看一些来自瑞士的照片。”伯奇说着,“我保证你从来没有看过这么高品质的照片。”伯奇这位具有多年经验的摄影师,被刊登在杂志上的照片深深打动,并仔细地描述每一张照片给蓝哥听。

当他们深夜从奥斯伯格回来时已经是凌晨了,但天空仍漆黑一片,蓝哥这个夜猫子睡得很少,他总是有规律地在清晨大约3到5点才睡。这个晚上,他并不想睡,于是他干脆到伯奇的公寓,去看那篇令他朋友印象深刻的报道。当伯奇翻开那篇文章,蓝哥立刻被那些照片吸引。一张横跨两页的黑白照片上,一个银铃似的太空船在恒威镇山谷上方翱翔,另有3张比较小的系列照片,照片中同一艘太空船以3个不同的位置绕着一棵高大的松树。另一张照片是迈尔一‘个人站在一片草地上,他是一个前额微秃的英俊男子,右肩和右手是完整的,但白衬衫左边的衣袖下垂且随风飘荡。

蓝哥仔细审视后露齿而笑:“这是个比其他高级一点的骗局。”

以前蓝哥读的每一篇异常见闻或外星人接触的报道,大都发生在南美或美国,这些地方他探访不方便,但是眼前这个事件是发生在欧洲。伯奇在桌上展开了地图,他们找到了恒威镇,离苏黎世东南方不远,从幕尼黑开车过去不超过四、五个小时。他们两个决定下周末开车到恒威镇去找迈尔,并且和他谈谈“我们只是好奇,想看看是不是真的。”伯奇后来回忆说。

下周六早晨,蓝哥和伯奇离开了慕尼黑朝南行,太阳刚升起时,他们通过了瑞士边境,到达恒威镇时大约是上午10点。他们并不知道迈尔的住址,于是将车开到村中一个凉亭边,那儿有一个老妇人在卖糖果和报纸,她告诉他们迈尔住在威登斯街10号的那个老农庄里。“你们为什么要来看他呢?”她问道,“他是个疯子。”

当蓝哥和伯奇到达农庄时,迈尔刚巧不在家,两小时后他才会回来。波比邀请他们入内喝咖啡,但是他们拒绝了。下午两点,迈尔仍未回来,可是汉斯来了。几分钟后波比从农庄出来走到车边告诉蓝哥和伯奇,汉斯可以回答一些他们的问题,因他和迈尔很熟,并曾一起接触过外星人。她再次邀请他们入内喝咖啡,这次他们接受了。

在老农庄里,波比拿了两本厚厚的相本,伯奇以他专业的眼光研究着:“以我从事摄影多年的经验,我不能说这些照片是伪造的,对我而言,它们看起来颇为真实。”

“l0分钟内,我们什么都没说,”蓝哥回忆着,“因为我们哑口无言。杂志上只有两、三张零散的黑白照片,但眼前相簿里的这些照片从上到下、从左到右是那么的清晰,而且又是彩色的,简直太完美了。”

汉斯对他们解释说,这些照片是迈尔和昴宿星人数次接触所拍到的,并详细陈述了拍摄的经过。“如果你们想要看太空船降落的痕迹,”他加以说明道,“14天前才发生过一次,共有两艘太空船,现场还很新,我可以带你们去看。”

在《速登杂志》的那篇文章中,并未提到有关降落的痕迹,蓝哥和伯奇对这个确实存在的证据当然没有任何印象。几个小时前,他们还推测是否可以找到迈尔,如果找到了,他是否会揭露故事的真相,抑或这些故事仅会像其他接触事件一样,被湮没于一片否定的声浪中?现在他们坐在迈尔家看到比他们以前所见更不可思议的照片,并且还有一位曾和迈尔一起有过多次接触经验的人,展示那么多真实的证据来支持这个人的故事。他们继续看了更多照片,听了更详细的陈述,更激起了他们的兴趣,于是蓝哥和伯奇回到车上,跟着汉斯穿过恒威镇的街道,离开了村庄进入一条小路,直达路的尽头他们下车开始步行。

“我们在树林里走了大约100米,”蓝哥回忆着说,“我们来到一个四周围绕着茂密树林的林中空地,那儿的草很高,将近1米高。那儿有6个痕迹,是两艘太空船降落时留下的。我照了一张照片,并思索着,那是不可能的,我从来没有见过类似的事情。这些草倒下去的方向都是反时针的,有趣的是这些草都没有折断。如果你将草折断,它就会倒下,但这些草并没有断掉。我扶起子一把并仔细地看着,它的确没有折断,我实在无法理解。”

“如果你站在一个类似的地方,你首先想到的事情是,这样的痕迹怎么会在这里发生?”制造者要到此必须要有一部车、一架直升机或某种交通工具载他们过来。但这些都不可能,因为这里的树木间隔都非常近,车辆根本不可能通过。

除了由两艘太空船造成的降落痕迹外,另有一组足迹由一个痕迹通到树木的边缘,然后又转回来。未被压倒的青草仍倔强地站在那里,并且环绕着直径6英尺的反时针漩涡状痕迹。那块草地似乎是秘密会面的最好地点。地点很近又具有隐密性且安静,此地长满丁茂盛的树木,形成一座超过百英尺高的树墙,可以使太空船的降落和起飞不易被人发现。

“这些景象非常特别,”蓝哥说,“我们站在树林围绕的地方,看着这些痕迹时,我的印象非常特别。我从来没有看过这种情景,对我而言,这实在难以解释。”

站在森林边,汉斯向蓝哥和伯奇解释昴宿星人如何利用精神感应引导迈尔来到他们选择的地方,然后将太空船降落地球并和迈尔说话,有时他们还会采用心灵感应方式让迈尔登上太空船,或将他“分解”后再于太空船上瞬间“组合”。蓝哥照下—些降落痕迹的照片,这些照片有些是在远距离拍得,有些则是近距离拍得,都能清楚看见漩涡状的青草。然后3个人又穿过树林回到车上,开着车子回到了恒威镇。这时迈尔的太太告诉他们,迈尔已经回来了,但他现在还不能见他们,他将于下午5点在维兹肯市靠近火车站的邮政餐厅和他们见面。

仅在几个小时前因杂志中的叙述诱使他们开了300英里到恒威镇,那时候他们还不能完全接受,并怀疑报道内容的真实性。但看了相簿中的照片及目睹降落痕迹后,蓝哥及伯奇觉得迈尔事件比文章中的叙述更有魅力。现在他们很想见迈尔,并有许多问题想请教他,因他那些来自昴宿星人的知识似乎是聪明却又充满了矛盾,因为有些也像是他自己的幻想。他们开车到维兹肯市,在下午5点钟前到达了邮政餐厅,迈尔还没来,他们坐在露天雅座谈论了大约30分钟后,迈尔由康纳德陪着走过来,并与蓝哥握手。

“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蓝哥稍后说,“除了看过杂志上的照片.”他朝着我走来,伸出手说:“哈啰!”当看着他的眼睛时我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好像说:“我认得这个人。”我没有注意他的声音和笑声,但我凝视着他的眼睛,“我认得这个人。”

在温暖的夏末,这5个人共花了3个小时在树荫下喝饮料闲聊。伯奇询问迈尔有关相簿中照片的事,迈尔似乎知道一些摄影知识,但他的知识是很粗浅的,套句他说的话:“我按下快门……它就工作了。”

蓝歌读过好几本有关天文学和太空方面的书籍,他对一些星座神话非常熟悉,他知道一些宇宙起源的说法及在银河里缓慢旋转的两千亿颗星球形成了银河系,事实上整个宇宙也包含了无数个类似的银河系,他也了解星系形成的相关知识及生命的演化,更了解爱因斯坦相对论的基本概念,及超越光速旅行所面对的问题。

“3个小时内,我提出了与上述问题有关的问题,”他接着说,“所有迈尔引述外星人的回答都是正确、快速又合乎逻辑的。所有问题他都会给你一个答案,问题天南地北,各不相干,但他都能立即答复而且都完全正确,每一件的逻辑都是这么精彩。我读了很多书……但这些观念始终都无法连贯而各自独立,这是我第一次这么陶醉,我发现跟迈尔谈话是那么地令人入迷。和他谈了很久,每个问题他都尽力作答,这使我十分满意。

“我们也谈论了一些他个人的生活,他说他只受过基础教育。我也认识很多仅受过基础教育的人,但在他们之中我从来没有碰到有人讨论问题像他如此有学问,甚至比博士还高明。他的言谈使我非常惊讶,而他谈论的某些事,也使我认为他一定有某种渠道知道这些。”

一个月过去了,在与迈尔信件往返后,蓝哥独自开车再次造访恒威镇,继续好奇地去拜访迈尔及看更多的证据。他到达恒威镇郊外,绕道进入树林,到达汉斯带他来看降落痕迹的地方。

时间是8月,尽管有两周特别酷热无雨,一大片曾被压扁成漩涡状的青草却仍保持青绿且在发芽。虽然6个星期过去了,这些痕迹仍然清楚地存在着,和蓝哥第一次来看时相同。像汉斯及比他早到过此地的人都有一种相同的疑问:他实在无法了解这一大片高草怎么会这么精确地被压成反时针方向的漩涡状,且没有被压断,因为如果草被压断,它的颜色就应该已经变成褐色甚至晒干了。但是它既没有变成褐色也没有变干,这表示它未曾被压断,那为什么它们无法直起来呢?又再过了5个星期之后,蓝哥又回到同一个地点,这些青草仍然没有挺直。这怪异漩涡状的草只是继续增长。“后来有农夫来割过草,”蓝哥说,“痕迹仍然很清晰,我亲眼看到的。”

隔周周末蓝哥又来找迈尔,第二次接触的情形和第一次一样有趣。他们花了几个小时研究照片和谈论迈尔的经验。他早先对此人的讥笑已经转变成了好奇心,并在下一年里每周末都来恒威镇,有时单独前往,有时和伯奇一起去。去时他和迈尔家人一起生活,住在迈尔家,并随时注意他们的一举一动。他可以在整栋农庄里自由走动,也常常和波比谈话,他用德语解释接触笔记给波比听,这些都是她试图了解的。波比依赖蓝哥绐她精神上的支持及帮助,使她更了解了她丈夫的所作所为,所以他们建立了较稳固的友谊。蓝哥在屋内看到和听到的事情都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以波比的个性,如果她有任何秘密,她是藏不住的。蓝哥随时都在找寻可疑的事物,但他没有发现任何仪器、装备或模型,甚至可能让迈尔搜集到那么多知识的科学杂志或工程书籍。蓝哥还发现除非迈尔去进行另一次的接触,否则他绝不离开这房子,这种接触经常是在深夜;而且他也注意到没有人秘密地到过这房子来会见他。

“我从早到晚看着迈尔,”他事后回忆着,“我从来没有看见他装喇叭、照相,或做其他可疑的事,也从未看到过一个模型,甚至任何一个像模型或气球的东西。我清楚地知道这房子里的每一个房间,但我没有看见任何可疑的东西。这也是我来此的理由,我要看他到底做了些什么,但是我什么也投看见。月复一月,我停留在恒威镇,但他什么都没做,也没有人来找他,什么都没有。”

蓝哥已认识迈尔好几个月了,在一次迈尔刚接触完的晚上,蓝哥看见一个暗红色的光线在恒威屋后方一个偏远的树林上升,然后停住,然后又移动,先往左边移动,接着往右边移动,颜色变来变去,从暗红到淡蓝又回到红色,然后突然很快地射向空中消失了。

另一次,在一个较凉的夏天夜晚,大约七、八点左右,蓝哥和一些人在恒威屋附近工作。当蓝哥顺道去拜访迈尔时迈尔神秘地对他微笑着。

“发生什么事啦?”他问。

迈尔回答说:“我现在正要去进行—次接触。”

接着他很快地跑向树林中,那儿离房子是有一段距离的。

“他在几秒钟之内消失,跑向了树林。”蓝哥随后说,“在场所有的人,汉斯、康纳德和我都听到了一种声音,它是从树林中传来的。”

一种轻飘又哀伤的声音从树林上方发出,那种声音蓝哥从来没有听过。他知道迈尔除了穿着衬衫、长裤外没有带任何东西去.而且他确信这绝不会是树林中预藏喇叭所发出来的声音,它似乎不是从单一来源发出的,好像是由树林四面八方发出来的。“我没有疯,”蓝哥说,“我确实听到那个声音了。”

接触持续着。几乎每个周末当蓝哥回到恒威镇时都会发生,迈尔又多了好几本记录接触的笔记,又拍摄了更多太空船的照片。他现在已有6种昴宿星人太空船的照片,有单飞、双飞、三飞甚至四架一起飞的,都是在明亮阳光下翱翔在村庄或树梢的上空。听过迈尔事迹的人,类似蓝哥和伯奇,都会亲自来调查一番,抵达初都充满了疑惑和好奇心,但是看过照片及接触证据后,怀疑开始减少,套一句蓝哥的话:“这些是完全合乎逻辑的。”然后迈尔要带他们去做真正的接触,他们都有了说故事的题材。

又过了两年,其间常在白天发生接触事件,这些给了迈尔拍一些不寻常照片的机会,后来发生的时间就越来越晚了。天气经常是非常的严寒,迈尔现在很少骑小摩托车独自上山了。有时当心灵感应信号出现时,杰卡布或其他在场的人就会开车载他到指定地点,然后在黑暗中等待再载他回家。来到恒威镇的第一年,蓝哥载迈尔去了5次,他也看到了至少有l0次由别人载迈尔前往。

在一个又冷又多雾的夜晚,蓝哥和迈尔及杰卡布一起去接触现场。迈尔穿着长筒靴和灰色的皮外套,杰卡布开着蓝色的福斯车载他们前往,蓝哥坐在后座,迈尔坐在前座,一般而言,当他接受到昴宿星人心灵感应的信号时,迈尔都坐在前座引导。

“这些路线总是曲曲折折的,”蓝哥回忆着说,“我从未好好了解这个路线,但我觉得我们开得并不远。我们总是绕来绕去,因为他要确定没有人跟踪。过了一会儿,迈尔说:‘我们在这儿停车,’当车停下时,他又说:‘退后一点,’于是我们又后退大约50或l00米,他接着说:‘好,你们停在这儿好了。’”

“我记得当晚所在的地方,”他继续说,“那边有一条又窄又脏的小径,想同时通过两辆车都很困难。那个地方的左边有一小块空地,可用来回转,我们就停在那儿,主要的林区是在右侧。他往右走,通过了小径,经过一个小下坡,进入了森林。我们在车内坐着或在车旁走走.或看看天空,但当时云层很厚,且因为是夜晚,所以看不见任何东西。虽然没有下雨,但是非常潮湿且雾气浓重。我和杰卡布站在车外,两人抽着烟交谈,不久我们的衣服都湿了。我们并没有讨论接触的事,也没有讨论到迈尔,我们讨论车子和生活上有趣的事情,仅此而已,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

“那晚,在浓密的森林里,我们在那里等了两个钟头‘他到底在做什么?’最后他终于回来了。”

“你疯啦!”我说,“你在那儿停留了那么长的时间,冷吗?”

他说:“我是在太空船内,我不冷。”

我握起他的手,迈尔的手果然十分温暖了。我接着说;“那个地方很好吗?”

他说:“是的。”

“我看他好像全身都干干的。外面这么潮湿时,他的皮衣应该是最先湿的,但它却十分干燥。”

“他看起来非常快乐,”蓝哥接着说,“当他回来时,总是非常快乐。迈尔也是蛮情绪化的,他有时会很愤怒,有时又会很伤心。但每当他接触回来时,总是非常快乐、安静又平和。”

当蓝哥和伯奇陪迈尔从接触地回来时,他们总会谈到早上五,六点。伯奇和蓝哥喝着可乐.迈尔喝着加了奶精的咖啡,他们三人都抽着香烟,谈论着太空及外星人的社会、推动太空船的动力、他们使用的武器、他们的社会结构和关心的事情等。他们也讨论了地球这颗行星、它的沿革、未来的战争形态及一些预言。

“这是我一生中最有趣的夜晚,”蓝哥回忆着说,“当我和他淡话时,我总觉得他知道太多太多一般人不知道的事情,而且他总有一些好方法来解释这些事情,但我从未见他读过科学书籍,他从来没有那样做过。他也从来没有对我说;‘你一定要相信这些事。’或‘如果你不如此做,你就无法得到这些答案。’他知道太多我们无法了解的事情。”

蓝哥发现迈尔的故事和其他他读过的所谓接触者书‘完全不同”,因为这些作者,总是从地球的观点来看这件事。

“亚当斯基、郝华?门奇和其他许多女人也曾说,他们接触过—些从火星或金星来的高智能者。”蓝哥解释着说,“我也读过这些书,但我认为他们都是乱写。他们说金星上有生命,如果你到金星的背面可以看见那儿也有牛群和阳光;或者说,整个地球都被UFO监控着,或者说外星人已经进入不同国家的政府中。那都是乱写。迈尔笔记前七百页中写着的事情,你可以感觉到那不是一个地球人应有的见解,它是完全不同的。我认识迈尔有一段时间了,我知道他不是疯子。”

伯奇到恒威镇的次数不如蓝哥那样频繁,但他也常去。1977年冬的一个下午,他在老农庄的阁楼帮迈尔影印接触笔记。突然迈尔的额头有些微闪光出现,他闭上眼睛,几秒钟后,彩光又回到他脸上,他张开了眼睛。当伯奇问他是否安好时,迈尔只说这个晚上他要进行一次接触。

天黑后,在厨房里的伯奇和杰卡布在等迈尔接收另一次心灵感应。大约凌晨l点钟时,迈尔走进厨房,说现在是离开的时候了。他们开着杰卡布那部蓝色的老福斯汽车,大约1个小时之后,他们到达了森林中那条又窄又脏的小径,迈尔要杰卡布停下来。

“当时非常阴暗,”伯奇随后回忆着说,“迈尔说他要离开了,并且要我们在这儿等。当时,杰卡布吓坏了,浑身发抖,我一直记得这件事。”

当晚寒风刺骨,气温大约只有摄氏零下10至15度。等待迈尔回来的这段时间,杰卡布只是在车子附近活动,但伯奇为了取暖,就在前后几百英尺内走来走去。他们彼此间只说了几句话。迈尔离开没有多久,突然间他们听到太空船的声音。早几个月前,伯奇曾在录音带中听过这种声音,那卷录音带就是汉斯和迈尔在警察赶来前录下的,伯奇立刻注意到录音带里的另一些声音——车子的喇叭声与狗吠声。如今他站在黑暗中,仔细地听着一种很奇怪又类似鸟鸣的声音,他竖起耳朵,又听到了一只狗的吠叫或是汽车的喇叭声,就像迈尔又把那卷录音带重新播放一样。伯奇在军队服役过两年,他曾经受过训练能够在夜晚森林里找出声音的来源,但是那个晚上,他听来听去仍无法分辨声音从哪个方向来。

“我努力地试着辨别它来自何方。”他说,“但如果你听到的声音是从别处反射过来的,那将很难分辨它的来处。”后来他没有听到其他任何声音,只感觉到在他们头上天空中的某处有太空船阴森森地移动着。

当声音平息下来时,车内无线电传出迈尔的声音,并引导他们到1英里外的地方,他们发现他已经在路旁等着。

以一个专业摄影师而言,令伯奇感兴趣的是迈尔的照片,他确信如果这些照片有造假的话,他可以查出伪造的地方,因为他经常研究照片。在暗房里他自己制作了很多合成照片,这些作品可以让人们觉得它是真的。

“我知道如何做到,”他说,“制作一张看起来像真的合成照需要阴暗的背景。”但迈尔几百张太空船的照片,几乎都是在明亮的蓝天上,有时候顶多多几片白云而已。

伯奇拿起一张迈尔拍的照片作例子:“我就不知道如何做到这个样子。我可以做一个飞碟模型,并且把它吊起来,但是迈尔的照片中还有一个农夫、一个猎人和游客,他们都各自专心做着自己的事,若是造假,他们必定会问;‘那个人在做什么?’ ”

另一张照片,是所谓的日光布景,在断崖边一棵大的无叶树旁,有一架太空船在翱翔。太空船最明亮的部分的光线从无叶树枝间透过来。“我放大了这张照片,”伯奇解释说,“我也将这张照片制成幻灯片,利用投影机放大在布幕上,然后我再用放大镜来看它。用这种方法可以看得更仔细。你可以看见树枝是在太空船的前面,而不是后面。这是一般人所没有注意到的地方。很明显地由相机到树的距离来推测,这棵树超过30英尺高,在树枝后面的太空船也是—个巨大的物体,如同迈尔声称的大约21英尺。”

伯奇有一次偷偷进入迈尔上锁的书房,仔细翻看每一个抽屉、盒子和架子,找找看是否有模型、草图、实验的软件,或任何可以显示迈尔伪造照片的证据。但他找不到任何证据。

蓝哥自认最有说服力的事件之一就是证实了以下事情的发生,它并不是在又冷又湿的森林中,而是在恒威屋的厨房内,但当时他旁边没有人。那一次蓝哥独自熬夜,一个人坐在厨房的小板凳上,一只手拿着杂志,另一只手拿着小刀把腊肠切成片喂迈尔的狗——阿尼塔。

大约凌晨3点,他听到有人下楼梯的声音。迈尔穿着睡衣在厨房门口出现。

“你在做什么?”蓝哥问,“你应该正在睡觉的,从迈尔的脸上看出,他是在沉睡中被叫醒的。

“有个接触我一定要去。”迈尔说。

“你疯啦!”蓝哥说。

但迈尔说他已接触了并且他一定要再去,唤醒波比后,他请她煮咖啡,他则收拾了衣服、书和皮衣,走出房门,进入黑夜中。一小时后他回来了,喝了一杯咖啡来暖身,而后脱下衣服去就寝。

他为何要那样做?蓝哥自言自语,没有人在那里啊!只有我看到。他不需要做给我看,除非他疯子。如果那里有很多人,他会觉得需要做一次展现,或者可以谎称有接触。但那里除了我以外,一个人也没有,一个人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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