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又是另外一天了
阅读玛格丽特·米切尔《飘》阅读笔记。
这一千多页的书籍,我基本上是逐字逐句读完的,主要是指默读。
这部长篇小说是以美国南北战争为背景写就的,而作者一生也只写了这一部小说。
主要的角色有那些呢?
郝思嘉的父亲郝嘉乐以及她母亲,还有他的两个妹妹苏埃伦和卡丽恩,卫希礼和他表妹媚兰,还有一个主要角色,也是全书中最为惊才绝艳的一位——白瑞德。
一直以来,郝思嘉以为自己深深爱着的是卫希礼,可知道最后她才意识到一点,那就是:
”她爱自己想象出来的某些东西,某些毫无生气的东西。她做了一套漂亮的衣服,而且爱上了它。“
思嘉就是把这样一套自己喜欢的衣服罩在卫希礼的身上,让他穿,不管这于他合适不合适,而思嘉却不愿看清楚他的真面目。思嘉一直都在爱那套衣服,爱的根本就不是希礼。
最后思嘉也意识到了希礼也只不过是想要得到她罢了,就像白瑞德得到妓女贝尔一样。
正当郝思嘉在塔拉玩得风生水起的时候,一个消息给她带来了沉重的打击——希礼要和他表妹媚兰结婚了,在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她简直不敢相信,认为希礼是爱她的,不可能会是他表妹媚兰,这一定是哪里出错了,这不是真的,没有亲眼所见,她是绝对不承认的,认为这消息只不过是假的罢了。
她在等她父亲郝嘉乐从希礼所在的种植园十二颗橡树赶回来,这样她就可以从父亲口中得知消息的真假了。在父亲口中得知这消息是真的时候,虽然她十分的痛苦,但没有在父亲面前将这一情感表露出来。
纵使是在得知消息是确凿无疑后,思嘉还是做着最后的挣扎,她依旧还是不相信卫希礼会娶媚兰,娶那个身材不如自己苗条,眼睛不如自己好看,看着瘦弱单薄的媚兰。
她在心中盘算着,第二天她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去十二颗橡树下参加卫希礼和媚兰的婚礼,她要去破坏这场婚礼,只要卫希礼还没有和媚兰结婚,她就有机会,她就可以抢先一步和卫希礼私奔。
她虽然有这个想法,但她并不打算直接了当的将自己这一行为实施出来,她要让卫希礼主动去和她交谈,这样她才能顺理成章的实施自己的计划——说服他和她私奔。
可要如何做到这一点呢,让卫希礼主动和她说话。
除了要穿戴打扮得漂漂亮亮外,她还需要做到让卫希礼在心中产生这样的一个想法,那就是她郝思嘉压根就不差男朋友,身边全是围着他打转的世家子弟,这样一来就能引起卫希礼的注意了。
第二天,郝思嘉像个没事人一样来到了十二颗橡树下,如约参加了卫希礼和媚兰的婚礼。
在人群中,她是如此的耀眼,举止优雅,谈笑风生而没有一点点失礼的举动,很快她就凭借自己的社交手段,几乎将这个婚礼现场的年轻俊男都吸引在她身边,但在这群人当中,却没有她最想要见到的人——卫希礼。
在整场婚礼上思嘉看上去很是泰然自若的样子,实则心里面都快焦急死了,她害怕一直没有机会和卫希礼单独见面,只有单独见面在一起,她才能将自己的计划告诉卫希礼。
终于,她逮住了一个机会,就是在婚礼中场休息的时候,所有的太太小姐们都会屋去休息,而其他先生们也聚在一起的时候,她找准了时机,和卫希礼在一间房间里单独见面了。
一见面,思嘉就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卫希礼,虽然这不是她想要采取的方式,可是时间来不及了,要是再不说出来的话,恐怕卫希礼就真的要和媚兰结婚了,只要自己在这之前将这个想法告诉希礼,一切就都还来得及。
一切都和思嘉所设想的不一样,当她和卫希礼说出了自己的心声以及计划后,卫希礼没有表现出郝思嘉所期待的那种反应,反而显得很平静,感觉好像对思嘉所说的都毫不在意的样子。
在离开时,希礼也仅仅是礼貌性地吻了吻思嘉的手,而思嘉对希礼的行为十分的疑惑不解,他明明是爱着我的,可为什么就不肯承认呢,我都这样了,他为何就不能放下他那该死的荣耀,带我远走高飞呢,郝思嘉越想越气,在卫希礼离开房间前,狠狠得摔了他一巴掌,但这一巴掌好像是打在自己的脸上一样。
在卫希里离开房间后,思嘉气愤得大骂道:”他妈的。“并将桌上的盘子掀翻打碎在地。
而一切的一切都被站在角落里的一个人看见了,从卫希里在这房间里,到郝思嘉走到这房间里,和卫希礼说了那些话的整个过程,都被在角落里的白瑞德看见听见了。
当白瑞德开口说了第一句话时,郝思嘉被吓了一大跳,看着在角落里的白瑞德,郝思嘉又气又怕,随手抓着桌上的花瓶就向白瑞德砸去,口中还不忘骂道:”你这该死的偷听贼。“
”我可没有偷听,我一直都在这房间里,在卫希礼进来前,在你进来前,我就已经在这房间里了,有如此一出好戏看,我怎舍得出声打搅你们?“白瑞德略带讽刺地说道。
思嘉当然是又气又怕了,她一直以为房间里就她和卫希礼在里面,不会有第三人了。
她感觉羞愧极了,自己的淑女形象怕是保不住了。
好在后来白瑞德调侃地对她说道:”我的泼妇小姐,你放心,我不会向任何人说起我今天在这房间里看到的任何事的。“随后就大笑着扬长而去,只留下郝思嘉一个人在房间里又气又怕。
卫希礼之所以选择娶媚兰,完全是误会所致,他看着郝思嘉身边时常围着很多身世和自己一样好的青年俊男,认为郝思嘉喜欢的不是自己,是其他人。
在知道这一切都不可挽回后,郝思嘉毅然决然选择了她众多追求者中一个身世看上去还可以,也比较有钱的追求者结婚了。
思嘉当然是又气又怕了,她一直以为房间里就她和卫希礼在里面,不会有第三人了。
她感觉羞愧极了,自己的淑女形象怕是保不住了。
好在后来白瑞德调侃地对她说道:”我的泼妇小姐,你放心,我不会向任何人说起我今天在这房间里看到的任何事的。“随后就大笑着扬长而去,只留下郝思嘉一个人在房间里又气又怕。
卫希礼之所以选择娶媚兰,完全是误会所致,他看着郝思嘉身边时常围着很多身世和自己一样好的青年俊男,认为郝思嘉喜欢的不是自己,是其他人。
在知道这一切都不可挽回后,郝思嘉毅然决然选择了她众多追求者中一个身世看上去还可以,也比较有钱的追求者结婚了。
在当天她就明确告诉了那个幸运的追求者,自己一直都很喜欢他,实则郝思嘉喜欢的只有卫希礼一个,对其他任何一个追求这都不喜欢,她只喜欢他们在她身边被她耍的团团转的那种感觉,并不会喜欢上人本身。
而这个被她选中的幸运儿,不是别人,正式媚兰的哥哥查理。
查理在得到这个意想不到的幸福事儿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平时可是连和思嘉说话都不敢的,就算今天鼓足了勇气和思嘉说了一些话,但还是显得很是羞涩,有点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在思嘉明确告诉查理自己也喜欢他的时候,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郝思嘉会做这个决定,完全是一时冲动,为了赌气,气希礼。
她闪电般就和查理结婚了。
婚后不久,一直在酝酿的战争开打了,在亚特兰大所有的男人基本上都去参战了,查理和卫希礼也不例外。
去参军不久后的查理就牺牲了,哪怕他并不是真正在战争中牺牲的,也被家乡的人尊称为英雄,为保卫家园而牺牲的英雄。
还没有见到自己的敌人——白方佬,查理在行军途中就因为得了肺炎而病逝了。
在得知这个消息后,郝思嘉并没有感觉到痛心不已,甚至连一丝丝的难过都没有。
不久后,思嘉和查理的孩子就出生了,思嘉虽然对自己怀上查理的孩子痛心不已,但还是生下了他的儿子,并以查理的长官韦德·汉普,思嘉对自己结婚还一年不到,就成为了寡妇这点一点儿也不在乎,但他却是很在乎,自己成为寡妇后,就不能去和其他人跳自己最喜欢的舞蹈了,也不能去参加自己喜爱的热热闹闹的聚会了,所有之前自己心之向往的事物,自己都不能拥有了,只能远离人群,独自一个人在家守寡,衣服也只能穿那全身黑色的裙子,很长一段时间里再也不能穿自己喜欢的女色的裙子了,至少要三年以后才能再做自己喜欢的那些事儿以及喜欢的衣裙了。
卫希礼比查理要晚一点儿去参军,在离开去参军前,希礼找到郝思嘉,要她答应他帮他照顾媚兰。
思嘉这个时候痛恨着媚兰,她把她最爱的希礼夺走了,他居然还要她去照顾她!但最后出于对希礼的爱,思嘉还是答应了希礼的请求,并保证在希礼参军期间会好好的照顾媚兰。
很快,战火就延伸到了亚特兰大。
坚守亚特兰大的军队知道守不住了,纷纷都撤退了,准备舍弃掉亚特兰大。
不仅军队在撤离,周边的居民见形式不对劲,也都纷纷在向另外一个比较安全的城市奔去。
而在这个时候,好巧不巧,媚兰的孩子快要出生了,正好在军队撤离,人们都纷纷逃离的这天。
面对这一局面,思嘉没有任何办法,很是恐慌,不远处有着北方军轰鸣的炮弹声,而媚兰又偏偏在这个时候又要生小孩,而她对于接生一窍不通,虽然她已经生过一个小孩了。
她能怎么办呢,米德医生告诉她,媚兰必须呆在亚特兰大的房子里,不能有任何移动,直到把孩子生下来。
在媚兰临盆之际,思嘉叫人去叫米德医生来帮忙接生,虽然是米德医生建议思嘉,不要让媚兰移动到任何地方去的,但这个时候,米德医生却分身乏术,他那还顾得了一个将要生小孩的女人,在他身边有着无数的南方士兵,正在渐渐死去,这些人可比媚兰更需要他了,他不能离开。
思嘉以为是她叫去的人没法或者是没有认真的求米德医生来给媚兰接生,只好在万分火急中交代了一些事儿就去找米德医生去了。
思嘉在一堆堆的南方士兵伤员中找到了米德医生,可米德医生却告诉思嘉,只是一个女人生小孩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你自己能够解决的,走开,快走开,不帮忙就不要砸这里妨碍我。
无奈,思嘉只好独自一人赶回家中去。
没有医生,自己和身边人也没有任何对接生的尝试,思嘉只好努力回忆自己生小孩时,医生和嬷嬷做的事情,尽力去吩咐手底下的人去准备这些东西,随时准备迎接媚兰小孩的降生。
她多希望这小孩是自己跟希礼的,而不是媚兰跟希礼的,在生她和查理的孩子的时候思嘉也是这样想的。
很快,媚兰的小孩如约而至,好在母子平安。
但她们也必须离开亚特兰大了,去另外一个城市是不大可能的了,只能去里利特兰大不愿的塔拉,对,就去塔拉,那是思嘉的家,是她熟悉的家,哪里有母亲、父亲在,只要回到哪里去,所有的烦恼都会远离她而去的,自己也不用承受那么多的痛苦。只要回到母亲身边,自己所担心的,母亲都会帮忙解决的,母亲也会告诉我该怎么办的,思嘉在心里想到。
一想到这个,思嘉就更想要快点回到塔拉去,回到那个她所熟知的家去。
就是不知道塔拉还安全不,还在不在,有没有被北方佬侵占或者是烧毁。
可要如何才能回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塔拉去呢,除了思嘉,不仅有一个下手普里西,还有媚兰和她的孩子,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媚兰则刚刚生育完,基本上不能走动,只能躺着。走路回去是不可能的了,那就只能坐马车回去,可现在那还有马车呀,就算是最差的马车都被军队征用去拉物资去了。
正当思嘉一筹莫展的时候,她想到了白瑞德,虽然她一直都不喜欢白瑞德,甚至是还十分的痛恨白瑞德,但在这紧要关头,那还管得了那么多。
思嘉知道白瑞德是喜欢自己的,自己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向白瑞德提出过什么要求过呢,只要自己这次去找他帮忙,他也一定会帮我的。
想到这点思嘉急忙叫来了普里西,告诉她去找白瑞德,就说自己现在需要他的帮助,最好是能够找来一辆马车,虽然思嘉知道这有点难办到,但他相信白瑞德的实力,他一定能够找到的。
在焦急的等待中,中午时分,终于听到屋外的石子路上有马蹄声。思嘉兴奋极了,仔细地听着,小心翼翼的向外看去,她期待这是白瑞德赶着马车来送她们会塔拉去,但同时也害怕是北方佬已经打到城里来了。
万幸,是白瑞德赶着一匹瘦弱不堪,老掉牙的老马拉着一辆看着将要散架的马车慢悠悠的赶来。
一路上,白瑞德赶着老掉牙的老马慢悠悠的走着,这匹老马实在是太老了,基本上都快要拉不动一车的人了,只能仅靠自己那还没有被消耗殆尽个的一点点力量,缓慢地拉着众人向塔拉方向赶去。
到处都是火光漫天,到处都是伤兵,恐慌的人们都在街道上到处乱窜,经过火光漫天的路段,思嘉害怕极了,生怕是北方佬已经打到眼前了,这样他们无论如何都是跑不掉的了。早早的,她就听说北方佬是一群杀人不眨眼无恶不作的人,他们会把没人保护的妇女和小孩统统杀死,把所有的房屋都烧毁,抢走所有吃的,让他们活活饿死。
思嘉催促白瑞德快点,白瑞德也只好跑下马车去,在旁边的树林里,找来一根细细的枝条,用力在老马背上一抽,老马这才加快了脚步。到了半途,白瑞德突然对思嘉说道:“剩下的路你必须一个人走。”思嘉惊讶地喊到:“你这是什么意思。”白瑞德告诉思嘉,他要去参军,只能送她们到这里了。
思嘉苦苦哀求白瑞德不要走,要是在这个时候走的话,她们一定会被北方佬抓住的。但白瑞德坚持要走,要是再不走的话,他就赶不上撤退的军队了。
思嘉只好在咒骂白瑞德的声音中,接受了这一现实,接下来只能靠她自己了。无论如何她都要将媚兰她们安全带到塔拉去,这是她答应过希礼的,她不能在这里将媚兰和她的孩子丢下不管。
一路上,思嘉都小心翼翼的,既要避开黑人白人,更要避开军队,不管是北方军队还是南方军队,因为都有可能将她们唯一的一匹马车给抢走。
历经千辛万苦,思嘉一行人总于赶到了塔拉,一路上,她看到了其他她所认识的知道的好几座种植园都被北方军队烧毁了。这使她十分的担心塔拉,塔拉会不会也被烧毁了,爸爸妈妈会不会……她不敢往下想,只得用力抽打着老马,让马车尽量的快一点,尽快赶到塔拉,这样她就能知道一切了。
渐渐地,塔拉那一排排白色的房子出现在了思嘉的眼中,塔拉还在,塔拉还在,太好了,思嘉兴奋异常地又重重抽打了几下老马,老马终于费力地爬完了这最后一段上坡路。
塔拉异常的清静,好多东西都没有了,只剩下房子了。
“爸爸,爸爸。”思嘉喊道。但没有得到回应。思嘉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难道,难道家人真的都被北方佬被杀害了。
“思嘉小姐,是您吗,是您回来了吗。”一个熟悉的出现在了思嘉的耳朵里,那是嬷嬷的声音。听到嬷嬷的声音,思嘉放心得多了。
“嬷嬷,妈妈和爸爸呢?”思嘉迫切想要知道父母是否都还健在。
房屋角落里,一个老人听到思嘉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喊道:“女儿,女儿,思嘉 ,你回来了。”这是思嘉父亲嘉乐的声音。
但很快,嘉乐好像有变得不认识思嘉了一样。
思嘉刚回来,并不知道在塔拉发生了什么,所有的一切她都不知道,父亲或者是母亲也没有在信中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但她知道北方佬肯定是已经关顾过塔拉了的。
后来嬷嬷告诉思嘉,她母亲在前不久就已经死了,而她父亲则因为她母亲的死而疯了。
牧场围栏被北方佬当柴劈来烧了,骡子、马、鸡鸭等全部被北方佬抢走了,只剩下那北方佬以为是树根的红薯了,还有就是嬷嬷藏在井底的银器以及在北方佬赶来之前就被赶到沼泽地里去的母猪和它的一群猪仔。
嬷嬷告诉思嘉,北方佬把他们囤积了三年的棉花一把火烧了,本来也打算赶走他们,并把房子放火烧掉的,可是小姐病倒了,嘉乐老爷告诉上尉说,你妈妈病倒了,不能走动,那也去不了,只能待在房间里,要烧房子的话,就连同我们也一起烧毁掉吧。
后来,上尉派了一位医生来给小姐看病,医生对上尉说,确实是生病了,上尉就没有烧房子,并留下了一些药物后就撤退了。
思嘉在塔拉待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危机的再次来临,思嘉才不得不离开塔拉,重新赶往亚特兰大去。
很快,战争结束了,他们战败了,南方败了。
思嘉以为只要战争结束了,塔拉就安全了,再也不会遭受北方士兵的骚扰了。可好景不长,之前因为犯了错而被思嘉母亲赶走的塔拉的工头在城里当上了重要的职位,居然通过不正常的手段一下子将塔拉的税收提高了好几倍,这提高了的税收基本上是思嘉没法交上去的。但她不能失去塔拉,无论如何她都要想办法拯救塔拉,要是失去塔拉,她父亲去哪里,媚兰去哪里,生活在塔拉的众人将何去何从。
这就是思嘉再次从塔拉赶去亚特兰大的目的,她要去找白瑞德,找她借三百美元的税款。她知道在这个是时期,虽然大家都很穷,但瑞德一定是很有钱的,十分的有钱,三百美元是不再话下的。可瑞德这个人是不会白白送给我三百美元的,怎么办,那就只能把塔拉抵押给瑞德,可瑞德那塔拉干嘛呢?那就只能这样了,瑞德说过他想要我,比想要任何一个女人都想,只要能借到那三百元美元,哪怕是同意瑞德当初提出的卑鄙的意见,当她的情人也无所谓,只要能够挽救塔拉,那就是值得的,这是思嘉在来到塔拉前的打算。
可等她来到亚特兰大,才知道瑞德虽然也在亚特兰大,可却因为一个黑人侮辱白人妇女,瑞德将黑人杀了而入狱了。北方佬发动战争的主要原因之一就是要解放被南方人奴役的黑人,这个时候黑人的地位高着呢,背后有北方军队撑腰,可嚣张了。瑞德尽然敢在这个时候对黑人下手,那也只能算他倒霉了。
好消息是北方军队也不敢确定人就是白瑞德杀的,而且在北方人中,还有很多是瑞德的朋友。
思嘉在得知白瑞德在监狱的时候,感觉自己整个计划都泡汤了,好在她意识到,虽然白瑞德在监狱里,但这并不影响他有钱这个事实。
听说北方人要把瑞德吊死,思嘉倒是希望北方人真的把白瑞德吊死,至少在这个时期她确实是真心希望如此。但在此之前,她郝思嘉必须得把白瑞德的钱弄到手。
郝思嘉想了一个好办法,只要在白瑞德在被北方人吊死前和他结婚,这样白瑞德就可以在遗嘱中写明将财产都给她了。有了这个想法,郝思嘉就想方设法去监狱见白瑞德。经过郝思嘉的一番努力,监狱方终于同意她和白瑞德单独见面。
毫无意外,郝思嘉并没有从白瑞德那得到一分钱,只不过并不是白瑞德不给她,尤其是在白瑞德知道郝思嘉同意做他的情人或者是和他 结婚的时候,但他实在是没法将钱给郝思嘉,若是他写出任何一张支票,那么监狱方就能够顺藤摸瓜找到他存在某个银行的所有财产。
白瑞德向郝思嘉保证,只要他一出狱,立马就给她送钱过来,最后还不忘戏谑道:“你放心,若是我真的会被吊死,那我一定在遗嘱上加上你的名字,到时候你也可以拿到钱的。”
可郝思嘉那等得了怎么久,只得另寻他法。
正当郝思嘉一筹莫展的时候,她妹妹苏埃伦的男朋友弗兰克出现了。思嘉从媚兰姨妈口中知道了弗兰克正在亚特兰大做生意,而且也恰好有点钱。弗兰克准备再赚点钱,就回到塔拉去和苏埃伦结婚。而弗兰克手中多余大三百多美元,他正准备买个木材厂,因为现在亚特兰大正在战后重建,木材生意一定很好做,也能赚到很多钱的。
思嘉就在这上面打起了歪主意,她知道要是让弗兰克和苏埃伦结婚的话,她一分钱也不会用在塔拉的,她郝思嘉一定要想办法把费兰克的钱弄到手,直接找弗兰克借的话,他可能不会借,得想个万无一失的注意才行。
思嘉使用了她一贯使用的伎俩,她一展魅力,向弗兰克展开了攻势,哪怕她郝思嘉一点儿也不喜欢弗兰克,但为了那三百美元,为了保住塔拉,就算只把自己妹妹的男朋友夺过来也无所谓,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思嘉告诉弗兰克,说苏埃伦要嫁给另外一个人了,不会嫁给他了。反正他弗兰克和她苏埃伦也不知道自己使用的伎俩,等生米煮成熟饭了,就无所谓了。
不久后,思嘉嫁给了弗兰克,也如愿得到了那三百美元,拯救了塔拉。她妹妹苏埃伦知道后,哭得撕心裂肺,但木已成舟,一切都无法挽回了,后来弗兰克也知道了,但他终究还是和郝思嘉结婚了,哪怕自己被骗了,但还是接受了这一切。
弗兰克就这样莫名其妙就成为了郝思嘉的第二任丈夫。
白瑞德并没有被监狱吊死,他写信威胁了一个在北方政府有着重要职位的高层官员,很快这个高层官员就通过关系以及手碗白瑞德从监狱放了出来。
出狱后的白瑞德,对于郝思佳已经嫁给了弗兰克为妻这件事很是气愤,但他也只能愤怒的说道:“你为何几个星期都不愿意等我。”
面对白瑞德的指责,郝思嘉并没有做任何的解释,反而又同白瑞德做起了交易。
好心的弗兰克将为数不多的钱基本上都借给了亲朋好友,已经没有多余的钱再去买一个锯木厂了,郝思嘉只得将主意再次打到了白瑞德的身上。
白瑞德并没有记恨郝思嘉,我想白瑞德在这个时期是没有任何理由对郝思嘉进行任何非难的,毕竟作为一个女人,在哪个时代,在那个时期,郝思嘉已经做得很好了,很多的选择都是身不由己的,不做这样的选择可能连生活都不能继续。
自从郝思佳离开塔拉,战争开始后,他父母又一死一疯后,她就再也没有任何依靠了,至少在她自认为来是如此,虽然白瑞德一直也想成为她的依靠。但她一直认为白瑞德是不安好心的心怀叵测的,她只承认白瑞德能在金钱上给他带来好处,其他的她都一概否定。
郝思嘉如愿在白瑞德那借到了三百美元将锯木厂买了下来。
弗兰克对于郝思嘉的好感可能是从郝思嘉给他生了个女儿后才逐渐变得好起来的。
在亚特兰大,黑人的地位变得比原南方人都还要高了,至少是比那些不支持北方政府的南方白人要高。如此一来,没有管束的自由黑人就会闹事,诸如干一些侮辱白人妇女的事儿。
在郝思嘉生下她的第二个孩子不久后,也就是她和弗兰克的女儿后,就重新干起来锯木厂的生意。她每天都要从家赶马车到几公里外的锯木厂去,这段路程会经过一个比较混乱,由穷苦白人和没有任何人管教的黑人,且有众多犯罪逃犯的地方。
不久后,郝思嘉又接到了一封令她痛苦万分的信件,信中告诉她,她父亲死了,其他的没有多说,只说等回家后,所有的一切都会有人告诉她的。
一得到消息,她就火速赶往塔拉,她没有哭,她怕一哭就连回家面对事实的勇气都没有,怕一哭就再也止不住悲伤的情绪。
回到塔拉前,她不想任何人在这第一时间就告诉她关于父亲死亡的任何原因,既然死前都没人告诉她,她想要多缓一缓,等到她缓过来,愿意接受了父亲已经死了的事实后,再知道原因也不迟。
到达火车站,来接她的人告诉了她事情的原委,郝嘉乐的死跟她妹妹苏埃伦有关,她父亲死的时候没有一点疼痛,无病无灾,除了喝了很多酒外。
苏埃伦从一个支持白方政府的南方夫人口中知道了这样一件事儿,那就是只要南方人对方政府宣誓效忠,那就可以把因为战乱而损失的财产给拿回来,比如说塔拉那被烧掉的三年的棉花,总体而言,若是这件事真的能办到的话,北方政府最少也要给塔拉20万美元。
而她的父亲郝嘉乐,恰好满足北方政府的要求,没有参过军,家中也全都是女性,也就没有参军这一说了,而至于说那在战争期间有没有比其他方式支持过南方政府,这一点是很好做假的。
郝嘉乐是老牌绅士,就算是精神不正常了,但他骨子里还是鄙视北方老的,是不可能做出背叛自己家人的事儿来的,可他二女儿苏埃伦自有办法对付他。
郝嘉乐一直以为他的妻子没死,这也是在精神失常的原因所在,而苏埃伦正是抓住这一点来鞭策他父亲的。
苏埃伦指责他母亲的坟墓对他父亲说道:“爸爸,这是母亲的坟墓,母亲已经死了,已经永远离我们而去了。”听到这句话,郝嘉乐就像一个小孩一样放声大哭起来,已更加的长时间陷入悲痛中去。
苏埃伦灌了很多烈性白酒给她父亲喝,郝嘉乐自从精神失常后,就很少大量喝烈性白酒了。
终于在苏埃伦的游说下,加之在酒精的麻痹和苏埃伦无情的威逼利诱之下,郝嘉乐终于同意在宣誓效忠的文件上签字,可意外还是发生了。
就因为苏埃伦的一句话,她说另外两个人也在这个宣誓效忠的文件上签字了。结果郝嘉乐一听到这个消息,立马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感觉精神也变得正常了,死活都不愿意在文件上签字了。那是两个郝嘉乐十分鄙视的人,竟然连他们都在这样的文件上签字了,那我郝嘉乐的话,那成什么人了。
喝得伶仃大醉的郝嘉乐,冲到大街上,随手将一个熟人的马抢来跨上骑着一路狂奔,向塔拉跑去。还是像他往常一样,打算骑着马从很高的围栏上跨过,虽然他此时已喝得伶仃大醉,虽然他已经力大不如从前,但在此时此刻,他好像又感觉到了自己回到了从前,回到了战争还没发生的时候,回到了塔拉还有他妻子在的时候。
意外往往就会在这样一时冲动的行为中发生,郝嘉乐从马背上摔下来了,直接将脖子给折断了,没有一丝丝的痛苦,就这样离去了。
此时的塔拉除了郝思嘉外,有卫希礼、媚兰、黑人嬷嬷、思嘉的两个妹妹——苏埃伦、卡丽恩以及卡尔。
卡丽恩的男朋友在参加南北战争的时候战死了,她的心也就随着她男朋友死去了,整颗心都碎了,在埋葬了父亲后,她打算出家,去女修了此余生。
卡尔是在战败后来到塔拉的,在战争中他失去了一条腿,失去的那条腿被他用一个看上去很拙劣的木棍支撑着,装了一只假腿在上面。
卡尔刚来到塔那的时候,和大多数战败的士兵一样,又困又饿衣衫褴褛的,整个人看上去很虚弱,他在塔拉卧病不起的那一段日子里,基本上都是卡丽恩在照顾他,卡丽恩向他整一整夜的诉说着自己的心事。卡尔也正是在这个时候了解了卡丽恩的,也是在这个时候喜欢上卡丽恩的。
但卡尔知道,虽然他十分的喜欢卡丽恩并爱着她,但卡丽恩的心也随着他战死的男朋友去了。最终他选择了跟苏埃伦结婚,因为他想要在塔拉留下来,而苏埃伦也需要一个丈夫。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卫希礼和媚兰他们都要赶去亚特兰大了,这样的话到时候就只剩卡尔和苏埃伦在塔拉了,要是他不和苏埃伦结婚的话,会招人说闲言碎语的,这样对他,对苏埃伦都不好。
回到亚特兰大的思嘉还是和之前一样,继续从家往返几公里处的木材厂。
媚兰为了思嘉的安全考虑,她让一个她收留的名家阿奇的人给思嘉当马夫,并兼任保护思嘉的责任,虽然阿奇不喜欢思嘉,但是媚兰的要求,阿奇也只好照办。
阿奇也去参过军,只不过他是以罪犯的身份去参军打仗的,虽然他也是一个杀人犯,当时是不能用杀人犯参军的,而阿奇情况特殊,他杀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的老婆。
在阿奇外出办事的一段时间回来后,他发现自己的妻子和弟弟搞在一起,而他弟弟知道事情暴露了,提前就跑路了,一怒之下的阿奇就将妻子杀了。
等待阿奇的自然是牢狱之灾,他被判了死刑——终身监禁。直到发生战争后,由于南方士兵急需,南方邦联政府不得不连犯人也动用,向他们许诺,只要去参战,只要在战争结束后能够活下来,那他们就可以被赦免,就自由了。
在战争中六十多岁的阿奇失去了一只眼睛,虽然最终南方战败了,但他活下来了。
他活着逃到了亚特兰大,媚兰在得知他是杀了自己妻子的杀人犯后,还是选择收留他,给他饭吃并让他住在自家地下室。
坐了四十年牢的阿奇,看上去凶神恶煞的,块头又大,加之在战争时期阿奇又失去了一只眼睛,这样的外貌形象,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亡命之徒,没人敢惹,不管是白人还是黑人。
有阿奇护卫的那段时日里,思嘉都相安无事。直到思嘉打算雇用囚犯来为自己的锯木厂工作的时候,阿奇告诉思嘉,只要她雇用囚犯来为她工作,那就是他和她解除关系那天。
没有了阿奇的护卫,思嘉也还是要赶往几公里外的木材厂去的,虽然每天她经过那混乱无比,有着黑人和白人犯罪在共同居住的区域,都十分的害怕,但她必须得每天都去,不然她委托的管理者可能会背着她偷偷的卖木材。
有一天,在经过那个,混乱无比的路口的时候,一个高高大大的黑人突然从树背后跳出来拦住她,慌乱中思嘉急忙把坐垫下的手枪拿在手中,随后就听见这个大个子黑人喊道:“思嘉小姐思嘉小姐,不要打大个子萨姆,不要打大个子萨姆。”思嘉定睛一看,还真是塔拉的大个子萨姆。
这次惊吓是有惊无险的,接下来发生的事才是真正的十分危险的事儿。郝思嘉和大个子萨姆约定,等郝思嘉从木材厂返回来的时候,让大个子在萨姆在这里等她,再一同把他载回家里去。
当郝思嘉如约在地点等大个子萨姆时,直到快天黑了都没有大个子萨姆的踪迹。郝思嘉心里有点恐慌,除了恐慌天快黑了,可能会有危险外,还有就是担心大个子萨姆是不是已经被白方军队给抓走了。
正当郝思嘉在担心之际,突然从树背后窜出来一个白人拦住马车,喊道:“太太,给我二十五美分花花。”郝思嘉严厉且略带恐慌喊道:“滚开点,我没有钱。”
“她钱可能在胸罩内。”抓住马头缰绳的白人对正在慢慢靠近郝思嘉的黑人说道。
郝思嘉抓起坐垫底下的手枪向黑人打去,但没有打中,她没有打白人是因为害怕打到马。
黑人死死勒住郝思嘉的腰,把她衣服从胸部直撕烂到腰部,伸手在郝思嘉的双乳上摸着,打算将他们认为郝思嘉藏在胸罩内的钱拿出来。
就在郝思嘉觉得自己将要受辱,即将发生更为可怕的事儿的时候,大个子萨姆出现了。大个子萨姆冲上去将黑人脖子死死勒住,从黑人手中挣脱出来的郝思嘉,第一时间就是朝马头的白人开枪。白人见状跑开了,不知道有没有被枪打中。
“萨姆,走快走,别管那个黑人了。”郝思嘉喊道。
萨姆将被他快要勒断气的黑人仍在路边,跳上马车,架着马往城里赶去。
回到家的郝思嘉把刚刚遭遇的一切都说给了家里人听。但家里人对这件事儿好像并不关心似的,好像还有其他比这件事儿更为重要的事儿要发生一样。
面对自己刚刚经历的这场灾难,好像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一样。思嘉很是不理解,自己都被这样侮辱了,怎么就没人站出来安慰安慰一下她。
其他人都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只有郝思嘉一个人蒙在鼓里,而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儿,就是由她被一个黑人和白人羞辱了这件事儿引起的。
自从亚特兰大沦陷后,大量有着白方军队撑腰的自由黑人涌入了亚塔兰大,在这个时候,也默默的出现了一个组织,那就是三K党。
何谓三K党,也就是专门暗杀那些不守规矩的自由黑人或者是白人的南方人,比如那些仗着自己有白方军队撑腰就胡作非为的人。他们——三K党会趁着夜色将那些侮辱南方妇女的黑人给暗杀掉,并在尸体旁边扔下一张印有三K字迹的旗子。
郝思嘉的第二任丈夫弗兰克,她喜欢的卫希礼,以及很多她所认识的老牌南方绅士都是三K党成员,只不过她不知道罢了。
而在这天晚上,大家看上去都有点怪怪的,是因为弗兰克,卫希礼他们要去宰了那两个侮辱郝思嘉的人,就在今天晚上。
但等待着他们的恐怕是更为糟糕的事情。北方军队已经知道了他们的计划,已经在地点设好圈套正等着他们往里面钻呢?他们全部都蒙在鼓里,只有一个人知道,那就是白瑞德。
白瑞德在他资助开业的妓院里和一个北方军官喝酒,从北方军官口中得知了这一消息——北方军队已经设好圈套等着今晚的三K党上钩了。
一听到这个消息,白瑞德立马就找借口开溜了,骑着马跑到了媚兰家,一进门白瑞德就急匆匆的问道:“告诉我,他们去哪儿了,或许现在还来得及。”
除了媚兰外,其他人并不认可白瑞德,认为他是个可恶的投机者,是和北方佬一伙的。他就是想要从她们口中套出弗兰克等人的消息,好去北方佬那报信。
待白瑞德向她们解释了自己所听到的消息后,众人还是以怀疑的眼神看着白瑞德,认为他不可能这么好心。只有媚兰一个人告诉了白瑞德,而一直蒙在鼓里的思嘉在这个时候也知道了自己的丈夫是三K党。
在这次风波中,弗兰克被爆头而死,卫希礼为了抢回弗兰克的尸体腹部中弹了。若不是为了抢弗兰克的尸体,他们一群人可能早就逃到另外一个城市去了,但希礼受了伤,只能呆在亚特拉大,只能回到家里去。
为了证明卫希礼和弗兰克一行人不在事发点,白瑞德作假担保他们跟他一直在妓院贝儿.凯瑟琳哪里喝酒寻欢作乐。然而这是有辱他们名声和声誉的,但为了保命,他们也只好接受白瑞德的计划。
在弗兰克死的第二天,白瑞德就迫不及待找到郝思嘉,告诉她,他要向她求婚。因为白瑞德将要离开亚特兰大一段时间,生怕这一走,郝思嘉又嫁给了其他人。
一年后,白瑞德和郝思嘉结婚了,在亚特兰大,没有人喜欢这对新婚夫妇,尤其是南方人。白方人却格外的喜欢这对新人。
很快,白瑞德和郝思嘉的女儿邦妮来到了她们生活中,白瑞德把邦妮视为掌上明珠般的爱护着。
白瑞德之所以这样,除了爱邦妮本身外,还有就是他几乎把对思嘉的爱全部倾注在了邦妮身上,他把邦妮当成是小时候的郝思嘉。
白瑞德无论去哪儿都带着邦妮,带她去吃任何她想要吃的东西,带她去骑马,带她到处的去旅游。
白瑞德对女儿的好被当地南方人看在了眼中,这大大改观了当地南方人对白瑞德的看法。他们认为一个对小孩如此喜爱的人,是不会坏到哪去的,而白瑞德也一改往日做派,断绝了他和那些关系比较好的北方军官的关系,大力支持南方的很多慈善机构事业,捐款给学校,给妇女俱乐部等等,这一行为为白瑞德带来了南方人十分不错的认可。那些曾经十分不认可白瑞德的人们开始转变了自己的看法,认为自己当初是错看了白瑞德,其实他人是挺好的。
邦妮的到来,无疑给白瑞德和郝思嘉带来了许许多多的欢喜,但好景不长,在一次骑马中,邦妮要求父亲白瑞德将跨栏的高度提升至原来高度的两倍高。邦妮坚信自己的矮种马完全可以跳过这样的高度的跨栏的。
开始白瑞德坚决不同意,但最终拗不过邦妮,只得小心翼翼的同意了邦妮的请求。
“妈妈,看着我,我要跨栏了。”邦妮扭头向二楼站在窗口的思嘉喊道。
开跑前,邦妮还不忘称赞她妈妈:“妈妈你今天看上去真漂亮。”
“宝贝,你今天也很漂亮。”思嘉回道。
突然,一股莫名的恐慌向思嘉袭来,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她脑海中闪现出了她父亲郝嘉乐最后一次骑马跨域塔拉跨栏时脖子被摔断的场景。
“不,停下,邦妮,停下。”思嘉在楼上大声叫喊着,但一切都晚了,只听见跨栏断裂的声音,思嘉顿感大事不妙。
白瑞德抱着断气的邦妮跑到楼上,惊恐万状。
邦妮的死给白瑞德带来了毁灭性的打击。
至此以后,白瑞德日日喝得烂醉,整个人都变得苍老了许多,脸上轮廓分明的脸型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倦容和萎靡不振的神情,腰也变得粗了。
白瑞德对郝思嘉的爱随着邦妮的死正在渐渐消失,渐渐的在消失殆尽。
在这期间郝思嘉一直责怪白瑞德,说是白瑞德杀害了她的女儿,要白瑞德把女儿还给她。
思嘉和瑞德在邦妮死后,就一直处在互不打扰的状况中,谁也不找谁。思嘉去了另外一个城市。
直到在某天受到白瑞德发来的电报才十万火急赶回到亚特兰大去。白瑞德在电报中告诉思嘉,媚兰快要不行了,她想要见思嘉最后一面。
当郝思嘉看见媚兰奄奄一息的时候,她才终于明白,那个她一直恨着的人——媚兰,原来一直在默默守护着她,默默的拿着大刀守护在她身边,要是有人伤害她的话,媚兰会跟那个人拼命的。
原来媚兰一直都知道也清楚郝思嘉对卫希礼的情感,但却并没有因此而疏离郝思嘉,更加谈不上记恨她。这些都是在媚兰将要离去的时候向郝思嘉表明的,虽然媚兰没有直接将这些说出来,但当媚兰请求思嘉照顾她的儿子博和丈夫希礼的时候,郝思嘉就明白了,原来媚兰一直都是知道的,他和所有人一样,都知道她对希礼的情感,甚至比所有人都更加清楚,但她却和所有人都不一样,她会始终信任她郝思嘉,而其他人则不会。
在白瑞德的心中,媚兰是唯一一个被他成为是一位完完全全好女人的女人。媚兰的死也将白瑞德和郝思嘉那仅存的情感纽带给断了,白瑞德在这个时刻,在媚兰离去的这个时刻,也真正的变得心力交瘁了,他对郝思嘉的爱也完完全全被消耗殆尽了,他的心再也承受不住第三次打击了。
郝思嘉也因为媚兰的离去而感觉到自己在世界上再也没有任何可依靠的人了,之前有父母,在父母双双离世后,她也为已经没有任何人可依靠了,但她在媚兰离别之际却感受到了原来媚兰一直都是自己的依靠,一直都在默默守护着自己。而现在媚兰也离她而去了。
不,她还有依靠的。在她意识到自己对卫希礼的爱只不过是不成熟的小女孩对自己所喜爱的东西所幻想出来的那种喜欢的时候,她就彻底放下了对卫希礼的爱,虽然她答应媚兰要照顾希礼,但现在的她只把希礼当做一个孩子来看待,一个需要他人照顾的小孩来看待。这个时候,她想到了白瑞德,白瑞德才是她真正爱着的人,思嘉迫切的想要将她爱着白瑞德这点告诉他。
郝思嘉一路小跑着回到亚特兰大的家中,当她见到白瑞德时,就立马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他,但白瑞德反而有点不理解思嘉了。就算白瑞德是理解思嘉所说的,但此时此刻他对思嘉的爱已经被接二连三的打击给消耗殆尽了。他的心再也经受不起第三次打击了,第一次是邦妮的死去,第二次是媚兰死去的伤害。
面对白瑞德明确告诉郝思嘉他要和她离婚这点,郝思嘉是不同意的,但除了不同意外,郝思嘉暂时也没有好的办法。
郝思嘉决定回到塔拉去,而白瑞德为了躲避郝思嘉则打算到另外一个城市去生活。
面对白瑞德要和自己离婚这件事儿,思嘉最后也如同她之前无数次想到的那样在心里默默想到‘先回塔拉去,这事儿明天再想吧!明天又是另外一天了。’
这本书中,我对邦妮的死是最感到惋惜的。可能是我也觉得像邦妮那样可爱的小女孩,是不应该如此早夭的,她应该健健康康快快乐乐平平安安长大成人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