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一方故土的胡言乱语
2018-08-18 本文已影响61人
无人区爆胎的狗
我的体内流淌着太多欲望,
内心却早已干涸。
容得下千千万万的不尽人意,
却承不住一丝一缕的人间喜事。
在每个闻不到尘土的夜晚,
我无数次纵火于臆想的现实,
清醒地意淫。
又在每个微熹时分,
沉沉睡去。
山脚有河,
流淌着我的日日夜夜。
灵魂奔波于尘世,
每天和同一座山吵架。
单薄的游子,
一寸一寸熬干太古的欢畅。
车马喧嚣的日子,
只剩下无法回还的热泪,
冲垮忏悔滚滚的坝。
暴戾的车轮,
只能将通往草场的路揉进记忆。
往事不及忘却,
而我忘了分寸的和弦,
却总是让人变得脆弱。
将疯未疯的夜晚,
草场比末日还暗。
似有若无的马嘶,
如万钧雷光,
霎时间———分不清地狱天堂。
我悲鸣着哀曲的故土,
被扯成两半,
一半用来跪拜,
一半沦为苦海。
自此往后,
草原的天空永远低垂,
默默地按下忘了信仰的我;
草原的土地永远滚烫,
燃烧我肆意撒野的生命。
攒满疼痛的羊群,
承受着悲恸的苍凉,
生生世世阴沉地守望。
被罚跪的光阴里,
我祈祷人世有风,
能将我遥不可及的干净,
吹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