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科幻小说《长城夺宝》连载 第八集 开篇:牡丹江边墙记
第八集
开篇:牡丹江边墙记Ⅶ
长期处于昏厥状态的莫老左脑子不断传出翁翁地声音,他似乎能看到前方的路,以及一些零碎的步伐,但始终不辩方向,不知自己身处何处,只是头顶的天色永远暗沉,以及脚下同样暗沉的荒草黑土。
他由此确定自己并未离牡丹江太远,只是这些野人集团拥有像游牧民族一般的个性需要随时迁徙,老左暗感他们是沿着某种既定轨道进行长途跋涉,而被俘虏的自己只能像驴一样被赶得手脚冒泡,最后一日他置身广袤高山之巅,面部随时可以强烈地感受到过山风的凌烈,那帮野人已经不象头几日那样频繁地攻击鞭挞自己,身上残留的皮外伤也逐渐愈合,但不理不睬的后果是缺衣少食,日渐消瘦的自己已撑不了多少时日,所幸有一年少的野人不时肯拿些生生的鲜肉丢给自己,换以与之一刻半种的游戏,但老左近日已对这种丝毫未处理过的野物感到反胃,但只能将就挖些树根草皮垫肚子。
莫老左是经受过组织长期培训的,作为门萨国际的一员,他有着坚强的体魄与必死的决心,但对于接下来在这座高山之上发生的事情却使他震惊不已。
由于这些野人的生活习性近乎与蝙蝠,属于夜间觅食与外出活动,白日的自己只能被捆绑在某棵巨大植物上鱼干一样暴晒,夜间再放下来被野人鱼肉,所以他只能在日夜不睡的前提下在白日解缚逃脱,为此他偷藏一跟磨损过的石条利器等着那些潜身于类似土窑洞里的野人群休息,当然他绝对知道那深凹陷在地面的地洞里随时发出的悉索声音是在警告自己,不过因游戏相熟的孩子肯为自己打个暗哨,也许老左是让他也感觉这是游戏的一部分,等守卫人员的注意力分散就朝自己这边扔石子,等那颗信号一般的石子迅速地飞到了自己的脑门时,老左不顾疼痛将以慢慢磨损过的草绳使劲一扯就撒腿没命地跑,那野人小孩也飞快地跟在后面,同时嘴里兴奋地发出咯咯咯地笑声。
没日没夜的跑导致身体缺水严重,老左感觉自己一面是肿裂的膝盖与腿脚,一面是干瘦的身躯,完全矛盾的自己,只靠那野小子上窜下跳从阔叶林叶上快速取下的露珠维系,经历过野战训练的他此刻通过目测太阳高度与相对距离辩清方向,然后靠西边直奔下山,因为他知道追着日头跑可以延缓遭野人追杀的时辰,野小子猴子一般敏捷地在高大的树干间穿梭,通过够厚大的植物枝叶避免长时间的太阳光晒,可他还是显得精气十足分外愉悦,仿佛这不是一场逃难而是外出野炊,老左希望自己也有他的体力与能耐,更重要的是连自己都未曾有过的乐观精神。
也许是这座巢林雾气湿重道路艰险,仅到了半山腰的两人已经被即将来临的黑暗挡住去路,秋冬季节天黑的总是出奇快,日头急坠而下,老左此刻只能依靠野小子超人的夜视能力引领自己前进,可是换了向导这既定路线也随之发生变化,当然部分原因是因为老左不具备与其沟通的能力,只能依靠个人攀爬时陡峭程度来判断自己是在上山还是下山,直到看见一株歪脖老树横在自己面前时老左才心里才咯噔一下,那时十分种之前就遇到过的,老左意识到那野小子在不断带着自己绕圈圈。
“这可不是什么该死的游戏时间!”
老左负气蛮头地走,期间不断有相交地枯枝烂叶铁网一般刮蹭过来,老左不管不顾,任凭脸上一道道口子裂开,直到一面砖墙般的长城突兀出来,撞了‘南墙’的老左懊恼异样,他狠狠踢了一下那道砖墙,不料一块石头就此被撞击出来,那长城也仿佛有感觉一般突然蛇行一般稍稍移动,老左以为自己已经体力透支到老眼昏花的程度,目眩的自己看什么东西好象都在看放大镜,此时野小子一下跳降下来攀住那长城沿着走,老左看着他的去向也不自觉迈开步伐,那长城长度颇长,因为自己一路走一路长,以至后来莫老左怀疑那野孩子又在带着自己绕一个很大的圈,而这道围城就是那些野人防止有人夜间叛逃而设的。
“智商不高,防御工事还挺会建。。。”
老左尝试着直接攀爬上去跃过这堵墙,近两米的高度还难不到自己这个野战高手,三两下刮蹭一个鹞子翻身就顺利登顶,可是没等人站稳就突然感觉天地时移,‘嗖’地一下自己翻腾着就摔落到过道上,那一刻老左明显感觉到自己是被‘扔’下来的,也就是说那墙体真的有一瞬间是‘嗡’地一下快速游移了,不顾疼痛的老左起身就朝对过助跑,腾空一跃赶紧翻滚下来屁股直直坐在城下,直到成功穿越长城,老左心里才落了定,因为长期的作战经验告诉他如果此刻久留其上将再难脱身,而自己适才似乎已经走错了第一步,这长城分明是道疑点重重的陷阱。
随着一阵落山风老左吹起了一股下山的号角,他不顾身体条件的限制进行残酷的马拉松式赛跑,因为他明眼看到了灯火以及村落,只要顺利跑进文明世界,这身后的一切就只是一场噩梦。
可是随着体力消耗殆尽老左自我意识都未必清楚了就更别提辨别方向,失去了逃跑线路的他终于还是掉入了这道长城陷阱,因为无论自己怎么走,都有一道墙体噩梦一般停靠在不远处,自以为惊吓过度的老左不信邪地跑过去,“那只是一道阴影,只是一片稻草!”
可等待他的是冰冷而坚实的墙体,他恨恨地用拳头打在上面,那石头就随之掉落一块,他发疯似地推倒整片墙,而又有一面新墙等待着他。
“他移动了,又移动了,天呐!”
老左双手抱头哭坐一旁显得万分无助与绝望,这是在常识里万万不可能发生的情况,万有引力永不可能失效,除非地球磁场不再,可什么情况下地球磁场会不再呢?除非世界毁灭地心停转,恩?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地心本身的力量,它自己是不会转的,它也没有磁场。
莫老左此刻脑中闪现出自己目睹的那些野人从地底钻进钻出地抛坑挖洞建造栖身地的画面,一下子打了个冷战,难道他们是从地底里的炼狱里来的?
正疑惑着,突然一道闪光乍现,随之一阵突突声好似机器马达,老左看到了一辆摩托正由不远处的小径行驶过来,“哎哎哎~~~救命啊!!”
老左一下蹦起来扒了衣服在手上拼命甩,那人看到自己,也把车头灯对了过来,
“你要去哪啊兄弟?”
一个头带白色安全帽白色工装手套俨然一付快递员打扮的人骑着辆250cc的五羊摩托停在半路。
“我要下山啊,我,我迷路了!”
“哦,那行啊,我顺道吧,下面就是公路了。”
“哎呀不行啊,我这后面是货箱啊你看。。。”
“挤一下挤一下。。。”
老左不由分说上了车,直把那驾驶员快要挤到摩托前。
坐上摩托的那一刻老左悬着的心才猛然放了下来,老左直到摩托开动前才稍稍回了下头,他不清楚自己看到了什么,他也不想清楚。
“老哥,这山你长跑吗?”
“我不跑山啊,前面是过桥收费站,我这给自己到城里拉货经常要跑,不是绕一下不花钱嘛。”
“那你。。。对了!这山有名字嘛?!”
“遏陉山。”
遏陉山?!老左似乎有点印象。
“这山里有点说道没啊?”
莫老左试探着询问,
“这我哪知道,我又不上山,我就是给山借个道。”
到了山下公路明显灯火多了起来,莫老左心也宽了,问题逐渐多了起来,他得知这里依旧在东北辽宁境内,自己反复迁徙已经跨省越界了。
可突然一个急刹车打断了老左缕清的思路,一个全副裹身的男人在路灯下伸着大拇指,好事的肉贩老板主动搭腔:
“兄弟你这是去哪啊?!”
昏黄的灯光下只看得见眼鼻,坚毅的下巴与隆起的额骨使其看起来危险异常,
一时来不及劝阻的老左猫在后面揪着心,心想过会无论有任何动作自己都要劫车逃跑。
“喔~~~我跟你打听个事儿啊!”
这普通话说得比老左还不标准,那裹身人一上前凑脸过来就把自己那手刀一般长长的直接由下往上直插其颈部七寸,那人刚想喊叫却发现自己的嘴此刻只有喷血的份了,老左见势不妙迅速一把将那人推出车外自己几欲驾驶,可没等抬头一双血手就横在了自己额颈,随着残留其上的鲜血滴答到自己裤裆,老左就感觉脖子一痒,发现自己喉咙下的皮肤就轻易被划出了个口子,从那长长的指甲判断这的确是一个僵尸野人,老左一下熄掉了引擎,要这么开自己身子过的去脑袋也早留他手上了。
这野人另一只手从身后提溜出一个矮小身影,那是野人小子颤抖着略带点哭腔,
“没有下一次。”
老左看到一排鲨鱼般尖细的牙齿,一只手指上的长指甲直戳自己眼眉。
“你,你到底是谁?”
既然懂些人话,被这一系列奇异事件快要折腾疯的莫老左自然要问个清楚。
“哼!我是武悼大帝冉闵。”
那人狭长的鼻尖下是鲨鱼般奸笑的表情,眼珠骨碌一转盯住自己。
夺宝代价
2006年 9月27号——9月29号
经过颇为诡异的一天一夜,第二天从自己床上醒来的阿波罗几乎不记得昨晚的事,脑仁好象被人打了麻药一般生疼,偶尔脑神经控制下飘忽出来的几句话依然提醒着这个稚嫩阿波罗某些事的发生,阿波罗往台式电话的地方望去,难以想象自己是怎么过去接的电话,进行过一番有关命理史实与精确计算的对话之后,又爬回自己的床塌睡觉。
不是被人作了蛊就是下了咒,阿波罗本能地起身用自己犀利的目光扫射目及的家中的一切,好象目击犯罪现场一般把家具位置与摆设仔细看了遍,可是似乎并没有被人闯入过的痕迹,放置在自己窗台前的一杯尚残有中药渣滓的直身透明玻璃杯静静的放在那里,阿波罗闻了一闻,确是感冒冲剂没错,这还是昨晚母亲亲手冲灌放置在那里的,自己的家人恐怕不会谋害自己的。
父母出门上班,留阿波罗一人在空荡荡的房间里,一个声音此时不断在阿波罗耳边与空旷的大厅回想,“你是那个倒霉的骑士。”
下午阿波罗去了学校,莫扎特早早等在楼下,两个单车阿波罗顶着大太阳漠然地走着。
“她让我问你好。”
“谁?!哦。。。”
“你好了没?”
“恩。。。”
“你怎么感觉心事重重。。。啊!那个怪怪女孩给你电话了?!”
阿波罗听得心一惊,却又想不起来有何理由吓一跳,此时的阿波罗,甚至都不记得是否有人真给自己打过电话,或自己是发烧烧糊涂了。
“我的确接到她的电话。。。可我现在不能确定的事情太多啦。。。首先这个电话可能是一个梦或一个谎言,即便不是,那她在电话里告诉我的一些事情,里面至少揭露了一些谎言。”
“你是病糊涂啦?!什么谎言不谎言,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阿波罗看了看莫扎特,把车骑得飞快。
学校里依然是往日臃懒喧闹的样子,盛夏的午后着实不好过,可是阿波罗已来不及计较,他本能地害怕看到布莱尔,而关键是连他自己都不知为何会这样。
“你来啦。。。感冒好点了吗”
但是该来的总是会来,阿波罗面对着眼前这个自己无论如何不可能相信是“奸细”的雪白女孩,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昨天听莫扎特说你生病了,我特意做了营养便当,夏天感冒,我也不知道做什么好。。。”
阿波罗听后本想说你直接叫我大傻子得了,可事后又想,自己又没有什么心情来彼此调侃,因为明明就是你给的便当害的,我像是那种夏天会感冒的人吗?
阿波罗看着那份“制作精良”的爱心便当,恐怕这次吃下去的后果又是怎样,于是一把拿过便当放在背后,“好的。。。谢谢了,抱歉我不是一个叫人省心的病人。”
“呵呵。。。”布莱尔笑了起来,明显是这句虚头八脑的话使她发笑,阿波罗也只好陪衬着动了动嘴角,她的笑容依然那么明艳动人,可自己却怕已是无福消受。
布莱尔走后,阿波罗的心情是五味杂陈,他迅速邀了同党莫扎特翘课奔赴市立图书馆,希望能够查到有关“易会”这个民间组织,结果什么“国际易学预测协会”“周易研究学会”“周易风水研究学院 ”“易经发展促进会”的查了一大堆,偏偏没有标明两个字的“易会”这么一个组织。
“其实‘易会’会否是简称呢?如果说它是一个地下组织,我们是无论如何不能从公共图书馆里查到这么一个东西的,好象耶鲁的骷髅会。”
“骷髅会?”这倒是提醒了阿波罗,它是否更倾向于一个隐秘的国家权力机构,而非什么普遍性质的民间学术机构。
“那个怪怪女生还说了别的没有?她不会打电话就是为了告诉你你新把的马子是个间谍吧?!她是不是嫉妒你啊,咦~~~有蹊跷哦,她不会是喜欢你吧?你小子真是。。。真是旱得旱死,涝得涝死。。。”
莫扎特看着阿波罗应景下的自己,一会儿就感慨地笑不出来了。
“不要瞎说啊。。。这种事情,她还说是我姐姐呢。。。她还说了什么六和九什么的,分别代表起源与毁灭什么。。。我记不清了。”阿波罗又开始头疼。
“恩?!那不是我们搞出的图腾上的数字吗?”
阿波罗吃惊地一回头,不晓得他怎么知道。
“你见过三个头的长颈龙吗?”
“没见过。”
“那不就结了。”
“。。。”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似乎都有些心事,都有些心不在焉以及或多或少的心结存在。
“要不这事就算了吧?!你累我也累,爱情事业兼顾着不容易啊,我要是你就跟着那小白妞不想其他的了。”
莫扎特在分岔路口突然回头说道,夕阳就在他脑后,阿波罗推着车拜拜手,没有回头。
卡罗尔的电话再次打来时,是两天后,中午12点整,阿波罗总是不明白为何C小姐能在最合适的时间给自己打电话,尤其是在自己没有手机的前提下。
这一次他们的攀谈依然是围绕着神秘图腾,此前阿波罗每每想要提出与C小姐会面或更为主动的建议时,C都能巧妙回避,或者说是图腾的破解更让人着迷。
“可为什么代表魔鬼的数字是666呢?那头怪兽真的代表邪恶吗?”
“如果用众数和定理,就可以破译:
用“众数和定律”分析天文学著名的“提丢斯——波得”定则,则会发现各大行星曾被人刻意摆设在太阳系的各个位置上,七大行星加上小行星带,定则计算距离的众数和前后数值差6出现的次数刚好为3次,-6出现的次数也为3次,666其实是天体规律预测的结果,而那头怪兽,你用放大镜看,可以从其每个脖颈的纹理之上隐约看到一个字母:分别为‘L’‘C’ ‘F’。”
阿波罗随手拿起放大镜,果然因黑白墨色的浅淡而映出三个字母。
“这是路西法(Lucifer)的代称,即魔鬼本人的实名。”
“啊?!这。。。那这不就太明显了么。。。”
“也并不是,对于路西法的来历人们有多种说法,其中在但丁的『神曲』、米尔顿的『失乐园』中,都是说路西弗是因为拒绝向圣子基督臣服,率天众三分之一的天使于天界北境举起反旗。经过三天的天界剧战,路西弗的叛军终于被基督击溃,在浑沌中坠落了九个晨昏才落到地狱。此后神创造了新天地和人类,路西弗为了复仇兼夺取新天地,乃化为蛇潜入伊甸园,引诱夏娃食用了禁断的知识之树的果实,再利用她引诱亚当也犯下了这违抗神令的罪。于是路西弗如愿使神的新受造物一同堕落,而且为诸魔神们开启了通往这新世界的大门,自此罪、病、死终于遍布地面。
可事实圣经上对于路西弗最著名的描述,其实也都有些隐晦不明,『以赛亚书』第14章第12~14节,叙述路西法的荣光,没有提名道姓,而且这一段可能是抄自迦南(以色列建国之地的一部份)古神话。新约『路加福音』记载耶稣讲论自己曾见撒但自天庭急速落入地狱的深坑。可撒但是否指的就是路西弗就未可知,他最初的身份只是诸多"撒但级"的大魔王中最被看好的一位。
其实路西弗会被当作恶魔的一体应该是误会,Lucifer一词不见于圣经,他原是非基督教系中的黎明(即光明)之神,中世纪有一首诗中题到:
....Lucifer,
how fallest thee from the heaven....(路西弗,你如此由苍穹而降)。
这里提到的fall是"下凡"不是"堕落",heaven指的是天空。
可把这段想做是黎明署光的拟人格。但在中世纪基督教的世俗化风气下,信徒多以偏陋的智识来曲解圣经。再加上路西弗原本便是异教神只,人们竟以讹传讹地将路西弗与Fallen Angel划上了等号。其中以赛亚书:
14章12节--明亮之星,早晨之子啊,你何竟从天上坠落?
14章13节--....我要高举我的宝座在神众星以上....。
这一段原不是指撒但, 而是神命雅各作诗讽刺巴比伦王为何作孽。
可能由于叙述实在太像讲撒但,一般都认为可引伸为撒但身上。明亮之星英文是"morning star",而路西弗(light-bearing, light-born)也是晨星,以至混淆。
换言之,路西弗不幸和圣经比喻撒但的事物一样,才有这般下场。”
“那这么说路西弗其实是"拂晓之星",而他最终坠落的命运自然而然让人们想到了魔鬼,两者其实并无关联?”
“话说是这样,最早把路西弗弄成魔鬼坠落前的名字,据说是早于中世纪的早期的教父。这用法是如此的普遍,使至当米尔顿写『失乐园』时,很自然地用了路西弗。真正的"拂晓明星"路西弗,应该是中东民间神话的衍生传说,是宗教传说之间发生了混淆,不过这也是一种说法而已。”
“你看你,说来说去又回到原处,那三头龙的身份还是一个迷团!!”
阿波罗有些不耐烦了。
“你看你!!年轻人毛毛燥燥地干什么,我这是态度严谨,你要弄清事实,就不能含糊而过。”
卡罗尔也毫不示弱地呛声道。
“不过话说回来,你说的这个众数合定理好象可以破解世间万物一般?既然这个众数和定理出自《易经》,《易经》又到底是什么,何以观天相?”
“《易经》说白了是古代民间流行的占卜用书,说起来好象现在小女生之间玩的什么塔罗牌星座学之类的小玩意,其实不是,《易经》即是义理哲学也可象数推算,而且有“三易之法”,《连山易》、《归藏易》、《周易》,前两部已经失传,《周易》已是后书,三部合在一起才是一部超自然物质法则。”
“这又说明什么呢?”
“这我尚未可知,不过我知道的是你必须从新将卡片照出来,上次局部不清晰,这次要放大,最好照到毛发必现。”
“。。。”
阿波罗对于卡罗尔的予取予求已经毫无感觉,当即挂上电话,飞快跨上自己那台16变速越野自行车,直奔东南门市场。
可就在阿波罗再次把一筐鲜橙与一位莫扎特摆在自己家里,准备再次大干一番时,电话再次急促地想起,
“他们知道你知道!快。。。蹦隆!!”
伴随着这句话的是一个巨大的声响,阿波罗感觉自己被凭空抬了起来,位于左侧的爆炸冲击力象一只无形巨手把自己由这带到那,冰冷的地面如同等待多时的打手给了阿波罗最后一击,不知连着滚了几圈,人就落在庭院后面的底矮木丛里。
这次叫醒自己的不再是短促的电话铃声,而自己的头却依然疼痛欲裂。
“你怎么样,好点了吗?”
阿波罗朦胧间看到一个大大眼睛、梳着高高发髻、薄薄的嘴唇略显粉红,下巴尖尖耳朵长长的女孩在对自己说话,那女孩眼睛一眨一眨,长长的睫毛呼扇着风,好象一个精灵。
“我是卡罗尔。。”
“拼图。。。”阿波罗看着眼前这个通透的姑娘,好象在看一团空气,他意识到了什么,责任心促使他挣扎在生死边缘。
“你先不要说话,静心修养。。。”
这句话犹如一个按钮,阿波罗随即昏了过去,他并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他甚至不知发生了什么,莫扎特拿了一个橙子就吃,橙子很酸,这是阿波罗知道的最后一件事情,此时手中还拿着电话听筒,电话里传来一句并没有说完的话。
当阿波罗再次醒来时,发现莫扎特已经遇害,自己二度灼伤,眼球里有一个不明不暗的东西,阿波罗想知道自己是否会瞎,想知道为何只有自己活了下来,阿波罗想哭,可哭得有气无力,没有眼泪掉下来,自己的眼睛已经坏了。
期间卡罗尔总共只说了一句:“自己到达现场时,只发现了阿波罗。”
阿波罗知道这不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