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里,我们去哪里?】
你会去哪里呢?
我不禁会想问你,只是找不到合适的机会。走得太快,甚至连思绪也来不及跟上脚步。从起点到终点,再从终点回到起点,而那一个个起点和终点,也都是不确定的存在。
会是海宁吗?
早上从鹃湖出发,那里可以看到冬天的薄雾在晨曦里捉摸不透,经过田间时,那未收割完成的稻子,倦曲着身子匐伏着,浓霜却不知心疼似雪般撒在上面,那花溪里,薄雾也早早散去,城隍山上的鸟雀,在冬天来临前作最后的准备。
这样的过程,是每天工作的节奏,从家的起点到达单位的终点。一个十八公里的路线,除起点和终点确定以外,中间都可以作任何的自我调整,而这样的调整或者是某些人,某些事,或某些景象。在确定之中,有不确定的存在。如果你问我,我可以告诉你终点,但却告诉不了过程,除非我到了终点。
我们禁锢了自己的起点和终点,也在禁锢自己的思想。 在熟视无睹以后,我们开始对周边的事变得冷淡,淡漠或者无视,这种习惯性的视觉疲劳,引发了精神疲劳,导致对于事物认识也会产生差异。
我们每一个人都是独立的主体,也是在不同的环境下形成的个体,不可能要求完全相同状态的存在。但我们往往在一个环境后,会强迫性地要求同类的事物同质化,这也是我们自己的思想在作怪。
一些人活着活着,便成了别人的影子。从一开始,就找不到终点。那人云亦云,着实让自己疲惫不堪,即使到了终点也还不知道为了什么,这种状况,有好多例子,甚至自己也渐渐成了那个不知所为的庸俗之人。
在这样的起点和终点之间,我们刻意作些探索,寻找关于终点存在意义,这样才不让自己的起点变得索然无味。
在博德鲁姆的港口,一定是看不到一个认识的人,这时就没有了伪装的必要,相互比较也显得多余,那时才发现原来所有的虚张声势,都是毫无意义的。这大概在失去某个固定支点以后,才会重新审视自己,这样的情形下才恍然大悟般理解了旅行的本质意义。
那我们去哪里好呢?
冬天即将来临,雪虽然早就下过一场,但来得匆匆忙忙,没有作好存储的准备,雪化了,成了河水,溪水,湖水,或井水。
山里会时常下雪的,莫干山一到冬天就会封山,进也进不去,出也出不了,那一整个冬天,要么在山上禁锢在雪里,要么在山下禁锢在去山上的路上。这样一等,就等到雪水成了溪水,催醒了山下的桃红柳绿。等到有人上山了,那迫不及待的样子,满是委曲,但时常都不在意的。
上山不行,下山也不行。那冬天我们去哪里?
北方有佳人,还是有雪乡,哪个更吸引人呢?每个人都有不同答案,在漠河的车站,孤零零地等待最后一个班车,那是种逃避?还是欣喜?那西伯利亚的寒风是没有禁忌的,将无处躲藏。
我想去阿勒泰,转场的牛羊早已是看不见,那里只是雪挨着雪,白色挨着白色,单调的颜色和单一的景物,是能够适应的场景吗?这种反问,对自己的意义也不大,那阿勒泰的冬天,谁也不想接纳一个我这个莫名的来客,即使我能够穿越那个雪季。还是等春天时再去呢?有人总会劝解没有冒险的必要。
南方有嘉木,嘉木是谁?我是不认识这样的一个隔壁邻居家的孩子,一定是我的错。但南方有和煦的暖风,香甜的空气,让人迷醉。
【冬天里,我们去哪里?】会是古巴吗?
有一个国度,很早就知道名字,却从来没有去过。一个叫“古巴”的地方,一个盛产“古巴糖”的地方。小时候,家里的红糖,有个另外的名字,叫做“古巴糖”,很奇怪地问了大人,才知道那是来自一个“古巴”的地方,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
对于这样的国度,以为就是一个盛产蔗糖的地方,除了甘蔗应该一无所有。后来知道,古巴除了蔗糖,还有一个叫“雪茄”的香烟,还有一个叫“卡斯特罗”的人,来自一个社会主义阵营的国家。而其他依然一无所知。
马贡雷沙滩的夕阳,那热情似火的桑巴,那鼓乐,都只是宣传片里所能看到的景象。喜欢和你在那夕阳中,度过冬天和往后的余光,即使我们总是满怀愁绪,以为再也不见。时光总是弄人,让我们一见再见,却一错再错。
不经意间,我们总是来去匆匆,擦肩而过。你忘记了我是谁,我也忘记了曾经有过你。
冬天里,你想去哪里呢?
驶去的列车,看不到你挥动的双手,野花躲在角度里,等待阳光的降临。
我的行囊空空,想载下你所有的过去和现在,开启一场冬天的旅行。
【冬天里,我们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