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雾之中,对大自然保持一份敬畏
早上醒来6点54分,这比我日常6点30分起床足足完了24分钟。要知道,这24分钟我能做很多事情,比如给自己做顿可口的早餐,或者解一个慢悠悠不急不躁的大手,或者在离开房间之前给我的妻子一个浪漫的亲吻。这些在平常都是正常需要做的事情,压根不用打比方的。但今早肯定是做不到了。我要上班,楼下还有拼车的需要我载。
其实在6点20分的时候我醒过来一次。晨起的闹钟我是定了三个的:6点09、6点20、6点30;对的,今早我独独听到6点20分的,一前一后的另外两个都没听到。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有个6点09的闹钟。是的,我也很奇怪为什么不是6点10分而是6点09,也许就应该就是6点09吧。
6点20分闹钟叫醒我的时候我正在做一个梦,梦里我在求医,我好像是真有病,但是我并没有真求医,只是借着求医的幌子请了假不用上班了。在梦里我听到一个声音告诉我,你病了,今天休假,不用去上班了。所以早上3个闹钟都没有把我叫醒,像极了盗梦空间,不知自己身在梦中或是哪里。
最终门口的吼叫把我从6点54分的梦中叫醒了,把我大好的美梦打扰掉了。这里不得不提下我们的邻居,一个望子成龙的小两口。每天对儿子的吼叫像是日常工作,晚到凌晨一两点,早到凌晨五六点,真是讨厌极了。不过,今天倒是很感谢,不然上班铁定迟到。
匆匆收拾完下了楼,嚯,好大的雾,能见度不足百米或者只有50米吧,对于要开车25公里上班的人来说真是件头疼的事。
对于雾,我有着特别的好感。每次下雾,都会让我兴奋,置身于中像是在一个刺激的竞技场,每个身在迷雾中的人都充满着神秘感,朦朦胧胧,越想看清越看不清。像是偷窥,但却不用隐藏,大大方方的偷窥。
第一次对雾产生敬畏是在两年前和同事爬朱雀森林公园。对的,是敬畏。那天当我们爬到“山顶——人工修建的阶梯尽头。我们对着尚未完全开发的山头凝视了一翻,大约就两三百米来米的地方,真正的山顶“冰晶顶”,像是在召唤我们。我们顺着驴友在大石上做的红色油漆标记前行。在快接近山顶的时候,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来了一阵大雾,把整个山头和我们都笼罩在大雾中。我有点兴奋,就快到山顶了,而且只身身在这样的雾中,有点说不上来奇妙的感觉。这种感觉也让我兴奋。
同事犹豫了喊着我。
“别去了,害怕很”。
他刚说完,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鸟大叫了两声:“jier aou(鸡儿啊呕)”。大概就是这么个声音,彻底打消了我继续前行的信念。
“走。回吧。等下次再来。”
自认为方向感不错的我在前头带路,同事后边跟着。走了约么不到100米,同事迟疑的喊停了我。
“喂,好像错了”。
我站在原地,让同事往旁边走走,找一下红色的漆标。果不然,我们走的路距原有路线偏离了90°。随后,一路谨小慎微,摸索着跟着漆标走出了团雾。
回到半山腰的时候,太阳重新从云层中爬出来,山顶也没有了雾,清晰可见。一阵风刮过,山上的树木跟着摇了摇头,像是在召唤我们。
再看我们下山的路,那条走错的路是一堆乱石,乱石之下是悬崖,直到谷底。
一切像是在梦中走了一遭,很简单的一次爬山,最后成为一次没有任何准备的“野驴”。一切又像是剧本一样,大自然导演着一切,也许是不想我们太靠近它们,便招来雾,吓退我们。第一次,也是迄今为止唯一一次对“雾”有了深深的敬畏。
嗖!
一辆打着双闪,大约80到90码速度的车子从旁边变道在我车前,我狠狠的踩了下刹车。
“该死!撞到绿化带上去吧!”
“砰!”
该死的车,没用撞到绿化带,怼到了前边等绿灯的车屁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