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人的青春不残酷,被爱情磨灭了斗志的我们依旧向前 白兰虐恋
故事概要
白兰与欧若结拜兄妹,白兰爱上浪子石尚龙,石移情别恋,虐恋开启,白兰在哥哥欧诺那儿获取慰藉,在浓密的忧伤中,白兰的命运走向最后。
小编有话
本文节选的一段小故事,是一段虐恋,不喜欢虐恋的读者,不用看了,因为有人说这个故事不仅虐,而且还特文艺。
为什么小编要选择一段小故事?是因为这个故事里面,语言特别优美,而且小编比较喜欢虐恋的哭,一哭就会觉得晴空。人有很多种感觉,小编比较喜欢一种悲伤的又充满了期待的很难表述的感情。这篇文章在很多年前小编看过,当时还跟作者勾搭了一下,当时年纪小,觉得很好,那时候也幻想着爱情,这些文章给爱幻想爱情的小编提供了满足。
其实呢,小编发现越来越多的人不相信爱情了,不知道怎么评论,也许并不是不相信爱情,而是害怕爱情。虽然小编也害怕爱情,不过也愿意敞开心扉,去迎接世界,要是有一个人能主动走进小编的内心,那该多好啊!故事的文字全程都是网友手打的,肯定会有错别字,小编并不想去更改什么,小编认为不完美是比较好的。
正文
樱花飘落的时令
第三卷(全) 溢出瓶口的悲伤
一
凭栏望月,明月皎洁的明眸让我想起了我二十六位结拜的兄弟姐妹,面对着这个日渐消瘦的世界,觉得到了该留下他们的故事于世人的时候了,我会将他们的故事一一道来,而不指望是否有人会相信,信者真,疑者假吧。
我把书桌搬到天台,靠着这些虚无的风和微茫的月光,一点一点的思索,一笔一笔的记录过往云烟。
有些回忆时隔多年依旧清晰,历历在目,一切仿佛是在昨天。
认识白兰是在初中二年级的时候,那时候我们月考,她坐在我的前面,我向她借了一只笔,然后互相闲聊,发觉彼此投缘,对对方很有好感。
考完试后,我在回家的路上碰到她,于是,我俩边走边聊,聊人生,聊梦想,聊对人生的感悟,话很投缘,聊得很开心,不知不觉到了家门。我和她相距不远,在我家楼下往前走上几百步就到了她家楼下,我们时常一起去上学,路上有个说话的伙伴,走在漫长的公路上不再觉得孤单,感觉那时的生活蛮充足的。
有些回忆时隔多年依旧清晰,历历在目,一切仿佛是在昨天。
我和白兰以天地为证结为兄妹是在即将放暑假的时候,那是凌晨5点,街上灯火通明,我早早地出了门,在路上我碰见了她,于是我俩一起去学校,天色尚早,我俩在学校门外的广场赏灯,广场上空无一人,在这样静谧的环境子下,和自己地好朋友赏灯别有一番滋味。
广场上的喷水池中剩下的池水映照着五颜六色的光圈,清风一吹,荡漾起一波一波的光晕,我俩相视无言,只是静静的赏着一排排挂在树上忽明忽暗地闪光灯。
白兰打破沉默,说:“我们的友谊能持续多久?一个月?一年?二十年?二十年后你还会认识我吗?你还会记得你的生命中还有我这个朋友吗?你会不会忘记我的名字呢?那是我们还会如此无忧无虑地赏灯吗?还可以没有顾忌地逍遥地生活吗?”
“二十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光阴似箭,那时我们会是什么样子?会不会和这些庸人一样,虚伪,无耻,卑鄙?”我答非所答。
“是啊,友谊能坚持多久呢?”白兰陷入深深地思索,突然,她两眼发光,兴奋地向我问道:“不如我俩结拜吧,成了亲人就不会害怕这些忧虑了!”我俩不知大脑里面哪根神经短路,竟然想结拜。
我和她以天地为证,以周边闪烁的灯光为烛,结为兄妹。
至初三时,她因成绩出众被学校破例转至年级中的快班——九班,我很为白兰得此殊荣而高兴,特别请客庆祝。她喝了一些酒后,面颊红晕,告诉我她所付出的努力只是为了一个人,他并未告诉我那个人的姓名,但在未来的时景里,只要不是痴呆,应该可以猜到。
我们的友谊能持续多久?一个月?一年?二十年?二十年后你还会认识我吗?初二时候,我时常看见白兰独自静静站在篮球场的一隅,穿着刚及膝盖的白衣裙,像一朵沐浴在阳光中兰花,安静地成为大地一隅的风景。白兰的视线自始至终地停留于一个打篮球的男生身上,他有张帅气纯真的脸,笑起来清澈干净,总给人留下很好的印象,唯一不足的是成绩在年级上排行“老大”,却在九班。他就是石尚龙。
一个晴朗的午后,白兰愉快的告诉我收到了他的情笺,我问她为什么会喜欢他,她思索了一会儿,给了我一个诗意的答案:
就连阳光停留在他鼻梁上,也会像一只蝴蝶,允吸着他眼眸中溢出的光,他是一匹狼,两个瞳孔充满了诱惑,无论是谁都会被那无以抵抗的诱惑所丧失理智,浑身动弹不得,无法逃脱而成为他的猎物。
未来的短暂时景里,他俩理所当然的在一起了。
六月,正是恋爱的季节,假期里,无论是在电影院还是在步行街道,总能看见他俩相互依偎喁喁低语的背影,也许正是白兰的爱被石尚龙的眼睛中的诱惑的火焰所点亮,像太阳一样肆无忌惮地从内心散发着光和热,才使得这个六月更加的火热,而这种火热如此之强,重庆百年不遇的火热,居然使得秋天也迟来了一步。
一天夜里,我约上白兰以及她的男友去逛滨江路。
滨江路处于江边,相当于一处装饰豪美得堤岸,这里,每夜歌舞升平,灯光明亮得像白昼,是供市民歇息的好去处。我们选择了一处少人的阶梯,面朝江水,一起欣赏圆圆的明月,她俩很亲密,抱在一起,说着悄悄话,他俩把我撂在一边,和我没说什么话,我心里倒有一丝不畅,把我这个做哥的撂在一边,自己风流快活,我懒得理会他们,坐在阶梯上独自赏月。
许久,我问白兰:“你考虑过你们两个能在一起多久?”
“没有想过,反正以后要结婚的。”白兰没有丝毫犹豫的回答我,石尚龙一把抱住白兰说:“对啊,毕业我们就结婚,到时候来喝我们喜酒哦。”
他是一匹狼,两个瞳孔充满了诱惑,无论是他是一匹狼,两个瞳孔充满了诱惑,无论是谁都会被那无以抵抗的诱惑“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白兰搂着石尚龙的脖子开心的说道。
我对时尚龙没有什么好感,我只是觉得他油腔滑调,和别的男人一个样,不正经,就他的一句话,我便觉得他特别恶心。我一直认为白兰对待感情有她的一套,她并不是一两岁的小孩子,自己能够处理妥当。
别人说:“凡是得到的越容易,注定失去的也容易。”如果一切仅仅是一句话就能概括并起规劝的戒言作用,那为何每天都有因失去而掉落的泪水呢?白兰根本不能深思自己的处境,也许沉陷于爱情中的女孩真的是木瓜,就像蚂蚁,贪婪而麻木地允吸松汁的甜蜜,早已把随时会被松脂包裹而变成化石的危险摒弃于脑后,你会珍惜别人,但别人不一定珍惜你,因为得到的太快太容易了。
一份绝交书也就短短数字,却能让一个人食不知味,痛不欲生。本来爱的梦幻破碎的声响不会响过花瓶的悲惨命运,眼不见心不烦,伤口就会很快的愈合,记忆也会很快的被时间融化,可老见到自己心爱之人与另外一个女人毫无顾忌,在自己身旁欢欢乐乐嘻嘻笑笑地打闹的场景,自己又该如何呢?可以选择躲开,甚至可以选择离开,转校或转班或离开这座充满悲伤的城市,只要不见面,只要是能够被允许的方式,只要这些方式是对自己有益的,就值得去做,可这些可行的方式不被有些人允许呢,而且不得不无条件的服从呢,逃避的理由又不能向这些人讲述的时候呢,这种伤,这种痛,就会从一粒沙似的渺小膨胀成无限,又有谁能够站出来向全世界喊道“我能承受”呢?这些人就是父母,残存的封建余烬在他们大脑深处喘息着,支配着这些人反对一切未经他们同意的自由之爱,特别是学校中的感情。
爱情与友谊,就连学生时代最纯洁的友谊也只能默默地藏在内心深处,异性间的因友情的正常往来更是打击的对象,万事都必须谨慎,小心,所以白兰一直把对我这个结拜的哥哥的友爱深埋在心底,不曾表露,怕一旦表露,这份感情就会经不住父母老师的责问和怀疑的眼神而烟消云散。
白兰收到来自时尚龙的绝交信,几天后的傍晚,他突然来到我家门前,我一开门,她就扑进我的怀宇。无所顾忌地大哭特哭,还好我父母外出办事不在家,否则我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一切。
怕一旦表露,这份感情就会经不住父母老师的责问和怀疑的眼神而烟消云散。白兰在沙发上哭了很久,然后小声地啜泣,也许是没有了力气,便靠着我的肩膀轻轻入梦。他醒来时,已是午夜,我抽出了已经麻得失去知觉的手臂,用右手从茶几下面抽出一个纸杯,向里面倒了三分之一的热水,递给她,她接过去小啜了一口,对我说:“他是亲自给我的,一点没有考虑我的感受,我知道我丑,我没那个女人好看,也不用这样对我啊。我一直忍气吞声,我知道他和那个女人鬼混,我一直没有点破他,我以为用自己的真情可以感动他,没想到,他变本加厉,居然当着我的面吻那个女人的嘴,我丑,我没她好看,可是我都低贱到这个地步了,他还想怎么样?我只想好好的过日子,互相尊重对方,他不就是家里有几分钱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她又开始小声地啜泣。其实,兰儿不丑,她是学校里出了名的校花,当初不知有多少人追求她,不过只能碰一鼻子冷灰,她喜欢的是石尚龙,暗恋的人是石尚龙,心里的唯一是石尚龙,而石尚龙只是抱着玩玩的心思,他和白兰谈恋爱,会让他在兄弟面前有种无以言表的自豪感,待这种自豪感消失了,待对白兰没有什么新鲜感了,白兰对他就没什么意义了,也许依靠身体还能维持一段时间,可是这种感情已经不是感情,是兽欲!
“兰儿,你并不丑,一个人的丑与美不是用她的面貌来决定,而是心,心的善良朴素的美才是世间最美的,心是黑暗的邪恶的才是世界上最最丑陋的,也许现在丑陋的东西暂时遮掩了美丽,但那只是丑陋生命终结时的歇斯底里,就像夏季的乌云能够立刻遮盖光明,哀鸣出惊人的雷电,但那乌云越凶越急,就会越快消散,相信吧,快乐的阳光会很快再次照亮你的生命,”我安慰她到,“把那个人忘了吧,这种人不值得你用心对待,好好对待自己,让自己快快乐乐的,你不是还有我这个哥哥吗?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恩,我知道这些道理,”白兰吸了一口气,“可我想跟父母说——还是试探性地说出我想转班的想法,他们马上怒容满面地臭骂我,说什么‘最好的“火箭班”你不好好呆着,偏偏恬不知耻地往差生堆里钻,你脑袋里装的是浆糊啊?你拿我们亲亲苦苦的血汗钱当纸啊?给我滚回自己的房间去,好好面壁思过!’”
白兰因刚才说的话情绪有些激动,全身开始不停地颤抖,于是,我将她轻轻搂在怀中,抚摸着她的头,,安慰道:“别怕,有哥在,一切都会过去的——饿了吗?”白兰点点头。
“我也饿了,我去厨房做面,好好等着我,不许乱跑,知道吗?”白兰再一次向我点点头。
一份绝交书也就短短数字,却能让一个人食不知味,痛不欲生。二
白兰不再向父母提出这个明智的想法——转班,提及也不过是徒劳的,反而会遭到一顿臭骂。白兰将所有的痛无言地扛在肩上。白兰买了个MP3,下载了许多摇滚歌曲,下课时,就把耳麦塞进耳朵里,把音乐开到最大,上课时,就看小说,丝毫不把学习放在心上,白兰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双目无主,总是望着窗外发愣,进了多次办主任办公室请了无数次家长,给她讲了无数次中考的重要性,还是一无成效后,他们终于对她死了心,最后恶狠狠的抛下一句:“没用的废物!”她只是冷眼的笑了笑。她在藐视他们,他们不懂爱情,甚至连最基本的友爱也得不到,像一具具尸体,没有生命的在这个光明的世界上行动,为了利益,丧失尊严,为了钱和权利,出卖亲朋,比动物还不如。
白兰和石尚龙处于同一间教室,在一个屋檐下,每一天都会看见彼此,不想看都不行,石尚龙并不搭理她。也许他的心里也觉得白兰只不过是个白痴是个废物吧,根本配不上他家财万贯的公子哥形象,或许连这一点也没想过,她太渺小,不值得石尚龙想她一秒钟,更不值得石尚龙去考虑她的一丁点感受,只是把白兰当做空气。空气好啊,什么都看不见,看不见,做什么都随意。石尚龙和那个女生坐在同一张课桌,准确的说是同桌,一旦下课,就和那个面容甚是俊美家庭有些背景的女生暧昧的卿卿我我,而这一切经过窗边的玻璃反射,白兰冷冷地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白兰很害怕听到他们那些会刺伤自己神经的话语,把MP3地音量调到最大,这样就算看见他俩的快乐,然而听不到声音,心里的五味具杂不会涌出眼眶变成泪光,这很自欺欺人,但见一面少一面呢,不看他白兰更会觉得失落,孤独。每到深夜,白兰的悲伤就像旱后的洪荒,无法收住,想离开这个悲伤的地方,可惜自己没有经济独立,还没到能够养活自己的时候,心就会透着凉意,将她整个人冻在床上,而在这些异常澈净的残缺的夜里,星月都沉淀埋进了土里,白兰就会想石尚龙梦里的人会是谁呢?会有他妈?就算有个模糊的背影也成啊,想着想着,白兰不经意掉落下来的泪水渐渐把天空洗的空透,能折射第一抹日出光芒的空透。有时深夜,我会收到一条短信,其中一条我还保留着,是首无名诗:
你予我一个苹果/予我一个鲜红色的苹果/我接在手里道了声谢谢/仿佛是你彤红的心/我的手蓦然感到一股子一股子熟悉的温度/血液随着它急速地跳动/灌入我的名字/但我拒绝吃他。
我很难想象白兰那边会是一个什么模样的场景,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我的话在他那里全是空白,都是任悲伤蔓延的垣墙,并且,我也在处理自己感情上的事,自顾不暇,哪有时间管她。
每到深夜,白兰的悲伤就像旱后的洪荒,无法收住还有一个月就要中考了,每个人都异常地努力,谁都不想闹出什么不愉快的事情让自己分心,而在考场上失利,而白兰却不一样,她的心快死了,她只希望这死亡来的再快点,好让她得以解脱。
周五傍晚,放学了,白兰叫住了同班的四个男生,相互细语一番后,四个男生都露出三分怀疑七分轻佻地表情。
四个男生进了白兰的家,白兰的父母出差了,事后她对我说:“那夜,天与地都在旋转,无比眩晕,世界土崩瓦解,就在世界开始土崩瓦解地那一刻,我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一种报复的自豪。”
白兰应该知道,报仇带来的快感只有短短一瞬,而那一刹那,她肯定想笑,而流出的却是一辈子无法擦干的泪水,她已然是个罪人,一个断送自己终生幸福地罪人。女人复仇的快感只来自于重重伤害曾经伤害过她的那个深爱之人,或者重重伤害完美纯洁的自己。
但白兰怎么会舍得伤害自己曾经深深喜欢的石尚龙呢?那样做只会让自己更加痛苦,他只有采取这样的极端方式让自己的心提早死去,让自己快快解脱。
心死了就解脱了?这一辈子无法解脱了!
那夜,天与地都在旋转,无比眩晕,世界土崩瓦解四个男生在班里向其他同学大谈特谈他们那一夜卑劣的行径,丝毫不以此为耻反以此为荣,很快,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千传万,这件事成了这个学校及这个城市的头版头条,居然震惊了公安,而立案调查。白兰终于没法继续呆在这个鬼地方了,就算她想呆,她父母也不会同意,白兰的父母认定了白兰把他们的老脸全丢尽了,哪能任她继续胡闹。
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白兰的消息,但还是在老同学交谈的只言片语中了解了些她的信息。
白兰改了名字,目前正在复读,她总是画着很浓的妆,装扮超级性感,整天与社会上众多男人鬼混,但怪的是成绩总是名列前茅。
她总是画着很浓的妆,装扮超级性感三
“哥。”很熟悉的音色,我一听知道是白兰,附和了句:“哦,是兰儿啊。”我们在电话里讲述了各自的生活状态,最后我告诉白兰:“这周星期六,我们结拜的十位姐姐将来重庆看望我俩,你好好准备准备——对了,这些姐姐都不喜欢,你知道我的意思吧。”
“我知道,不喜欢浓装重彩嘛,我会好好准备的。”
周六一大早,我和秋兰便穿上唐装等候于飞机场,十位姐姐来了,一样的古风装扮,在机场内格外引人瞩目,我们不以为然,谁规定穿衣服要瞧别人的眼色,我们缓步走出机场大厅,坐上一辆早已在外等候多时的巴士,向A酒店前进。酒店大厅准备好了酒宴,靠着墙的左右两隅摆好了古风乐器。
乐器一一渐被几位姐姐奏响,随着曼妙地乐音,白兰身披白色袭地舞衣,轻曼地舞动细瘦的身躯,她的腰肢像一条没有骨骼的蛇,轻飘飘地任音乐驱使,手臂一展一缩,恰似一朵白兰花渐渐开放渐渐闭合,修长的双腿,像是踏着海浪,又像是踩着缈无的云雾,像一个仙子,轻轻地飘升,缓缓地降落,甚是多姿。
她的腰肢像一条没有骨骼的蛇,轻飘飘地任音乐驱使,手臂一展一缩,恰似一朵白兰花渐渐开放渐渐闭合在舞蹈结束的一刹那,白兰无力的瘫倒在地,她以一种枯叶旋转的美态落地,没人察觉她的囧态,也许是这几天贫血吧。
我向跪坐在身旁的白兰敬茶:“兰儿,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跳舞,舞技超群,也许你就是白兰仙子投胎转世啊!”
“哪里哪里,”白兰谦虚道,“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哥哥舞剑呢,哥哥的剑舞堪称一流,真可谓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啊!”
“四散天涯的姐弟们,难得重逢啊!”凤姐言道,“难的重逢,更要珍惜现在啊!这些年来咱们饱尝风雨,岁月恍若一梦,咱难相聚的兄弟姐妹们,虽有几位不知流浪何处,但咱几个能相会于此,已经不易,若夕时再相聚,恐怕已没什么心思轻歌晚唱,填词赋曲了,如今,咱们更应好好珍惜此份时光,把酒言欢,吹笛抚琴,互诉衷肠直到天明,然后,天明各奔东西。”
天明,我们就真的各奔东西了,只嫌时光看得太累,短短一夜欢愉还未尽兴,东方便穿上霓虹羽衣。
若夕时再相聚,恐怕已没什么心思轻歌晚唱,填词赋曲了白兰突然叫住了我,这次相逢,我早看出她心中有事,只不过她不说,我不好问。
“兰儿,有什么事情吗?“我借此机会问道。
“是啊,”白兰走到我的面前,“哥哥,你能不能帮我租一间不大的房子,不需华美,只求可以遮风避雨。”
“怎么,最近手头紧没住所了?放心,哥那儿大得很,到哥那里住,再说这么长时间没有见面了,怪想你的,这样,到哥哥那里去住,哥给你做你最爱吃的红烧狮子头。”于是,我拉着白兰的手,欲往家去,可她却站住了将我的双手抱在手心,双目含着泪光说:“实不相瞒,哥哥,你的兰儿将不久于人世了”听到这里我蒙了,脸色大变,打断她的话问道:“怎么了,兰儿?是不是放生什么事情了?”
白兰点点头:“我身染重症,已到了晚期,希望能在一处清净之地好好度过余下的光阴。”我不敢相信地麻木地将她的双手抱在手心,不知道该说什么,凭着本能说:“放心吧,有哥在呢,不会有事情的!”
希望能在一处清净之地好好度过余下的光阴。我专程把江边的一套正在出租的房子收回来,借给白兰住,希望美丽的风景能让她心情愉悦,心情好了,对痛苦减弱也有很好的帮助。我偷偷打电话给凤姐讲述了白兰的情况后,凤姐很是着急,请了长假,又飞回了重庆。
“咱们之所以能结拜成为亲人,是因为咱们都有一个共同点——有骨气,早已不把生死看在眼里,该活则活,该死就死,不喜欢任何人帮忙,”凤姐继续道,“依我看咱们不能让她知道咱们在帮她,要瞒着她,否则,这份感情将不复存在。”
四
白兰晕倒在地,我急忙送她进最近的医院,待她没事后,凤姐给她打了一剂镇静剂,又转到凤姐公司所属的一家分医院,为她做了全面的检查。
“兰儿,会死吗?”我向凤姐问道。“是的,这种病是绝症,目前还没有可行的治疗方法。”凤姐回答道。
“是什么病啊?”见凤姐就不开口,于是我点点头说:“其实凤姐你不说,我也能猜到七分。”
凤姐叹了口气,摇摇头说:“咋二十七个兄弟姐妹又没做什么坏事,为什么个个的下场都那么可悲啊!难道咱们上辈子真做了什么该雷轰地坏事,这辈子该遭报应吗?”
是想笑但是嘴角不断抽搐地丁点肉形成一个弧形。
我把凤姐侬在怀抱里,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姐,万物,冥冥之中自由安排,当务之急是治疗兰儿的病,钱咱们一起出,不是什么大问题。”
“不是什么大问题?”凤姐表情严肃道,“钱的确不是什么大问题,坏就坏在这是绝症,没办法治,而且,她已经到了晚期,依我看,咱们还是让她快快乐乐的度过余生才是最重要的。”
是啊,我们这帮人都有个倔脾气——该活则活,该死就死,该死时就会找一个清静之所,清清静静地度过最后的时光,无人知晓,无人打扰。正是这种将生与死置之度外,看重的是朋友,将君子之交浓浓的情谊放在第一,我们才会结拜的。对于我们而言,死这个字眼并不可怕 ,时辰到了也不会刻意去反抗,而会顺从天命,平静的度过余生。
五
白兰的病非常严重了,她躺在床上,大口的喘着粗气,我和凤姐悲伤无奈地坐在床沿,等待着噩梦的降临。
“哥,哥。”白兰开始不住的呼唤我,我赶紧将她抱在怀里,饱含热泪的回答道:“兰儿,兰儿,哥哥在,别怕,哥在,别怕。”
白兰微微地笑了,说清楚点,是想笑但是嘴角不断抽搐地丁点肉形成一个弧形。
我带你去索穆里,十月份的时候,漫山遍野都长满了美丽的大丽花,我们要躺在那长满美丽的大丽花的山丘上“兰儿,别怕,有哥在呢,”我不断地说这话,希望这样做,能减少她的孤单和痛苦,“放心,兰儿你会好的,等你好了,我就带你去看黄河是怎样奔跑过兰州,银州,风陵渡的,是如何在壶口留下永恒赞誉的。等你好了,我带你去索穆里,十月份的时候,漫山遍野都长满了美丽的大丽花,我们要躺在那长满美丽的大丽花的山丘上,只有我们两个人,夕阳的余晖照在我俩的肩膀,然后皓大的月亮和璀璨的银河都出来了,月亮特别的圆,是自古以来最圆的一次,银河灿烂无比,在我俩头顶旋转着,像荷兰的风车,哥哥发誓,一定带你去,你好了,哥一定带你去!”
“我,看到,了,好,美。”白兰竭力吐出几个字。
“对,很美,但还不够,要唱歌!对!要唱歌!我们要唱起那美好回忆中最动听最平素地歌曲,灵动的歌声穿越整个宇宙——别,别睡,兰儿,对,就这样,别睡,我的乖兰儿,别睡啊,相信我,我带你去斯廷博特山,去冒险,我们快速的行驶于阿拉斯加公路,没有人敢向我们这样超快的速度,我们要一直笑,一直笑,笑到疲惫,笑到脸抽筋,笑到死神也会被吓跑。
“六月,我们就去阿拉巴马。”
白兰的眼睛合上了,她睡着了,只是永远也醒不过来,房间里立马陷入无尽的黑暗。
我们要唱起那美好回忆中最动听最平素地歌曲,灵动的歌声穿越整个宇宙房间内非常安静,或者说是死寂,我将被子轻轻盖住她的头,缓缓走到窗边,打开窗户,外面喧闹的声响立马传了过来,窗外是成千上万——不,是百万千万的鸟,在这个悲伤的城市肆意的飞翔着,也许它们是来接白兰的,只有这些万万亿亿飞翔的生灵才能承负起她灵魂纯洁的重量,送她升入那再没有悲伤的天堂。
凤姐打开了白兰的录音笔,冰冷的音响传来熟悉地声音:
睁最后一眼瞧瞧这世界
竟像月球的表面
倒有一丝浅浅的留恋
你曾说爱我不变
为何违背当初旦旦的誓言
别人说 弥留之际当忏悔生前
我只是后悔没有对自己好一点点
想要离开这被悲伤霸占的屋间
可是无人理解
反被推向地狱的深渊
不过我现在终于如愿
听完后,我和凤姐相互拥侬,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了起来,哭声和喧闹的鸟鸣混合成去往天堂的阶梯,白兰一步一步的向天堂走去。
你曾说爱我不变,为何违背当初旦旦的誓言犀利的肉兔有话说
摘录美句和配图的时候,肉兔竟然哭了,再一次看完故事,用袖子擦了几次眼泪,也许肉兔的内心太柔软了。不过觉得哭完了之后挺好的,很多时候内心有压抑,想哭却哭不出来,有的时候,就是想要哭,坐着就是哭不出来,那种感觉不舒服,现在哭出来了,觉得一身轻松。
这本书中优美的文章摘录的也差不多了,小编在策划点评童话《夏尔离家出走》,喜欢的欢迎订阅,及时看到新的好文章,这一期到这里就结束了,感谢各位悦读者。
咱们下期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