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睡
上周二,就约社层,但她有事,说是中午和同事聚餐,有人喝酒了,要把喝酒的同事一个个送回家。既然有事,那就不约了——那天是她的生日。
周三班里出了张文昊头被磕道口子的事,焦头烂额的。
然后,就没有再约了——约会如果错过了最重要的时间,那么,就不用着急再约了。
上次给冬娟发了文章后,她的反应很淡然,我也就歇了心——我真的不用“扣门”。

上午时,社层和我在微信里说了说话,问我几点放学,我给她说下午五点半放学,到家就是六点左右。她也没有回,一直都没有。我今天有点累,中午都觉得累,下午不约的话,就早些睡觉吧。
五点半上完最后一节课,我下楼,楼梯上,接到冬娟的电话,说她马上和晓娜来我家。好呀。
她们从学校走,我也从学校回。马上在家里见。
我车库里放了自行车,正和邻居说话,社层从那边来,她也下班了,开车来。我就告诉她,冬娟和晓娜要来,刚刚打电话来着。
社层为崔林源的事寝食难安,她说不想见别人,和我说几句话就走。我们坐进她的车里,没说几句,我想起要上来把窗户打开透透气。我推开车门的时候,冬娟和晓娜就骑着一辆电动车进了小区。
大家相见,上来坐。
因为还没吃晚饭,我出去买了些零食,烧水泡了茶,大家坐着说说话。
刘爽打电话来说,明天要做主持人,让我把他的西服送去,而且专门交代是卫婉姐姐结婚时买的西服,不是艺考的定制西服。社层恰好在,让社层回去时捎过去就行,省了我的一趟跑。
坐了会儿,社层就先离开了,她要回去处理源源的事。
准备给冬娟刮痧,她说了看到我文章的生气:她生病这么久,我这一年后才给她说刮痧的事,而且,还绕了那么大一个弯子。
可是,我也觉得很纳闷呀,冬娟何以生气呢?
我就这么小心翼翼的性格,我是上次听她说晚上睡眠不好,才想起可以刮痧的,她的腰椎,经了那么多治疗,专业的治疗,我也不敢给她治呀。
机缘不到,只能说。
我给冬娟刮痧,晓娜用蒸桶蒸腿脚。
刮痧是个很消耗气力的活,从前到后,两个多小时,给冬娟刮了颈部、后背、前胸,胳膊和手。
我累得够呛!
九点多一点,冬娟和晓娜离开,我收拾了,烧水洗脚,就到这时候了。
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