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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将

2019-01-26  本文已影响8人  寻芸

文-咿朵朵

第一次接触麻将是在十五、六岁的时候,当时的家乡并不盛行。四邻想凑一桌,差一人,他们教我,讲了一遍又一遍,我始终不明白。什么幺鸡,八万,四圈,七条,我一头雾水,直到他们把和牌的十四张牌摆好,我一看,才勉强明白。

之后上学、工作一直没再摸过麻将,直到结婚以后,缝年过节,三缺一的时候,我勉为其难地凑一下,实在没感受到其中的乐趣。

我不明白打一夜麻将有什么意义,难道比在床上睡觉舒服?坐得腰酸背痛腿憋涨,熬得眼红脸黄熊猫眼,图什么?

还有那个环境:有人咳嗽,有人吐痰;男人抽纸烟,女人讲脏话。那空气绝不亚于重度雾霾。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男人玩麻将我还能勉强接受,而对于女人玩麻将,却极其反感。

因为女人疯狂起来,会在原有的基础上更上一层楼。

先前有个邻居,女主人特爱打麻将。孩子不管,家里不顾地打。有一次在同事家打麻将,老公找了去,进门二话不说,劈头盖脸一阵猛扇耳光。

那一刻,在坐的牌友都瞪大了双眼,半张着嘴,傻了。

女主人的腮帮子呀,红肿,高耸,还泛着亮光——可以和贾玲姊妹相称了。

此后,男主人常常威风八面地炫耀,“我老婆只要哪天想去打麻将,乖得很……”言外之意要看他的脸色嘛!

他的话,一多半是真的。

为了打麻将,而摇尾乞怜。值得吗?

老家有一个媳妇儿,要论打麻将,比我的邻居更胜一筹。

她抱着孩子打麻将,孩子哪能老实,想抓牌玩儿,被阻止呵斥,几次反复,孩子哭闹,挣脱她玩儿去了。媳妇儿耳根清净了,打得陶醉。

有人喊:“你家孩子掉茅厕里了。”她“嘿嘿”地笑,眼皮儿都没抬,屁股像钉在了凳子上。

她以为开玩笑。不曾想,是真的。

唉!我无法想象是怎么打捞孩子的。

还有因打麻将造成灾难的。

牌局约好了,保姆却请假了。就把未满周岁的婴儿哄睡在床上,又把狗关在院子里看孩子,自己出去打麻将。

长城垒了一条又一条,你和我摸,天昏地暗,好不热闹,管它日出日落东南西北呢。

回来时,发现饿极了的狗,咬死了孩子。

娱乐变成了哀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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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你要说,你不喜欢打牌才看不惯别人打牌。其实,我不支持也不反对。我的亲人里就有爱打麻将的,前提是不影响正常的工作和生活,要掌握好这个度。

这个“度”,并不易把握。就发生在我身边的,因为打麻将而夫妻关系、邻里关系弄得鸡犬不宁的,甚而打架、斗殴、闹离婚、判刑,这就得不偿失了吧!

还有,二手烟的危害大家心知肚明,做牌场的空气过滤器,把健康置之脑后了。

其实,不只是麻将,任何一个发明,初衷是供消遣娱乐的。只要合理安排时间,掌握平衡,都应该被理解和尊重。

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应该有积极向上的生活态度和爱好,闲情逸致没关系,但不可玩物丧志,迷失自我更不能失去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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