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者,美女也。
传说中每个人都有两个灵魂,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以你并不知道的另一种方式生活着,很多人一生都渴望遇见另一个自己。也许这只是个美好的传说,毕竟我们每个人都是孤独的个体,太孤寂了,有希望总是好的 。
如果没有遇到雨清,我大概以为传说就只是传说了,仅此而已。可是命运总是有它迷人多彩的地方,你不知道它在下一个转角给你准备了什么惊喜。
感谢天,感谢地,感谢命运让我们相遇。她跟我一样有一张不惊艳确十分秀气的脸,一样的身高,一样的笑点,一样分贝的声音,几乎不熟悉我们的人,难以分辨,当然要在忽略体重这个问题的情况下。我们惊人的相似。像两株并蒂的雪莲花。
她在我手机里的备注是双生花姐姐,我们一个像夏天一个像春天,确真真实实的把冬天过成了夏天。穿一样的衣服,背一样的包包。仿佛失散多年的姐妹一样,弥补彼此失散的这二十几年。我从未觉的女朋友比男盆友更窝心,毕竟女生之间的友谊有时像玻璃说碎就碎,扬帆的小船说靠岸就靠岸。直到遇见她,我才知道原来真的有第二人格这个说法,她像我一样活得略微孤僻,不接底气,不懂那么多规矩,随性喜悲。我们很难生气,也很难察觉身边人的愤怒,因为根本想不到,她痴迷于网红同款的秒杀和芭蕾舞剧,我则热衷于广交非凡独特之人和文字。周围的人都说我们跟普通意义上的美女并不相同,大概是我们颜值确实没到惊为天人的程度。我们这类姑娘被称为气质美女。我觉得完全担当得起,她从六岁开始学习舞蹈,我从十岁开始写诗作画。一个人的气质必是常年积累,付诸常人无法企及的努力得到的,不是每个女孩子都能忍受我们所挨过来的寂寞孤独和苦累。
你觉得你是一个柔弱如水的女子吗,如浮萍纤细而飘渺。
”并不,“她的眼神里有坚定的光”如果非要用一个词形容我的话,我想是坚强“很难将坚强和眼前这个柔美的女孩子联系到一起。”我十一岁离开保定考入了辽宁芭蕾舞团,父母只送过我一次,往后的所有时光,记忆里都是一个人一大包行李后来还有带上新考入的小学妹们,凌晨1点多赶开往辽宁北的火车,那个时候保定到辽宁的火车只有那一个车次,能买到卧铺是一种奢侈,大部分情况都是坐在比自己身形略壮的行李包上,在列车过道里迷迷糊糊挨到天亮“
我全身的汗毛都因为惊异而竖了起来,看似娇贵大小姐的她居然是如此艰辛的过往,她告诉我她并不累,并不觉得哀伤,因为有理想,考芭蕾舞团是她自己的选择,她十二岁就已经有明确的人生价值观了,她要为自己的梦想做些什么,她很感激愿意支持她的父母。
“你知道吗?舞团是一种极近疯狂的地方,在那里90斤就被戏称为没有前途的肥妞,我们每天上称都是按两称的 ,多一两就不用吃饭不用上课了,穿上类似雨衣布的束身衣,套上毛裤毛衣,羽绒服,夏天在大太阳底下跑圈,冬天在有暖气的练功房跑”我始终无法体会那种情况下一个瘦弱的背井离乡的女孩儿内心的暗涌。我想但凡一个没有经历过的人都无法感同身受,而那时的她们才都十来岁,在别的孩子躺在妈妈怀里撒娇的时候,她们确承受着成年人都未曾扛的过去的强压。所以学艺术的女孩子都早熟,这是生活赐给她们活下去的铠甲。
很多学艺术的女孩子,因为光鲜亮丽的外表,以及过早的接触成人世界的纸醉金迷而迷失了她们原本的纯洁和美好,雨清并没有,如她最爱的莲花一样,她出淤泥而不染,浊清涟而不妖
跟她在一起的时光都是恬静的,岁月静好,花木繁荣,这就是我们最希冀的昌盛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