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生家庭的门神会赢吗?
今天,写第一篇文章《《带着畏惧出发》后,我抗拒了不想出发的力量,出发了。
出发去交新朋友。出发去感谢一些帮我忙的同事。
不想出发的力量,我估计是恐惧和愤怒,我就在《带着畏惧出发》这篇文章表达恐惧和愤怒,写着写着就激发了痞性,痞性一上来站在我的实诚性身边,恐惧和愤怒就退让了,洒家就出发了。
天公考验我呀,我步行爬了十几层楼。出了汗,还里急外重、腹痛。我心里呢就有点惆怅。回家缓解了腹痛、洗衣服、用纸巾吸了吸南风天生出一层浅浅的水滩的地板,洗了脚,躺下,盖上被子,舒服地体验我内心惆怅。
这时,盖被子的感觉,使我联想到,六七岁时,我的脚陷入了污泥,摔了一八叉,我把脏脚穿进鞋,鞋也脏了,我哭着回家,我的奶奶没有责怪我,而且也没有说:又不伤,哭啥之类。而且殷切地帮我洗脚,换鞋,还烧温水给我泡脚扶我上床,帮盖被,用手探我额头,就像以前照顾发烧的我一样。抚慰说:睡觉吧,睡够就好了。
我的奶奶知道,在嘻嘻哈哈玩耍中乐极生悲摔脏的娃,心理的阴影和应激创伤,就像身体的病痛一样,需要安排疗养,需要休息,关怀。小伙伴们还来我床边慰问,似乎他们和我奶奶知道的一样多。当然我获得温暖的同时,对不起一个伙伴,我在《时光湖,照见我曾欺凌她》写过。在这里我写的是我受的关怀。
我对自己的心理的自我关怀能力,就是从我奶奶在我摔脏后对待我的那一幕幕捡来的。
完成了第一批新朋友建交行动,我感觉难受,想哭。我每每难受、想哭,有条件时我都会把身体弄舒适后,就躺下盖被子休息,我每每这样盖被子后,就会想起五六岁的我和抚慰我的奶奶。所以我明天还将写一篇文章《静默的奶奶》。
而我躺下盖被子后,写的今天第二篇文章,是为了疗愈我的惆怅,《完成的惆怅》。在这篇文章里,我塑造了优秀党员ABC的形象,惆怅缓解。
在《完成的惆怅》我提到,原生家庭精心培育起来的我的自信,自爱和自强,在遇见ABC之类的社会问题的打击后,差点就自体崩溃。但原生家庭给我的力量和资源使我没有崩溃,而且使我通过寻求心理咨询得以重建新的心理系统,这重建的系统显然比原生家庭建立的更加成熟、稳定。
我的心理疾病,有原生家庭造成的,但是原生家庭造成的那部分心理疾病我以后会写。此刻,原生家庭的力量依然是我,对抗社会不健康部分的资源。
在我年幼时,印象深刻的,就是家家户户的门神,有关公、秦琼、罗成,都是守卫国家,抵御外侵内妖的战神。这使得我内心有股杀气,面对社会不健康的侵略性的事物,我有股杀戮之气。我和社会那些灰色部分,有些能和谐,但灰到黑了,我就不太和谐,不太客气的。但我是比较弱不禁风的女性,好像没有办法做岳飞。秋瑾也做不了。只能傲视群雄。所以我的心理疾病就有此而生。我也没打算全部治好。我留着一点杀气。
因为算命先生对我妈说过我的命,女先生,她对我妈说:“你的女儿,你不用担心,没有人能欺负她。她是女将命。大鬼小鬼见了她,都低头羞愧绕道走。”这个,加重了我的自恋和分裂,我一傲视群雄,目中没有权威,二是对于人间的恶我能够和谐,对超人间的妖魔之恶,我有杀气。我想治疗自己一部分自恋和分裂,但是我不打算全部治好。
我总觉得,虽然我有心理病,但我有志,在我管理范围,疫情见我必须绕道而行。而今天,那么多心理健康的成功人士,他们不能够抵挡疫情。他们太和谐了,太没有杀气。所以我想要保留几分我的病。
在《完成的惆怅》,我提到,当社会问题袭击我时,原生家庭的资源可以与其抗衡,对我有保护作用,原生家庭就像我儿时所见的门神。然后写完《完成的惆怅》,我就可以缓解惆怅,再次起床,又完成第二批朋友建交的准备工作。
然后我去接女儿。后来发现这篇文章简书审核也通过了,我有些激动。像被冤枉的党员得平反一样的激动。同时我想哭,哭不出。胸口就闷,堵。同时我有点想写原生家庭的问题。
我再次躺平,盖被子。并且估计明早不能做早餐,让娃准备面包。
这一天我就是要疗愈自己,休息和行动。
然后我就写了本篇。胸口不堵了。
原生家庭的问题,我早晚会写。但是此刻,原生家庭是我与社会问题抗衡的资源,是在滚滚江湖中维护我自己,基本上成为我自己的门神。
此文章题目是《原生家庭的门神会赢吗?》是疑问句。我内心语言是:我家门神必定会赢!是肯定句。
我虽然确实是心理生病了,但无论是疗愈过程,还是我的实时状态,都在体现一个事实:我身上流着土司衙门的血。我的祖上是带兵打仗的,是镇压农民起义起家的,对皇朝也是相对山高皇帝远的。也就是说既敢镇下有敢犯上的,能镇守边界。可能听到衙门这个词,有点暴戾,不光彩。但我也有一定自豪感。毕竟带兵打仗是很有力量感的。衙门不都是出坏人,虽然有坏人,以后有篇文章,我会写我的祖父,一位气宇轩昂落笔成字,出口成章的斯文校长,因家庭使命当地主不久,就有了心理疾病没有走出来。
因此,即便显得怯弱弱,我整体来说,在治疗自己心病的过程还就是有一股杀戮性和勇猛性,很会组织和整合各种资源,但也有一定盲目性和鲁莽性。
积极面是更重要的,我必定能够穿越我这次心理疾病的丛林。当今,能够犯了上,病了,惨了,还又能够重振生命力的,而且还能变平和的,我算一个。
这次心理疾病主要原因是社会问题和权威层不健康的社会恶意。几乎要了我的命。原生家庭也会造成我心理疾病,但是原生家庭造成的心病,不是恶意、致命的。
到了一定时机,我自然会治疗原生家庭的问题,也就是刚提到的盲目性和鲁莽性。
明天,我还要完成两件我有很大心理阻力,该做,能做而我想不做的事。
如果有了心理阻力,我就继续写文章鼓励自己,直到能开启行动。
感谢人间有歌,陪我一路风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