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思考》，事物演变的逻辑

文/恰恰天蓝

本书于我：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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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得承认，这是我第一次啃这么一晦涩难懂的书（除了《物演通论》外，已暂停了，功力不够，极烧脑），当我将理论部分看完后，仍然懵懵懂懂，心中纳闷，应对这个纷繁复杂的世界你老人家就这么画个图就能交差，就能解决问题了？且作者有句话说得我对系统思考这个工具甚是恐惧：没有一个系统循环图是完成了的。（法则12，最重要的一条法则），那还画个锤子？

而让我相信这本书的威力的是，其耐心的推演过程，一步一步让我很能去相信：我们存在系统之中，且此系统可以被我们简化，并可用符号进行推演，如同数学公式的推导求证，如同逻辑哲学的推演过程。真是意义重大。因为，相比『不确定性理论』，我更愿意去学习、思考和掌握各种『确定性理论』，更愿意相信『一切偶然都有背后的必然因子』，识别和简化那些个必然的东西，正是这本书的价值所在。

再者，之前的很多在『混沌大学』、『得到』等处归结而出的『思维模型』终可以找到家的归宿，我很当然的想象，这些所谓的模型很可能被统一在这个『系统思考』的框架之下，这个系统思考是更大的模型或者框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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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系统思考工具箱主要包括两大类：

1、 系统循环图（或称因果回路图，causal loop diagrams），以因果关系链的形式来描述系统。

2、系统动力学建模（System dynamics computer models），在一系列不同的假设下，系统随时间变化的特性。

系统是由一系列相互连接的实体组成。如果你希望从整体上理解，从而能够预测、影响并最终控制系统的行为，仅仅依靠对系统中各个实体的了解是不能够实现这一点的。

系统所展示出来的特征通常是作为一个整体所拥有的特征，而不是任何一个部件所具有的特征。

三、两类特殊的、系统层面的属性：

1、涌现（emergence）

2、自组织（Self-organization）：稳定的动态结构。

自组织能够保持高度有序状态的原因，在于它们都还拥有另外一项细微的共性：它们之中都存在着能量流——一股将给定系统与周围环境联系起来的能量流。

系统内部的信息流被称为『反馈』。反馈的作用不仅仅是用来控制、限制或者约束；有时候，反馈也可以起到扩大或者增强的效果。在很多自组织系统中，反馈经常和另外一种聚合属性——自修正——密切相关。

很多因果关系都和时滞有关，因而很多行为都不具有立竿见影的效果。

三、反馈回路，只有两种形式的连接：

1、S型连接：如果“原因”方面有所上升（下降），导致“结果”方面的上升（下降）超出在“原因”不变情形下自然变动的增幅（降幅）；

2、O型连接：如果“原因”方面有所上升（下降），导致“结果”方面的下降（上升）超出在“原因”不变情形下自然变动的降幅（增幅）；

一般而言，S/O型连接在两个方向都能够保持连接，但在一些特殊的情况下，有些S/O型连接只能在一个方向有作用，而在另一个方向上就没有效果。（比如：倒水—>杯中水位）

有一种可能，使得同一连接有时候表现出S型连接的特性，另外一些时候表现出O型连接的特性。对这种情况，就增加两个相反指向的中间因素。

真实系统的系统循环图通常由连续的闭合因果链构成，我们将这种结构称为反馈回路。只有两种基本的反馈回路：

增强回路（整个环路上的O型连接个数是偶数）

调节回路（整个环路上的O型连接个数是奇数）

所有的真实系统都是由众多增强回路和调节回路相互联系组成的网络而构成的，而且通常还包括一些悬摆。这些悬摆或者代表系统的目标或结果，或者代表系着系统的外部驱动力。

（1）增强回路

增强回路只能有两种行为方式：恶性循环、良性循环。在实际中，一个增强回路具体表现为恶性循环还是良性循环，取决于回路的触发方式。

根据回路触发情况的不同，所有的增强回路要么表现为指数增粘，要么表现为指数衰退。

在指数曲线上截取的线段足够小，那么它的形状很可能看起来就是一条直线了。你的第一印象有可能会对你产生误导。指数增长的初期通常非常缓慢，而且在它迅速增长之前可能会需要非常长的时间。

（2）调节回路

调节回路呈现出寻找某个目标的行为，整个系统通常会向着一个外部给定目标或预算汇聚。有时候这一目标采用目标悬摆的形式明确给出，有时候没有任何明显的标记。但无论何时，只要你看到一个调节回路，它对应的行为都是在试图实现一个目标。

接近目标的过程可能很平滑，但如果反馈回路中存在时滞，就会出现高于或低于额定值的情况，导致系统振荡，这种振荡有时候会非常强烈（调节淋浴器的水温是一个很好的存在时滞的例子）。

当和增强回路相互作用时，调节回路的作用就是减缓增强回路的增长速度（无论正负）。当然，减缓是相对于没有调节回路时增强回路所表现出来的增长速度而言的。

四、 绘制系统循环图的法则

1. 了解问题的边界。通常通过“悬摆”来定义我们所感兴趣的系统的外部边界—悬摆在系统中扮演着目标、政策、外部驱动力或者系统结果的角色。

2. 从有趣的地方开始。

a) 系统最关键的外部驱动力是什么？

b) 系统的关键成果是什么？

c) 在与我们希望解决的问题相关的因素中，哪一个是最关键的？

3. 对一个元素，询问“它将驱动什么”以及“它的驱动力是什么”

4. 不要陷入混乱：优先选择出最重要的因素。

5. 不要使用动词，请使用名词。

6. 不要使用类似于“在……方面增长/降低”这样的词。

7. 不要害怕村委出现过的项目。

8. 随着进展及时确定连接类型。

9. 坚持就是胜利，持续前进吧。

10. 好图表必须反映实况。

11. 不要爱上你的图表，混乱是正常的事情。

12. 没有“已经完成”的图表。

五、 控制杆、成果、战略

系统中能够直接实施调整的因素被称为控制杆（lever）。

战略：重设控制杆的目标状态。

成果（outcome）：业务的结果。

没有一个成果出现在控制杆列表中，同样也没有一个控制杆出现在成果列表中。

没有任何控制杆和成果直接关联；同样，也没有任何一个成果和某个控制杆直接关联。控制杆和成果之间的联系都是简洁的—无论是从逻辑上，还是从时间上。

六、系统动力学建模和水管图

系统动力学的一些软件：ithink、Powersim、Vensim。

系统动力学是一项计算机建模技术，能够对真实环境进行仿真，得出其时间特性。因此，借助于系统动力学，静态的系统循环图可以转化为动态的“未来实验室”。

类似于系统思考，系统动力学阐明了许多重要的发现，例如所有的变量在事实上都可以分为两类：存量和流量。

1、存量（Stocks）：随时间累积的变量，它的值能够在任意一个时间点上被测量。

2、流量（Flows）：增加或减少存量的值，其本身是值只能在一段时间内统计得出。

系统动力学可以涵盖所有财务科目，资产负债表客户是存量，而利润表科目则是流量。当然，系统动力学所能办到的远不止财务分析和财务建模，很多财务模型所不能包括的变量也能够在系统动力学模型中轻松表达出来。像『知识』、『员工士气』以及『客户满意度』这些变量绝对是经营业务的重要驱动力，但却很少能够在正式出版的年鉴或会计报表中得以体现。

大多数的经营目标可以表示为对存量集合的优化。而管理者所能够采取的措施，便是实现对流量的调整。

同一个系统内，存量和流量之间的内在联系可以用『水管图』（plumbing diagram）或者『存量-流量图』（stock-and-flow diagram）加以描述。水管图完全可以在系统循环图的基础上移植得出，但通常需要更多的变量和更为精确的语言。

水管图是计算机仿真的基础，展现了系统随时间的变化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