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风《地毯的那一端》
张晓风《地毯的那一端》
人民文学出版社
2014年1月北京第1版
看到张晓风的名字,我的心动了一下,《地毯的那一端》就来到了我的书架上。
同是今春看花人(新版总序)、有少作可悔,幸甚(2011年九歌新版序)、仍然(1978年香港版序)、自序(1966年文星版序)。我觉得这是几篇不同时期的序言,就已经值回了书价。从1966年到2011年,张晓风说不悔少作,“一个人如果一路悔其前愆,那真要悔个不完了。”2023年元旦,我花了半天时间读张晓风的第一本散文集,那些经历了几十年的风霜洗礼的文字,依然历久弥新,确实够资格“不悔少作。”
让我们跟随着张晓风的文字,回望从前:王X羲是侨生,自己也能写,曾在台大读外文系,回到香港则办杂志,盗台湾的书颇有些靠山吃山的味道,既然熟悉台湾文坛,不盗白不盗。
那是一个晴好的下午,我骑脚踏车到文星在衡阳路的店,在店门口未上楼之前碰到三毛。
《地毯的那一端》中的“德”是我的丈夫林治平,所以用“德”,是因他在族谱中的名字是仲德。
《细细的潮音》中的“汪老师”是汪经昌,号薇史,死于香港,我在《一半儿春愁一半儿水》中写过他,老师似乎是死于车祸的后遗症。我后来经过香港时总是去美孚新村看看汪师母。
人民文学版《地毯的那一端》属于“老书新出”系列,张晓风说,“我们都是站在同一棵大树下惊艳的看花人,在同一个春天。”
“在图书馆里是最美的时光了,我常在那里读书或写稿,不时停下来看看四壁图书,而兴生也有涯,知也无涯的警觉。《最后的戳记》
“其中一个女孩子是因为母亲早逝,不愿看着姐姐独自担当家务,而准备休学;另一个则是寒假结束后接到母亲遽逝的电报,心伤几摧。我在文章后面写了几句安慰鼓励的话,如果我能给别人一点光,一点温暖,我为什要吝啬呢?”《另一张考卷》
“原谅别人总是对的。饶恕是光,在肯饶恕的地方就有光明和欢愉。”
“现在还没有降霜,橘子是不会甜的。”《霜橘》
人到中年,再读张晓风年轻时的文字,忽然明白,发自内心的善良,才是文字长青的秘诀,唯有真爱可以“不悔旧作。”
琦君,张晓风,张秀亚……是我年少时的梦,我如饥似渴的在杂志上阅读她们秀美的文字,也因此有过属于自己的瑰丽文学梦,只是被岁月慢慢慢磨平了棱角还不自知。
我只是还记得张晓风而已,如果不再遇见,她永远是我记忆中不老的张晓风,而不是1941年出生于浙江金华,祖籍江苏铜山,中国台湾著名散文家张晓风 。
谁的日子都是要过去的,只有情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