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 剪短发

在走进理发店的时候，我还看了小红书上比较好看的中长发，想修修，女生嘛，好看点总是没错，好看也会让自己也会心情开心一点啊。

当我坐在镜子前面的时候，

当理发师问我，

你想怎么剪？

我下意识地说，想剪个短发，像你一样短（理发师是个男孩子），露出耳朵的这种。

以前的理发师和一个朋友总是说我脸大，说不适合剪，但中长发已经留了10多年来了吧，我就是特别想去试试看，

当时好像也没想如果真的不好看怎么办的问题。

当理发师拿起剪刀的时候，问我，

你确定么？

嗯，确定。

在剪下去的瞬间，突然有一种很复杂的情绪涌上来，我很难描述那种感觉——

纠结要不要剪、

做了剪得选择、

对是否能接受这个决定的不确定、

对后续的发型到底如何的不可知、

一刀下去的接受、

突然感觉也没有想像中的那么难。

很放松很释然但又彷佛我又觉察到了什么，

当时他问我，怎么突然想去剪了？

我，就是想剪了，其实没什么原因，最近好像又瘦了，就想去试试了。

他，那为啥不在大学试呢？

我，可能因为穷吧，笑笑，其实也不是啦。

看着镜子里得短发，有种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觉，突然间已经想不起自己之前的样子，但我看着现在的我，我很喜欢。

8.5  西湖

剪完头发，吃了个饭，然后他送我回来，站在楼梯口，双方有种不愿亲昵疏离感的默契，

我，那我上去啦

他，那我走了，

我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说，那你小心一点，回去和我讲一下的话。

看了他一眼，彷佛我们已经知道了什么，但谁也不愿意说出来。

我应该是蛮正常的上楼回家，之后我做了什么，我都不知道了。

记忆像个小偷，偷走了我的时间，却没留下任何的痕迹。

第二天，家里面一个人，第一次感觉那么慌，看书看不下去写东西也写不下去，那种心慌慌的感觉啊，是种要冲出身体堵在胸口找不到任何释放几乎要窒息的的难受。

打扫卫生、做饭、下楼拿快递，好像做点事情就能缓解一样，

突然想去看看西湖了，走在曾经走过好多次的地方，最清晰的回忆是陪爸妈来这边玩，至于我俩的，只记得一点点了，

晚上西湖的跑步、陪我聊天、曲院风荷、苏小小的墓、长椅，两个跑步的外国女孩……

对不起，我怎么只记得这么一点了。

晚上，阿柴回来了，

打着果汁，我默默地说，柴啊，我感觉要结束了。

11点的电话，

他，咱们结束吧……

我，嗯，好吧。

当你说，你没有办法承受的时候，

我才意识到，我们两在一起，是互相伤害，不忍再说什么，彷佛说什么都是一种伤害。

还是有点非常心痛的感觉，

就是我和你在一起，5年居然给你带来的伤害，这不是对于我们感情的一种否认，在我看来就是对我以上性格缺陷的控诉。

有一瞬间，

就是觉着自己被整个世界抛弃了，

很自责但无能为力，似乎想要通过一些过去性格变好的伪装来试图让他去理解我，但是我明明知道，更多的都是很难改变的事实。

对不起，

我很自私，这5年来我好像一直都是你的优先级第一，但你不是。

我性格不稳定，时而开心的时候想什么事情都告诉你，时而想一个人呆着的时候我又推开你。

我理解不了你，人生观格格不入的想要抗拒，理想我总觉着是个乌托邦，有时候给我的感觉就是只停留在嘴皮说说，只有批判，没有改变。

我可能没有那么爱你，

所以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