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三种以上思维的人是如何看问题的?”
拥有三种以上思维的人是如何看问题的?看灵魂的需要。
对错,是非,好坏,诸如此类往往被称之为两元论,或者还可以说是矛盾论,以及还可以说是一体两面。与之一起出现的往往还有个词叫辩证地看问题。唯物辩证法或辩证唯物论。通常这些是大家所熟悉的。但恰恰也是这些个是最容易困住人和迷惑人的地方。
这就好像明辨是非和是非不分,很多人就不明白这俩玩意儿为啥是一回事儿。明辨是非倒像是是非在于人、事、情之上,这好不好?没人情味,有人讲。那是非不分呢?几乎绝大多数人都觉得这不是什么好词或者说好话,就一糊涂蛋。而人呢?往往又有一种渴望或希望自己是个重要的人物的心理需求。是故,这俩玩意儿都和人的需求起冲突了。
有人可能就要说了,辩证和明辨是非难道不是客观吗?能够客观地看待问题和分析问题,这才是智慧的啊!怎么会有问题呢?这也是很多人败下阵来的缘故,没办法调和自己人性的那点想要“有人情味”的需求。
大家都好像知道客观的重要性,甚至竭力去培养和训练自己客观看问题的能力。却又在遇上“客观”的时候,就好像只能做个“客官”了。究其原因,好的坏的都被你说完了,那我能说啥?说你说得对,说你说得好,说你明事理懂道理还通人性……实际上,面对“客观”往往是压住了自己的表达欲和倾诉欲的。也就是说,既然你都说得这么通透明了,我要是还不懂,还不理解,还认识不到,岂不是显得我是个笨蛋或者是蠢蛋又或糊涂蛋?
但真实情况时,我想说不是这样的,我想说的是我的情况不一般,我想说说我的真实想法或感受或经验。这部分是被压抑住了的,甚至是被刻意隐藏起来了,乃至于听着别人说得头头是道以至于都忘了自己的需求和问题是啥了,继而顺着别人的思维被拐跑了。也就是说,开始想着别人分析得准不准确,然后结论是啥,是否可信,以及如何最大利益化。头脑里全是这玩意儿,把自己的“自主”都给丢了,那还听个啥?就为了听个“好”,听个“对”,听个“客观”?这也太扯了。我是说,无形之中,身份被换了都不自知。这当然是别人的聪明之处。事实上很多演讲包括是讲课又或者是讲道理乃至于洗脑都是这么来的。因为你只有跟着对方的思维跑,你才可能被对方精心布下的陷阱毫无觉察,继而“上当受骗”也在意料之中。言外之意是,从你企图理解对方的那一刻就已经放弃了自己的主见,都昏智了,如此还谈什么吸收智慧,或者是变得聪明?
也就是说什么呢?你忘了自己是提问者,是疑惑者,是来寻求解决方案来的,是来解惑来的,继而转变成了“判官”,变成了“投机者”,甚至是胜负心强的“赌徒”。如此,你距离真实的需求已经越来越远了。也就是原本是想着参考,是听取建议,是增长下对事情的见识或见解,结果却变成了,好像这不是个问题,好像问题是别的,好像问题在别处。被偷换了地图,没了方向,忘了目的地了。你是干啥来的还记得不?
你是为了对而对吗?你是为了听别人的对然后自己就会了吗?你以为学习就是靠正确引导就自然能够领悟真谛吗?我是说,你是不是忘了学习的本质难道不是根据自身的情况,结合自身的水平,然后找到自己的节奏,以及用自己的聪明才智或借助他人的力量或工具继而去成事?我是说,啥时候道理如此重要了?啥时候真理那么廉价了?啥时候解决方案竟然不是根据原有基础的前提,反而可以是一蹴而就,甚至处处都有捷径?我是说,步骤或者说规律什么的,什么人才能够一眼就洞悉前后、主次、根本呢?这还是人吗?也就是说,答案的源头竟然不是通过结合自身去寻找,竟然可以不需要尝试和实践,竟然可以因为单纯的知识或道理就能弥补“知行”的不足?是不是太高估别人也太高估自己了。
一套方法有用与否,就只是因为方法高明与否,难道不是取决于个人如何去运用?其中对时机的把握,其运用方式方法的熟练程度,以及如何将它变成一种“环境式”的氛围让别人“入套”……这些又哪是一时半会或简简单单就能学会的呢?我是说,如果只是单纯的事儿,好像可以不涉及这些,但如果是自学就可以做到,独立可以完成的,一些理论上的东西乃至于原理性的东西,当然无可厚非。然而,多少问题恰恰不是出在事儿上呢?这也就是我说的,一体两面,或者是二元论的一个浅显的“漏洞”:把事情简单化了,把人简单化了。
别忘了一句话:人为的皆复杂。
也就是说,很多事儿表面上看似是事情本身如何如何,但往往更多的问题都压根不在于事情上面,恰恰是处理或者说解决这些事儿的人身上。我是说,毫无疑问,就像我们知道现实和理想的差距,而这个差距是最不需要理会的。归根结底,事实性的东西都终将以其结果或后果呈现,关键是我们如何进行后续的引导,这个才是关键啊!
换句话说就是,重要的不是事实如何,因为事实已然如此,事实如实呈现,重要的是我们接下来要如何应对,也就是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处理啊,不是吗?就像生而为人,明明都是第一次,是随波逐流,是顺势而为,还是愤而反抗,又或直面现实并主动出击?有些是可以学的,有些是可以齐心协力的,有些是可以利益交换或者交易的,各取所需嘛。就还是必须得承认,个人能力的有限,以及社会性并不总是利己,也是需要奉献的,真理性的还是得承认双向建构的存在,不是吗?
言外之意是,就像之前我说的,有些话并非不对,恰恰因为是对的,恰恰因为太对了,反而不应该是作为身边人的你去说这些,不是因为不相信,而是恰恰是太过于相信,以至于你说的对很可能被我坚定地认为不可抗拒,继而心生无力,且因为你已经是我的“依靠”,但你却没有起到安抚和鼓励乃至于支持的作用。这就相当于一个“圆”,很周全没错,但却缺少支点,我是说,最少得有两个支点才算是成立的呀,也就是时间和空间位置。如果缺少了这两个点,周全是不成立的呀!
最显而易见的,“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包括很多宗教提出的因果轮回,乃至于什么“罪与罚”和“道法自然”,不都是把时间无限拉长,继而让人产生盲目的希望或难以深入其中?可你知道,恰恰是时间无限拉长,而我们当下的存在就令人可疑了。既然在当下,还谈什么活在当下,就也是蛮奇怪的吧!倒像是存在本身即不是存在的当下似的。
我是说,无论是因果论,又或是结果论,还是相对主义,又或是存在主义,还有诸如实用主义……其自然都各有其作用,但如果谁指望用“一套模式”就能够获得任何自己想要的结果,未免天真。在我看来,这就是思维的偷懒了。
说白了,二元论,又或者好坏,是非,善恶,对错,当你用简单的结论盖棺定论的时候,这就相当于你时刻把“唯一、永远、一直”挂在嘴边,就有点不知道你是哪边的了。我是说,你的立场,你的利益,你的动机,倒像是这些都不存在,而既然这些都不存在,那么你的存在是什么呢?我是说,就像赶路而没有方向,就像明明到处都是条条大路你却视而不见,究竟是困住了还是自囚呢?
这也是后来为何我不轻易劝人,并不全然是“未经人事,莫劝人善”,也不是什么“成年人的世界,只筛选,不教育”,更不是什么“人教人教不会,事教人一次就会”,而是说,你得有个基本的认识和判断啊,你得分得清时候,你得知道对方是个什么情况,以及对方是想要解决问题还是怎么的,你最起码的一点是别人没问,那就没必要给对方制造问题啊!我是说,我都不知道别人想去哪,我指指点点干嘛?这不是瞎子指路吗!
这也是为什么后来我会说,不要说什么“不知道”,最好是把“不知道”换成是“我试试看”。我是说,如果你真的关心某个问题,你最起码得对此有所了解和深入吧,你最起码得能对“进度”有一个自己的考量吧!我是说,最好是能够具体些,具象的,细节,得提供这些,如此才好判断啊!
就像同样是讲道理,难道更应该考虑不是对方的接受能力,是对方能够接受的范围,乃至于是对方有理智的情况下,是清醒的,否则的话,就是再有道理,你指望是个道理对方就听得进去?难道都不是人了,都没有情绪和情感的吗?言外之意是,你对于这些最起码得先照顾到吧!
这就像工作中,你一上来就“画大饼”,然后你把活生生的年轻人拉到自己的僵硬乃至于顽固的思想中去,偏偏你还一边指望对方去创新,这不是自相矛盾吗?我是说,哪怕画大饼也最起码是和现实能够结合起来的吧,是有晋升空间和晋升规范的吧。我是说,谈决策本身难道不也正是指导行动!否则,光一个空泛的目标,光一些空泛的问题,然后接下来干嘛呢?最后来一句大家做好自己的事儿就行了。说这些干啥呢?
同理,这也是为什么我会说,正确还是错误,善还是恶,好或者坏,是还是非,这些一文不值。你在讲这些的时候是要把它钉在目标柱上的,就像谈结果不谈结果的影响,只谈结果是好的还是坏的,这不是多此一举吗?言外之意是还没到总结这一步,你早早就武断地下了结论,那还怎么进行得下去呢?这就像明明是沟通和交流,结果你来个“一言堂”,偏偏你还说欢迎大家指正,欢迎大家提建议,关键是你还依旧我行我素,如此,还有多少人会愿意陪你继续这种愚蠢又可笑的“活动”呢?
我会死说,就像人生是无常的,包括世事无常,才更需要坚定一些什么,才需要确定一些什么,才更需要从有限中去发现和发掘啊,以此才能对无常有更深的认识和领悟,不是吗?否则,这岂不是纸上谈兵?
“人之所以言之凿凿,是因为知道的太少”。
而且,就我所知道,很多问题压根就不出在“二元”的问题上,甚至压根就不是对立和矛盾的那种情况,不是什么我是最锋利的矛,你是最安全的盾,恰恰是大家都是安全的盾,你保护的是这个,而我在乎是另一个。我是说,问题恰恰是出在,你有你的道理,你有你的重点,你有你的立场和利益倾斜,我也是这样,恰恰在于“好”与“更好”之间,而这个如何确定呢?既然都好,都是好的,此种情况如何决策呢?难道不正是这样才难以抉择吗?
我是说,究竟得是多愚蠢才能够是非不分呢?关键是明智啊!我是说,恰恰是是非分明才更需要在“是”的层面进行更深入的了解,也就是说,只有在正确的前提下才去深入啊。总不至于愚蠢到一开始就是错的,然后你去纠结于错或者是就这个错然后自欺欺人?换言之,问题压根不是判断对错,而是在“对”了之后,如何去引导这个“对”的走向,这个才是关键啊!
我是说,不要急于下判断,不要急于作总结,不然真的很搞笑,像极了某阶段初高中的作文,甚至是很长一段时间的,怎么说呢?讲一个破故事,然后总结一个破道理,然后升华主题,啊,多伟大,多了不起,多精彩啊,……我只会觉得多愚蠢啊,多肤浅,多荒唐呢!思想呢?思考呢?前提,依据,细节,分析过程,认识深度,个人理解和大众认知,对未来的影响和启迪呢?
这就相当于说历史是对过去的总结,而今人唯一要做的是对历史的注解,结果一群知识分子愣是想不到未来迟早是要接班的,是应该正视自己的位置,是应该认识到自己可以改变一些什么,可以创造一些什么来让世界更美好?那这……知识什么的如何来呢?
我是说,作家的任务从来不是判断人性,而是书写人性啊。
我是说,就像我不问人生的意义,我不会说某人说的人生该如何如何才值得一过就是对的或错的,我会想到说,因为是自己的人生呢,所以我要清楚我可以主张一些事儿,不必总想着结论性的东西,或怀疑,或认定,我还可以有自己的思想。我是说,我会对自己说的话保持必要的警惕和留心,不是因为其它,而是说,说出去的话第一个听众永远是自己。
我是说,一个人如果对自己负责,除了对行为负责,对行动后果的潜在责任,自然应当对其思想和灵魂有所责任,有所深入和认识,对他人亦保持必要的敬畏和尊重。
而这也是我说的,拥有三种以上思维的人是如何看待问题的,它将不再局限于当下的判定和分析,而是会结合历史的,当下的,以及对未来有所期许和警惕,会懂得根据规律,秩序,理性的方式去认识和理解,去加深和有所探索,以及能够看到他人的灵魂的需求,而不只是解决问题或找出问题,或指导行动,同时,还应当看到方向,看到阶段性,看到发展的条件,因势利导,继而顺势而为,以至于道法自然。是能看到灵魂的,是懂得别人需求的,是愿意去理解和包容,是愿意聆听和表达内心感受的,是开放性的,是有所要求和有所敬畏的,是平和、平静、谦逊的。
是故,激烈是为了集中力量,平和是为了长性思考,然后对人性的敬畏和对理性的要求会指导和及时修正,走得慢却每一步都算数,因其秩序而稳定,又因稳定而有所积蓄力量,然后用这份力量去撬动一些什么,去创造一些什么,去改变和完成一些什么。
我是说,我对世界是热爱的,这份热爱中尽管包含着这样或那样的不堪或痛苦或煎熬,且不必甘之如饴,却也坦然受之,从容迎对。因为我知道,我不是第一天也不会是最后一天去爱它。我们的关系不会因为这些而轻易动摇,我们的信念和信仰不至于因为这些支离破碎。不用只活一天的态度去活,也不是用永远活着的态度去活,而是活着的每一天我都愿意这可以是最后一天也可以是全新的一天,鲜活地去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