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书人物志7:愚人_2018
用最深的情,把乡愁酿成一坛醇厚的老酒:读愚人老师散文杂记
读过愚人老师的多篇散文,有些话很早就想写下来,但一直未动笔,是希望读到他更多的作品,来印证他在简书散文作者中的传奇。
果然,愚人老师在简书三年多,相继用数十篇刊发于报纸、文学杂志的散文,加上一本上海文艺出版书出版的散文集《走出村庄的人》,证明了我这个笔下功夫一般,但欣赏水准不一般的小老太的眼光还是及格的。
在简书,散文作者有数万,但能扎扎实实地写,把笔下文章慢慢变成为铅字,而且是一篇接一篇的人,愚人老师无疑是是最突出的一位。
我在此指的散文,是那种严格意义上的,而不是鸡汤文。(这句话好得罪人,千万别对号入座。)
特别说明,我并不是贬低鸡汤文,毕竟存在即合理,鸡汤文也有读者喜欢(年轻的时候我也写过)。
但鸡汤文与散文有本质上的区别,鸡汤文读起来爽,特别容易热血沸腾、热泪盈眶,但那种感觉一秒钟之后,就寡淡无味。
散文却不同,优质散文就像一坛埋藏地下数十年的老酒,入口醇厚、韵味绵绵不绝,愚人老师的当属后者。
愚人老师的散文是乡土系列,这并不意味着他不懂写其他题材散文,正因为可以从容驾驭,才有取舍,写成为一个系列尤为难,需要的素材不能重复,表现的情感有浓有淡等,最考验笔下功夫。
家乡程家墩是愚人老师创作散文的宝库,他随手一抓就是一篇锦绣文章,花生、紫薯、豆角、生腐、水杉树等平常之物,都是他寄托乡愁的载体;
家乡的村妇志德、志学老娘、“匠人小李”等都是他笔下的人物,这些普通人在愚人老师笔下,鲜活而个性十足,他们代表着那个曾经的年代,是在已居于上海的愚人老师,剪不断理还乱的乡愁。
他们大多和愚人不沾亲不带故,但他们已融入愚人老师的笔墨中,是一篇篇散文的灵魂。
虽然是乡土散文,但愚人老师的文章却“香”而不土,他拙朴的文字中有灵动,看似白描的写法中有深情,如《娘的电话》:
林丹是我女儿,说好三号回去看奶奶的。今天是二号啊,娘记错日子了。
我说,不是今天,是三号。娘说,对哇,是今天呢,农历十二,我记得清楚呢。
农历十二没错,农历十二就是二号,可是今天不是三号,娘一定是记错了。
但娘没错。
端午节那天一大早,也接到娘的电话,问我弟弟怎么还没到家。我说没那么快,开车要四个多小时呢,能赶回吃中饭就算顺利了。娘听着就笑了。她像我们小时候盼着在外面的父母早点回家一样,一听说有人回去就掰着手指头朝手心里数日子,指头一弹出去,数字就错了,她心头的日子也就提前了。
愚人老师用一个个方块文字,把故乡坚实的土地炸裂,再用深情去填充,程家墩的一草一木,一人一物,在他的笔下不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