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仍未结束,我们依旧战斗在前线
《疫情之下》
距离上一次非典病毒席卷全国已然过去十七年了,十七年前,我不懂什么是死亡,什么是恐慌……
初见端倪
大概在2019年12月份某一天的早上,我躲在被子里迟迟不肯起床,犹豫了很久后咬着牙快速的伸出手,在黑暗中非常准确的摸到了手机,并快速在被子外寒冷的外部世界抽身,再次躲到被子里后,打开手机、指纹解锁、点击“微博APP”,一气呵成,事情大概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平日里受妈妈的影响,我喜欢关注时事新闻,不管是国际还是国内的新闻,都会成为茶余饭后的讨论话题。打开微博后,大都是有关流量小生们的报道,类似于花边新闻之类的,单有一篇报道不同于综上所述,有关出现新型未知病毒出现武汉,具体发源地未知,感染人数未知,是否可治愈未知,是否传染,传播途径等等,一切都是未知的,看过新闻,并不觉得这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可能又有一次大规模流感要来了吧。
未雨绸缪
起床后我和妈妈交流了有关新型病毒的事情,妈妈说:“未知就是危险,你带好口罩,勤洗手,出门上班保护好自己。”下班后,我买了些口罩,原因是家里的口罩所剩无几,新型病毒可能会是接下来流感病毒的领军人物,索性我买了两包100只的双层口罩,两包的价格大概不到二十,没成想这口罩在未来的四个月里不仅成了生活必需品,还成了救命的必备品。
我们还是照例去市场买菜,去超市采购,准备年货,走到清洁用品的货架,突然想起家里的滴露消毒液也消耗殆尽,顺手带了一瓶,一次性手套也来了几包。结过帐后,疫情爆发倒计时正式开始了,准备好的一切物品,马上都要成为紧缺的物资。
危机四伏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有关新型病毒的报道越来越多,在一篇又一篇的报道中陆陆续续解决了之前很多未知的问题,从未在之前报道中出现过的关键词也陆续登场:“华南海鲜市场”,“重症监护室”,“传播途径”......
不是所有的人都会对未知的事物保持警惕感,我们对新型的病毒还在探索期间,新闻报道传播途径确定了有飞沫传播,大家纷纷带起了口罩,进门测体温,洗手消毒,小区里的消毒车一趟又一趟。
病毒在暗处肆意的窥视我们,密谋策划如何摧毁身体,渐渐的陌生人之间的眼神变得不一样了,眼神中透漏出:惊恐、怀疑、你最好离我远一点、你有没有病,这种眼神拉远了人与人之间的距离,也刚好保护了我们。
正式爆发
“叮”,又有新消息了,点开手机查看,热点新闻:“新型冠状病毒”(下文简称新冠),铺天盖地的报道席卷而来,“他有了自己的名字?”、“和非典病毒是“近亲”?”、“黏膜传染”、“气溶胶传染”、“各地医务人员奔赴武汉”、“武汉封城!”
我承认我恐慌了,我把这份恐慌藏的很深,不想外露,我不断地从网上的各个渠道获取有关新冠肺炎的各种信息,我以为对敌人了解后会降低恐慌感,越了解越发现面前的敌人深不可测。
今年的大年三十很特别,是我开始工作赚钱后的第一个年,也是我第一次经历全国性的抗击疫情。“今日头条、百度、微博”多了一个板块:《抗击肺炎》,每天凌晨会从梦中惊醒,条件反射一样的拿起手机,反复的查看确诊人数,疑似病例,死亡人数,确诊病例的数量开始突飞猛进,医护人员不断的牺牲前线。大数据不断地捕捉着密切接触者,放射状的图片显示着密切接触者分散到全国各地,甚至是国外,在这段期间,无论是确诊人数,还是疑似病例人数,一条条信息不断的锤击着我的心理防线。
新的话题再次出现:“请战书”
各地的医护人员纷纷签下请战书,有妻子取消婚礼,有学生放弃还乡,有千千万万的医护人员舍“小家”,肩负责任奔往“战场”为“大家”。看着请战书上一个接一个的名字被签下,我的脑海中浮现了医护人员“冲锋陷阵”的画面。钟南山先生出面了,“他说动才能动”,李兰娟女士出面了她说:“已经培育出了新冠毒株”。
全国默哀
二零二零年四月四日,上午十时。防空警报声响起,三分钟的默哀漫长又沉痛。我终于绷不住了,眼泪顺势而下,为死去的病人和牺牲的前线英雄。望:警钟长鸣。
全国的确诊病例人数持续下降,治愈的人数在不断的上涨,武汉解封了,当天的报道中一行字醒目得很:武汉解封不代表疫情结束。
“无症状感染者”、“输入型确诊病例”不断的有新的关键词走进我们的视线,所有的一切都还是未知,未知就是危险。
在黑暗中人们会摸索着前行,下意识的寻找同伴,获取安全感,在不断前行的过程中积累经验,保护自己,保护同行的人,为什么要前行?我想:前行的方向一定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