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汉江师范学院

在时光里与古人对话

2019-01-12  本文已影响2人  贾宋海纳百川
在时光里与古人对话

在时光里与古人对话

文/徐志海

时光啊如一缕清瘦的酒,我不敢去蹉跎它,我怕一碰它就犹如碰壁的火花让人微醺自醉;飞花了女人的眼眸,飞花了男人的欢求,却吹不走痴男怨女的忧愁、文人墨客的风流。

有时候拿起骨瘦如僧的毛笔,想写下对时光飞逝的不快之语,却由于文采受知识食粮的局限而写不出一点像样的文字来。江郎本无才,我又岂奈何?

记忆就像风干了的沙漠地带,空荡荡的没有一点云彩之光。就好似写诗的现代人,却写不出一句像样的现代自由体诗。

风吹着爬满了沙子的脑袋,把我摧毁在工作劳累与无人问津的深夜之外,倾听墨色梵音。

我想我是迷惑的圣僧,又迷浊在红尘滚滚之中。怎能一个情字了得,怎能说一个僧人了得。

只因为我在翻书之间,一帧经纶从我指尖滑落在地,跳出来一位云梦活佛。他说,他是嘉措。

前世的梵音,后世的经纶。我相信他是手带玉环翡翠手戒的仓央嘉措。他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温润尔雅。哦,他是玛吉阿米的情郎,同时也是我臆想中的知音漫客。

我读着他的诗,反复的咏唱。

好一阙如光,好一曲梵音绝唱。可是我不是仙,我不能矜持凡尘,我要斟满酒。

夜色薇薇,又撩人。手帧素笺上高楼,把酒问月吻暮色的双眸!

是啊,谁能说夜色撩人时分,皓皓的明月不是夜色的眼睛呢?

我微醺的醉意,刚好又斟满了一杯房县黄酒,都说黄酒不醉人、醉人不喝酒。可是我是真的醉了。我醉了,因为我寂寞。我看着这犹豫的墨色,我想高歌,可是一阙《水调歌头》贸然心头。

高处不胜寒的苏阁老白发须苍,不经意间,从我高举的酒杯里跳出来说道,

“今朝有酒今朝醉,莫让金樽空对月!”

语音潋滟我心怀,似从天之外,似从地心怀。他侠风瘦骨双手背后,看着我微微哧笑。我朦胧的双眼,好像瞬息触碰到宋词的气息,又仿佛是和李太白在交谈。天地周遭一会儿转过来一会儿转过去,我伸手摸不到,那人飘忽不定,我大声喊道,“分明是罗隐大哥的诗句,你咋又给太白兄也请来了。”

“来来,快坐!”这里有上好的女儿红。

只见苏轼已经变成了罗隐那犹豫而又洒脱,放荡不羁的样子。

宋词里我听到了现代人的歌曲,

“九九女儿红!”

高粱地里,余占鳌那野蛮而又放荡不骇的真男性之声,雄赳赳气昂昂的燃烧了我的欲望。把我掀翻在写作的梦里。我慢慢的睁开眼,细心的倾听那夜色的古色古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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