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企“混改”,学学管仲的经验
经济负责找钱,政治负责分钱,这是通晓经济学的第一课。
几千年以来的中国,政治犹如河床,经济恰似河流,故而伟大的政治家多数很懂经济,忒牛的企业家很懂也很关心政治。所谓“在商言商”,其实是不存在的,至多算是某种交易规则的短暂权变罢了。
之所以写这篇文章,理由有五:
第一、管仲虽不是商人,但他是极其懂得经济运行规律的政治家,这对我们当下的“有关部门”的“有关领导”可能起到察鉴作用。
第二、中国经济发展出现奇迹的实质,是区域经济(县、市)个体及其之间竞合的正相关博弈的结果,正所谓“郡县治则天下安,县域强则国家强”。而经济的发展,我还找不到什么比“价格“更厉害的东东,确切讲,是关乎整个泛市场要素的价格体系,这方面,管仲的一些做法可圈可点。
第三、我研读历史的全部目的,就是更好地服务好当下,我没有什么墨守成规的历史观,有的只是清晰的实务观。对于“历史事实”的探究,不喜欢静止,而乐于动态。因此,历史人物,我只习惯于看他的基本简历、思考方式、言行功劳和对后世影响,余及的,不想管,也TM管不了。人性及其人性整体目的向度多是不变的,2500年后的GDP到底是不是2500年前的那只白狐狸,又有谁知道?
第四、进化的是工具,人变得不多,故而历史经常重复。
第五、今天的国企“混改”,终究而言,是分好蛋糕与做大蛋糕一齐的事,故做好“国有而民营”的分工与分配是为必需。加之我们本次的国企混改,是结合了“走出去”战略来展开的,是围绕整个“G20—供给侧改革—一带一路”的顶层设计来系统布局的。
春秋时期地形图
管仲是谁?
第一次听说管仲,是在中学课本里那句“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在习惯于接受阶级斗争教育史观高大上的观点,忽然听到这么一句“人话”,我当时还是觉得很新鲜的。随后花些时间慢慢研究他,愈发觉得这哥们很了不起。
管仲也是个屌丝,幼年时家境贫寒。
这里顺便闲扯下,不知为什么在中国能成就一番伟业的人,怎么老是屌丝,或者至少“屌丝“过,我纠结了很久,一番的思维折腾后,得出两个粗浅的结论:
1、穷者往往敏感,而理性的敏感往往能生敏锐;
2、穷怕了,穷则生变,变则通。
他和鲍叔牙是好友,他们合伙经商,但是每次获利后他总比鲍叔牙多拿些红利。于是,伙计们都看不惯,而鲍叔牙却解释说:他家贫,多拿一点是应该的。管仲和鲍叔牙一起打仗,冲锋时管仲常常躲在后面,并且退却时总是跑在最前面,士兵们于是很不齿,鲍叔牙又总是为他解释说:管仲不肯拼命是因为孝顺,家有老母,他一旦战死,就没人奉养了。
按照这哥们的逻辑,似乎别人都没娘亲似的。这一点很像当年的鲁迅,一次,光复会会员徐锡麟被派往中国,任务是刺杀安徽巡抚恩铭。结果刺杀失败,徐锡麟被恩铭的亲兵剖腹挖心。消息传至东京,光复会会员个个义愤填膺(确切说是愤懑),鲁迅当时也是光复会会员,情绪尤其激动,也表现出了极大的愤慨之情。很快,紧接着一个任务落到鲁迅头上,就是让鲁迅也像徐锡麟那样,回国去刺杀清廷的某位大员,当时鲁迅二话不说就爽快地答应了。但是临动身前,鲁迅却改变了主意,他去找给他安排任务的人说:“如果我被抓住,被砍头,剩下我的母亲,谁负责赡养她呢”。其实,鲁迅是很怕死的,毛泽东说“鲁迅的骨头是最硬的”,肯定不是发自内心说的。
不过纵观历史,“革命”这东西,如果作用于自然科学领域当然好,但社会领域,改革是最好的。正如柏克所言的,革命后的权力“会找到其他更恶劣的手段来作为自己的支撑”。管仲对待社会的这一冷静的价值观,会反映在他之后的一系列的行政方略中。
管仲也曾经做过几次小官,每次都因为表现一般而被免职,一些人耻笑他愚笨,鲍叔牙又向众人解释说:管仲并不是干不了,只是这些小事并不适合他的才能罢啦(人生得鲍叔牙这种知己死几回都值了)。不过这很好理解,志不在封侯的人,你让他干个乡长,岂不蛋疼。诚如三国里的庞统,刘备偏要他下基层,显然是在浪费表情。于是管仲说:“生我者父母,知我者鲍子也”。这就是“管鲍之交”的由来。
之后他也去搞经商,估计是搞些贸易公司之类的,然而跟姜子牙一样,“三辱于市”,输得一塌糊涂。值得一提的是,举凡具有经天纬地之才的人,往往一开始经商都失败,最普遍的就是被骗。为什么呢?一个是看得太透了,赖得动,就好比一个把善恶搞得太清的人不适宜走仕途一样;另一个原因是不屑于重复,除非是“跨国公司”的量级,不过那时候还没有这一说。
我们知道,齐国的创立者是千古一相的姜子牙,且地处海滨,渔业和煮盐业一向发达。注意,在当时的渔业与盐业,相当于今天的石油与稀土,价值不菲,是贸易中流动性最强的。
话说此时的周王室已经式微,真个王小二过年,一年不如一年。当时,齐僖公有三个儿子,大儿名诸儿,二儿名纠,三儿名小白。诸儿年长,是法定的接班人。僖公任用管仲,召忽作纠的太傅,鲍叔牙作小白的太傅。齐僖公死,诸儿继位为襄公。但这家伙也是个二货,只会两样东西:一是穷兵黩武,二是春宫连连,甚至与胞妹(鲁侯夫人)淫乱,并杀害了偕夫人来访齐国的鲁桓公……鲍叔牙为避祸奉公子小白奔往莒国,管仲与召忽也奉公子纠奔往鲁国。
齐国终于发生内乱,襄公死,于是小白与纠同时飞奔返国以谋取君位。为了阻挡小白,管仲领兵先行在途中堵截。堵截不成,一箭射出,射中的却是带钩。小白急中生智,倒在车中装死,鲍叔牙驾车带着学生疾驰而去。纠这边却误以为小白已死,因而放慢了行程,结果,王位就这样让小白抢到手了。这便是后来威名赫赫的春秋五霸之首——齐桓公。
齐军大兵压境,迫使鲁君杀了公子纠,召忽殉主自杀。管仲倒是没有殉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还有娘须他孝顺之故,只知道在好友鲍叔牙的忽悠下,小白放弃前嫌,请管仲做了自己的相。通观一生,这小白同学是个大智若愚之人,是个集好吃、好田、好色为一体的“三好学生”,因为他知道,管仲的IQ水平,无需他操心。他没事就谈点科学发展观或者到哪个道德讲堂搞点讲座,不过,一个领导的统御境界到这个份上,确实已臻化境!
管仲做了什么?
第一招 四民分业利分工 士农工商促专业
无疑地,把社会各阶层按职业来划分管理,管仲是世界历史上的第一人。这种专业化的商品经济模式,自秦汉以降,皆被后世尊奉为其基本形态及指导原则,直至明清交替之际。据一些权威学者考证,这种细致化的职业分工及其世代相传的制度安排,是中国早期文明领先于世界的重要原因。
管仲认为四民分业有四个好处:
一是“相语以事,相示以时”,就是说,同行在一起既便于切磋,又利于提高生产力;
二是“相语以利,相示以时”,尤其是“相陈以知价”,加大商品的流动性。诚如今天的电商,你得把信息流、资金流、物流、人才流等等进行有效的整合集聚,方能对内统筹,对外联动,然也;
三是可以营造专业氛围,不至于“见异物而迁焉”,而造成职业的不稳定;
四是可以培育良好的产业传承环境,即“专业分工,子承父业”,打造“工匠”精神。这一点很重要,今天的日本与德国工业之所以牛逼,就是把这一点玩透了。
不过可惜管仲同学的这一套东西,被儒家的那帮“清客”解释错了,管仲其实是非常注重商业与商人的。这些儒生显然违背了他们的祖师爷孔子对管仲的评价标准,即(《论语》宪问篇)中“管仲相桓公,霸诸侯,一匡天下,民到于今受其赐。微管仲,吾其被发左衽矣”,即如果没有管子,我们今天早被蛮夷灭了,咱们都得学习野蛮人的丑陋发型,穿蛮族的丑陋衣服啊!不过不幸的是,2000多年后的清朝,孔子的噩梦成真了,全国男人都TM留了一根莫名其妙的长辫子。
我们今天的这样产业园那样开发区,源头就在管仲指出的这四条里,尤其是改革开放初年的经特区,简直就是一个模式。谁说我国古代没有经济学家,我跟他急,管仲同学显然比亚当斯密早了2000年,不信,你拿《管子》与《国富论》对比下看看。我有时在想,如果我们一直坚持半部《墨子》治天下,半部《管子》济天下,那么今天的犹太人不在话下,而老美更算个哪档子事呀!
第二招 权变以放活微观国有以管制宏观
管仲如何放活微观,简言之,就是对内刺激商品经济的发展,对外降低关税。只要是来齐国的客商,给人供食,给马饲料,以实现“天下之商贾归齐若流水”。管仲对于人性的透视,那是一竿子到底了。正如苏洵的《辩奸论》中所云:“凡事之不近人情者,鲜不为大奸慝,竖刁、易牙、开方是也。”虽然大家都认定《辩奸论》乃南宋初年道学家、保守派人士邵伯温为攻击王安石,而假托苏洵之名炮制的文章,但是抛除掉王安石,其对于这三小人之人性的认定则是不虚的,管仲确实是绝版级的心理学应用大师。
管仲的一系列政策,用现在时髦的话就是:对内搞活,对外开放。
尤其是在对外开放方面,齐国把招商引资定为国策,除了制定减税免税的优惠政策外,还在国道上每隔三十里建立一座“客舍”,也就是招待所,给各国商贾提供全方位服务。各国商贾自然闻风而至,齐国一时成为天下商业中心,“城临淄而乡天下。”可是很快,问题就出现了,这些富商们的生理问题如何解决呢?那个年代不像现在,飞来飞去,地球变得很小。那个时候,出个国,来来回回,没有三个月半年的,想都别想。半年时间离开温柔之乡,对这些整日缠绵在妇人怀中的富商,比死还要难受。问题反馈到管仲那里,他自然极度重视,苦思解决之道。据《东周策》记载,公元前670年,管仲在临淄开办了7家官办的女市,也就是“国家大妓院”。其中,每市置女闾,即妓女100人,共700人。这比古希腊梭伦于公元前594年定法律设立国家妓院要早76年。因此,管仲也被称为“世界官妓之父”。
他知道,要留得住人,大家都不要装逼了,所谓“食色,性也”,要不然,今天斯拉夫民族里的很多国家还弄什么“美女输出经济战略”呢?反正TM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你整天不是恐怖主义就是打砸抢,那谁还敢来投资呀?就好比我们现在很多地方的旅游经济,“游购娱安”都还没有解决,就弄一大堆什么“吃住行”,难道别人没饭吃没地住而特意跑你这里来吗?而更有甚者,人都还没有几个来消费,就开始大兴土木高形象工程,真是笑话!
须知,生产的终极目的就是为了生活。当然,今天我们不提倡色情这东西,但城市品味打造还是要讲究的,品味有了,品牌的产生是自然的!
管仲还是一位价格杠杆高手,最著名的就是“天下高而我下”的理论。
例如,齐国当时收拾代国,是进口代国特产的传说中的白色变异狐狸,代国最惨,一只都没出口,国家就破产了。据说管仲给进口这屌狐狸制定的价格,高的令代国国君都不上班,亲自出马进山逮狐狸去了。结果呢,黄的有的是,白的NM两年一只都没逮着,国家没粮食就没军队(都进山当猎户去了),最后自然被速灭了。出口创汇,在春秋时代,很容易被姜小白和管仲忽悠成国家财政吸毒。这哥们在通货膨胀、货币战争、价格与市场、税收与财政、国家宏观调控、社会分工等等方面的驾驭水平,今天就算索罗斯遇见他都要礼让三分。
当然,他还是我国乃至世界上国家宏观经济管制的始作俑者。最著名的是盐铁专营制度,影响至今。在农耕时代,盐与铁绝对是支柱性产业,跟今天的中石油中石化中移动差不多。但是,值得大书特书的是,管仲玩的是“国有而民营”而非“国有并国营”。在此基础上,他还发明了影响至今的“寓税于价”并“取之于无形,使人不怒”的税收制度,高!
什么叫国有企业?就是“看上去像政府的企业”与“看上去像企业的政府”,你还别说,就中国人的德性与关联的国情而言,这种方式还很有用。纯西化的经济学家所鼓吹的那种纯市场化,在中国要全面开花,恐怕不妥。
第三招 倡导消费逼生产 需求供给本一体
官场上主要有四中官员:能干型;高尚型;平庸型;恶劣型。
显然,管仲属于第一种,而大家所熟知的海瑞属于第二种,海瑞这哥们,为了他的所谓“道统”,让自己7岁的小女儿活活饿死。当然,管仲本人就是一个富足的享乐主义者,孔老二说他的奢侈堪比国君,即“其奢逼上”。
他关于鼓励消费的重要言论,主要是那句“丹砂之穴不塞,则商贾不处。富者靡之,贫者为之”。他认为,只要不人为地堵塞利源,商贾就会日夜不息地从事营运而不知休息,而只有富裕的人不停地消费,贫穷的人才有工作可做。
那么,他又是如何玩转需求与消费的呢?
看看一则他与齐桓公的对话——《管子·乘马数》记载:“霸国守分,上分下游于分之间而用足。王国守始,国用一不足则加一焉,国用二不足则加二焉,国用三不足则加三焉,国用四不足则加四焉,国用五不足则加五焉,国用六不足则加六焉,国用七不足则加七焉,国用八不足则加八焉,国用九不足则加九焉,国用十不足则加十焉。人君之守高下,岁藏三分,十年则必有五年之余。若岁凶旱水泆,民失本,则修宫室台榭,以前无狗后无彘者为庸。故修宫室台榭,非丽其乐也,以平国策也。今至于其亡策乘马之君,春秋冬夏,不知时终始,作功起众,立宫室台榭。民失其本事,君不知其失诸春策,又失诸夏秋之策数也。民无卖子数矣。猛毅之人淫暴,贫病之民乞请,君行律度焉,则民被刑僇而不从于主上。此策乘马之数亡也”。
我们可以看到这哥们的观点是极其先进的,即每当岁凶歉收之年,就让人民进行国家的宫室的修建,尤其雇佣那些赤贫者,一来可以促进就业,二来可以平衡经济。以1929年世界经济大萧条为例,美国人、德国人就是利用这些招数走出泥潭的。论水平,管仲是凯恩斯的N次方。纵向钩沉中国历史人物,好像只有范仲淹等极其少数人学到管仲的一点招数,他的这些经济韬略,可以说是世界宏观经济调控的滥觞。
经济学说到底就是三大市场:卖方市场;买方市场;资本市场。
而真正懂得将这三者有机结合来统筹的,是一件很难的事。管仲这些博大精深的经济思想,就算今天看来,仍然是超前的。
第四招 以商止战显智慧 九合诸侯统税赋
前边我们已经交代了,管仲同学是极其不喜欢暴力的,是纯粹的智慧型男人,喜欢智斗。历史上,他们就被一个叫曹刿的落魄文艺青年率领的鲁国军队打得落花流水,当然,对于一个不喜欢武斗的人而言,战事的失利是一丁点都伤及不了他的自尊心的。至于深层原因嘛,我认为管仲同学是一个很有民本思想的人,这也间接影响了后世的孟老夫子。他说过:“政之所兴,在顺民心。”同时他“认为刑法不足以畏其意,杀戮不足以服其心”。
三国时代,管仲的骨灰级粉丝诸葛亮一开始还是有点这种味道,但纵观孔明一生,好像学不到管仲的精髓,因为他终究上了被曲解过的儒家(儒表法里)的当了。当时,齐国的国策是,“以商止战”扩大贸易,军事威慑维持均衡,看看,是不是很像今天的老美。这哥们要是活着现代并且任联合国秘书长,我估计中东那摊子事也不会那么复杂,那么纠结,ISIS组织也不至于那么猖獗。
现在很多极左派历史学者坚持认为,管仲当年为了辅佐齐桓公称霸,搞了多次的诸侯会议,目的是为了单纯的显示武力云云。错了,你这是对管仲同学智商的污蔑。称霸的目的不假,但他更深层的东西,是为了创建一个利于齐国的区域经济关税联盟体。说得大一点,他是在制定WTO(世界贸易组织)规则,往小的方面讲,他是在主持区域间的自贸区会议。所以我说,我们的发改委的同志们,还是有必要学学。
下边,我们来看这哥们是怎样玩这一招的。
以原文《管子、轻重》为例:衡山国夹在齐鲁之间,国民擅长制造战争机器,齐桓公想搞定他们又怕干不过人家,就让管仲想办法。管仲说:衡山国的工厂,造一台战争机器要一年半以上时间,我们去衡山国不计价格,以高价进口战争机器,燕国和代国听说后,必然害怕我们买机器是要攻打他们,他们要防备就肯定也来订购。他们一买,秦国赵国也害怕,也会来争着订购,衡山国的产量就那么一点,天下都来订购,机器肯定涨价十倍,到时候如此如此,肯定搞定。于是,齐桓公去衡山国高价定购战争机器,结果十个月后果然燕代赵秦先后来争购,衡山国君高兴坏了,把自己的机器涨价了十倍预定给了天下各国,等着发大财。衡山国大街小巷的人都去兵工厂制造机器,没人种地了。
十二个月之后,齐桓公又派外交通商事务大臣隰朋去赵国收购粮食,赵国粮食卖一石十五钱,隰朋给人家一石五十钱,全天下的商人都把粮食往齐国运输。再五个月后,全天下的粮食都到了齐国,全天下的粮食价格被齐国抬高了三倍。订购战争机器十七个月后,高价炒作粮食五个月后,齐国忽然不要衡山国的机器了,还跟衡山国断交了。
齐国一不要,其他国家也都不要了,衡山国君手里没粮食,也没赚到钱,玩完了。衡山国只好去齐国进口粮食,很快财政破产,齐国攻打衡山国北部,鲁国攻打衡山国南部,衡山国君想了想,啥也不说了,带着全体贵族搬到齐国做齐国公民去了。
在当时,像这样的例子是数不胜数的。管仲玩天下的诸侯,那就跟今天老美玩世界各国差不多,而从历史上的经验而论,金融战与经济战比军事战的杀伤力要强烈得多得多。
点 评:
1、管仲是中国的,也是世界的,他的水平应该是亚当斯密、凯恩斯、哈耶克的综合体;
2、世事无常,故经济政策的研究者与制定者,必须怀着一颗民本思想去对待民众,方能真正洞悉经世济民之本质;
3、薄徭轻赋,藏富于民,才是正道。
最后,我想以宋人范仲淹的一首叫《书扇示门人》的诗来结束今天的话题
一派青山景色幽,前人田地后人收。
后人收得休欢喜,还有后人在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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