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医日记5
张仲景之所以称得上“医圣”这一称号,原因之一是其生前首次将历代医学理论系统化整理成书,成为古中医得以保留至今的重要传承人。本节笔记,即从“《伤寒》著,《金匮》藏”写起。
明代医学家王肯堂盛赞《伤寒论》“义理如神龙出没,首尾相顾,鳞甲森然”,如此称道实在没办法拿白话翻译,否则平淡无奇。我虽未读过《伤寒》,但仍然可以借此体会到书中将医理总结到何等精辟的地步才能获得这样的评价。昔日,张仲景本来只写了一本《伤寒杂病论》,后经历三国乱世,原本散秩各处。西晋王叔和编辑整理残简散卷,使本已流散的传世经典重见天日。但就连王叔和的版本后来也只留下了伤寒部分,也就是今天的《伤寒论》。到唐时,人们在民间又偶然发现这部书杂病部分的手抄本残卷,整理成今天的《金匮要略》。什么是“金匮”?其实就是铜制的柜子。在古代,金属需要纯人工采挖矿石冶炼铸造,难度可想而知。因此,铜柜的珍贵性决定它只能装特别珍贵的东西才能配得上。把名字命名为《金匮要略》,当然是为了显示其内容的宝贵性。凡是经方派的医者自然会以上述两本作为“行动指南”,以至于“垂方法,立律梁”。
从我读史的内容来看,正史中记述医生的文字实际上是显少的。因为在封建社会,行医实际上和作为读书人的“臭老九”地位是差不多的。而且读书人再“臭”,也是上九流的人物,但医生却是中九流的职业。因此,古代的许多医生其实在社会上是不受重视的,当然也就不会轻易被正史记载,最后留名青史的必然是有卓越能力的人,而孙思邈自然是这样的人。
“李唐后,有《千金》”。千金,即《千金要方》和《千金翼方》。这两本书分别是孙思邈七十多岁和一百岁左右时写的,内容大概基本总结了他后半生的行医经验,无意中又形成了中国医学史上又一座里程碑。
“《外台》继,重医林”外台,即《外台秘要》,据说是一本医学类书,分了1104门,反正是一本特别厚又特别伟大的书。我早有耳闻,一直想买,后来觉得还是背完手头的书再去啃这些大部头。既然说到买书,我就多讲几句。实际上,本人是个特别喜欢买书的人,尤其喜欢图书装帧。喜欢到可以在新华书店光看各种书的封面看一上午。当然。买书不能只看封面好不好看,选书的要素在于这本儿书的作者、出版社。买医学书籍自然首推中国中医药出版社、人民卫生出版社,稍次一些就是中国医药科技出版社;那选文史哲相关的古籍自然是要选中华书局、上海古籍出版社,其他类的我也不大清楚。
“后作者,渐浸淫,红紫色,郑卫音”因为陈修园生活的时代医生大多靠背宋元时的药方来搪塞病人,不去钻研中医学真正的理论精华,导致了许许多多的误诊。那有人就问,背方子抓药为什么会误诊?因为每个人得的病不可能是完全相同的。比方说,你两个人得了感冒,一个是在冬天穿的少吹了冷风感冒了,一个是夏天吹空调吹感冒了,那他俩的病机就不一样,一个是风寒感冒,一个是风热感冒,你庸医都看见感冒了,都给用你背会的那个治感冒的方子碰,必然是有一个人好不了,甚至两个人都好不了。为什么?人家说“对证下药”,你就是“药”碰对了“证”,你也得看看患者的体质,毕竟他每个人的体质都是有差异的。他体质弱,你给人用的计量猛就一定不合适。所以,陈修园痛恨这样的治法,进而就不屑唐朝以后的方书,说这些书良莠不齐,而且不好的还占了大多数。中医学界百家争鸣、学派林立,自然见仁见智。理论本无对错,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今天就说到这儿,下一篇开始看陈修园对中医各家学说的观点。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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