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与行路
原创2016-08-30小刚文字原作
文学创作文/小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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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能取得多大的成就由很多因素决定:长相、身高、家境、智商、才华、等等。但一个人境界的高低却只决定于一个词语:阅历。
阅是你读过的书,历是你走过的路。这种解释或许有些生硬也有失偏颇,因为阅不一定是阅书,也可以是阅人,阅这个社会,阅这个世界。不过人也可以是一本书,社会和这个世界都可以是。这样一想,我关于对阅历的解释也就没有什么大的不妥了。
得出这个结论并不轻松,相反我很废了一番力气。这番力气大多是花在对比和寻找例证上面的。
中国历史上有一群人,他们有才华也有能力,可一辈子皓首穷经,终究成就有限,时不时还闹些纸上谈兵之类的笑话。这群人我们把他们叫做腐儒;也有另一批人,没读过几本圣贤书,但从小走南闯北,最后有的出人头地有的人头落地,出人头地当中的典型便是朱元璋。但又无论是出人头地的朱元璋还是因为没什么成就因而个体形象十分模糊的那一群腐儒,他们的人生境界都并不见得多么高大。这是个有趣的现象,境界和身前的功名成就并不挂钩,很多时候甚至还会呈现出一种两极分化的现象。这样的例子在中国历史上比比皆是。
古代的中国崇尚读书,读书人一直都有很高的社会地位,直到现在都还有这种遗留。这应该是一件好事,一个社会有了很浓的书香气息,人才才会不断被发掘出来。可是后来事情变了味,科举制度的出现把这些才子们的心思扰乱的不轻。其实不止是才子,全社会一切有可能有条件识字读书的青年都把人生的成败荣辱全部抵押在了科举上。成功了一日看尽长安花,失败了江枫渔火对愁眠。于是就有了范进,有了孔乙己。更可怕的是,孔乙己即便在快要讨饭的时候仍然不无得意地自命为读书人!
是啊,读书人在那个年代或许是被宠坏了,总会有一点优越感。他们以为“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以为秀才不出门,光靠着书本上的东西就能尽知天下事,他们不知道书本和这天下之间的距离有多远,这中间有多少人在装点涂抹净化和渲染,等到他们真正走出书房,走进这个天下时,才会发现自己举步维艰。
余秋雨曾经也谈到过这个问题:“我们这些人,为什么稍稍做点学问就变得如此单调窘迫了呢?如果每宗学问的弘扬都要以生命的枯萎为代价,那么世间学问的最终目的又是为了什么呢?如果辉煌的知识文明总是给人们带来如此沉重的身心负担,那么再过千百年,人类不就要被自己创造的精神成果压得喘不过气来?如果精神和体魄总是矛盾,深邃和青春总是无缘,学识和游戏总是对立,那么何时纔能问津人类自古至今一直苦苦企盼的自身健全?”
最终,他在这一连串的问号中站起身:“换上了一身远行的装束,推开了书房的门”。他这一推,便开创了一个新的散文领域——文化散文。在此之前他在研究戏剧,研究戏剧史,当然也颇有成就。可一走出书房,他写出了《文化苦旅》和《千年一叹》,成为了最受欢迎的散文家。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转变?我想,他在《文化苦旅》的序文已经给出了答案:
“在我居留的大城市里有很多贮存古籍的图书馆,讲授古文化的大学,而中国文化的真实步履却落在这山重水复、莽莽苍苍的大地上。”
要走出书房去,旅游当然是最潇洒的方式。打点上一些行李,跨上一架单反,戴上耳机,从自己活腻的地方去别人的活腻的地方看一看。看一看这个世界上另一个角落里的人是怎样在经营自己的生活,看一看别人的生离死别,别人的悲欢离合。虽然这样你和看小说一样仍然只是一个旁观者,但至少你也是一个亲历者,这是你在书本上找不到的身份。
回过头再来看看那些历史上有大境界大学问的伟人,随便列举几个如雷贯耳的名字:孔子,李白,苏轼……如果有心的读者或许已经发现了些什么。为宣扬自己的学说周游列国的孔子,受游侠思想而遍访名山的李白,因乌台诗案被贬到黄州甚至海南岛的苏轼。我想,正是这些经历才造就的这些伟人的吧。他们不是在旅游,而是在受苦受难,也是在救苦救难。把苦难炼化,这是伟人的必修课。总之,书房里是不会有唯有饮者留其名的豪爽和也无风雨也无晴的通透的。
我突然想起了陆游教导儿子的话,并想以此作结本文:汝果欲学诗,功夫在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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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困难除以七十亿都是小事一桩
码字好辛苦,感觉身体被掏空……不给点个我是不会起来的(葛优躺ing),嗯,关注也要(๑˘ ₃˘๑)记得是关注专题民谣年代哦~^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