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价
评价,魄力,编造。
评价一条狗,一头猪,一条牛,最多有3句话就行。可评价一个人有的要一本书,几十万字还评不好。伟大的卓越的人,大坏蛋往往很好评价,早就对他们有趋于一致的结论,特别是已经死了的人。老百姓一般没啥好评价的。
但是,普通人却很在乎别人对自己的评价。往往体现在面子上,人家不给面子,被人评价较差就会记仇的。大多数人喜欢经常评价身边人,而且爱说别人的不好。
人最不清楚的是别人怎么评价自己的,尤其是不好的方面,人家一般只在背后说,自己不知道,但那“评价”有时写在人家的脸上和目光里。我就不太清楚自己在公众中的形象,但也感觉得到。
我母亲在世时在她的眼里尤其在嘴上我就是个不孝的人。她逢人便说我如何如何不好,所以可能在全村人的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我当然不能认同。不孝,事关人品啊,这还了得。我承认我嘴上对他们一直没有多少好话,因为我总也记着他们的不好,我在14岁时那次暴咳一个月,快死掉了,当时我那面相快成了死孩子,由于气道严重阻塞,晚上一睡着就张大嘴巴呼声震天,她一清二楚,我快死了,她不但不帮我找医生,还大加嘲笑,甚至引诱我去自杀。这胸闷的后遗症贯穿了我整个一生,让我受尽了苦头。如果她没有第三者,我也不怪她。这样的母亲难道值得我孝敬?
但是我只把这桩恨事埋在心里,并没过多地说出来。因为她实打实讲对我两个小孩还可以,那时经常也是她带着的,所以这抵消了我对她的许多恨意。因此,他们每年生日我总没忘记,总要砍几斤肉他们吃。他们田地里的事几乎就是我的事,地里的油菜籽驮不动,红苕挑不动,扎米谷包拉不动,自然就是我的。每年他们田里的谷把,插秧,我不知帮了多少工。我两个DD年年在外面打工,总不在家,你说他们不找我找谁?我房子移开了之后,几乎每个周末这老娘就哼哼唧唧地过来找我,又有什么事。哪一件事不是我给她弄得好好的。有一年她生日我另外给她卖一双鞋一双袜,她说她给这个看那个看,那鞋像死人穿的,黑不溜秋的,那袜手指戳的穿,她还一边抹泪一边说,人家看了个个摆头,什么什么的。她只要有一丝一毫的机会和理由就要唱我的反调。真的,她每多活5年,我可能要减一岁寿。她真有那么可恶。我承认,她83岁才死,我觉得她活得太长了点。
我40多年的工作里,我和大多数头儿是敌对关系。但,是他们决心要做我的敌人,我表示怕他们也不行,我干的活最多,学生成绩最好,也不行,还是敌人。原因不明。可能是平常大家说话聊天都跟着头儿转,贴得很紧,表现很亲,我总胸闷,不苟言笑;人家过年都自然要去头儿家拜年的,头儿家办什么大点的事他们要送礼的~公家送了他们私下还要以个人名义另外送礼,等等。我做不到,我承认我这方面小气,主要是不理解为什么要这样才好。所以,如今退休了,谁要感兴趣再去向那些头儿求证一下我这人怎么样?评价一定很糟~这人不行,幼稚无知。实际上他们最恨的是我不该总“嫉妒”他们老爱损公肥私,并以为我总小瞧他们不学无术~其实是他们自己心虚,关我屁事。
以前,据当了多年的小学校长的堂弟说,镇文教组头儿赵某只要一开校长会就要提到我“工作不负责,教不了书”。那年一个姓赵的片长和一行人来检查,嘿,把我叫去了,指着一篇学生作文,说我完全没批改,责问我“哪有教这样的书!”我一下蒙了,那篇作文确实没改。当时一大堆官老爷在,我可能也有点胆怯吧,没细想背后的原因,默认了,自己工作失误了。他们走后我才发觉这本作文是一个全班有名的弱智生的作业。当过老师的都知道,弱智的作文一句话都写不通,无法改!气死我也!这件事成了我多年的“工作不负责”的“铁证”。教育组那坏头头从此把我当流行歌唱就是这类的事。实际上,我的工作业绩(学生考绩)大多数都在优秀行列,只要接手不太差的班级我总要让他们考绩进它几位。
还好老天帮我报了一仇,镇教组那头儿55岁就得肺癌57岁就死了,那故意找我茬的那人的独子30来岁得肝癌死了。当然他们倒恶运与害我实际无关,否则我还有罪过;我不是迷信的人,但我多次假装迷信,总要表达一下我的快意~
哎,看来,人不能太坏,不能违心地乱评价别人,不好可以当面批评,但不能故意挑刺给人抹黑,否则老天会找你算账,严重的不得好死。真的。
哎,敌人多了,也没啥坏处,他们倒霉一次,我就能兴奋一次。反过来朋友太多,伤心的事也多。
至于如何评价自己,还是记住大文豪托尔斯泰的名言~一个人的实际才能是分子,给自己的评价是分母,分母越大,分数值越小。那么,上面他们给我的抹黑,我都承认算了,那样对我更有利,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