叨叨人生三不朽

——兼聊聊阅读麦家的《人生海海》过程

人生海海镇楼

古人云，人生有三不朽，立德、立言和立功。今天早晨在学而思课堂，老师说立德最难，我说立功最难，然后我俩就闹得很不愉快。

其实，求同存异，和谐共处不是也很好嘛，我说立功最难，自然有我的立场和态度；他说立德最难，也有他的立场和道理。

他把立德当做人生目标去完成，克难攻坚，当然没有任何问题。我从创业维艰的角度考虑，立功都是拿生命换来的，所以我说立功难也没有错啊！

我不过说了一句“管仲、乐毅这些人就很好了，再不济诸葛亮也是立德的代表，值得我们当成学习榜样，我不太喜欢介休贾谊屈原等，最后都是以生命为代价。”

然后，他就说我看不起诸葛亮，我的妈呀，我哪有这种意思，我只是在我内心拍个名，还不能排了啊！立德的最高，我就推管仲乐毅，其次才是诸葛亮孔孟，最后再是介休屈原等等。

我这里的不济，那是相对于管仲和乐毅的保命本领，诸葛亮把自己累死，底下没有培养出蒋帅之才，这种遗憾。当然诸葛亮在蜀国，有天然的因素，天府之国，物阜民丰，大家不太积极进取，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别人做到了，其实这就已经很难了。就比方说早起这件事，有人睡懒觉直到课前和上班前半小时起床，有人五六点就能起来，这就是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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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里立功，当指那种为人民服务，为国争光，为民请命，开创新时代的奋不顾身的那种立功，譬如抗美援朝、守卫边疆、拆弹保民、缉毒抗暴等等，他们都是面对的生死考验，结果就是非死即伤，这种立功不可不谓勇和险也。

诚然，有人在立德立言的过程中，可能就已经立下了万世之功。孔孟程朱王阳明等等，在立言过程中，后世之人，在他们的著作中受益无穷，对立言之人，这已经是万世之功了。

所以，我觉得在德、言和功之间，有时候也是互相渗透，不是完全割裂开的。诸葛亮一篇《出师表》，就应该后世数千年的文化人，至今，我们的中学课本还在背诵《出师表》，受到诸葛亮的恩泽与教诲。

总之，三不朽，取一足矣，要做好一类，就已经很了不起了。至于争辩这个谁更难，就大可不必了。应该说，不论是哪一类不朽，都很难，都需要人穷其一生去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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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家一部《人生海海》，让我被他的文字深深感动，也许若干年后，麦家也会立言不朽吧！

那天，我见翠翠桌上正好有一本《人生海海》，就和她说：“你看完的话，借我看看呗！听说蛮好看的，究竟好不好看啊？”

翠翠说：“你拿走吧，我觉得还可以，就和《活着》差不多。”

“这样啊，我先瞅瞅去！谢谢啦！”

书拿来后，放了好几天。直到昨天，闲来无事，我一口气读了三百页，真有种欲罢不能的赶脚。

但是，等我看到末尾处，上校失忆后，山东的一个女军医把上校接去上海住了，突然我就不想看了。

今晨，和丽丽聊天说，我又一次说到这本《人生海海》，对话如下：

“丽丽，很奇怪，我看《人生海海》，一口气看了300页，最后剩余不到五十页，我竟然不想看结尾。”

“谁写的？能看书，状态就非常好哇！”

“作者麦家，我看这书，我好像只想看过程，不太想看结尾！”

“可以自己想结尾，【偷笑】”

“对，有道理，真是这么回事，自己去思考怎么结束这个故事，那就是开放的，譬如一幅画，留白就会给人无限的想象空间。我决定先不看结尾了，把书还给人家，等哪天我想看结尾再去看。”

“对啊，与自己阅历不一样，暂时不看！”

“看还是非常好看的，前期作者以小时候的我为视角，有种天真烂漫无忧无虑的赶脚，后期一下子长大了。就感觉不好看了，虽然同是作者一个人。一个人12－16岁的视角，一个是二十多年后，以中年人的视角，但是感觉像是六十多岁的成熟，有点老气横秋。”

“你这是入戏了啊，那就先出戏吧，芳华之年，等到了岁数，再看也不错！”

“也可能是我记错了时间，看得太快，就难免记不住细节，这就是略读的缺点。”

“…… ……”

压轴1‖暮色将尽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