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天写作训练营总结

2016-06-23  本文已影响0人  刘文文

30天写作训练营总结

       坚持了29天的写作训练营终于结束了。

       我今天细细的回味了一番它的价值是远远超过了30元这个数字的,物超所值!

       我是一个不拘泥于形式的人,我的性格里面有个最大的缺点就是懒惰,我想这也是大部分人的致命缺点,为了有效对付我这个缺点,借着训练营这个平台把自己放在里面,让自己背水一战,把写作变成一个不得不做的事情。虽然难过虽然麻烦,但是在这样一个亲力亲为的过程中,久违的冲动重新回来,还有一些其他它的体验在这次训练中得到复习。

       每天总有一件事情要做,就是训练营的任务,雷打不动,成了一种习惯,克服着每天繁忙的工作,没有时间节点的应酬,有时候真的是在百忙之中是用钉子精神挤出的时间来完成。每天只要快到12点钟交作业的时间节点,带着思绪的创作就变成了搬砖式的码字。在这样紧迫的无聊中细细体会才会有今天格外的快乐,快乐有两个理由,一个是收获,一个是归回。

       在群里,也就是监督群,组长的辛苦有目共睹,带着孩子又带着这个班,语言又客气,时常又红包,没事鼓励鼓励加油加油,挖空心思与情感陪大家玩,我表面放荡不羁,看破世俗,但却也免不了心底流过那细细的一丝感动。在这样一种人文关怀极浓的写作群里,终究是没有发生一起掉队事件,关怀的无微不至使得吊儿郎当的我到今天才突然认真起来,这种认真开启了我后半生人生对写作的态度,我需要这种态度,它是我理想的基础。

       群内帅哥美女的名字都是比较有内涵的,我也是很久没有加入过这样一种人文气息这么浓厚的群,每天看着一个个作业发在群里,眼睛一瞟都有模有样,值得开心的是群里美女还是比较多的,组长都是女的,男的为什么就这么少呢?想了想才明白过来,男的该成名的早就都成名了。哪里还有像我这种过了该成名的年龄却还想做梦的傻屌。如果没有这一次的训练营,我压根都不会了解自己还是那个不折不扣勤奋的傻屌。傻屌刚入群还把群里每个美女过了一遍,总体感觉都不错,各有特点各有味道,原本幻想着艳聊几位,兴奋半天最终还是以平平淡淡收场。原因有二个半,一个是文艺女青年确实都是有思想有格局的,想聊天没有一定的功夫怎么能拿下这些比男人们还忙的女人们呢?更何况退出文艺圈这么多年的我回归还是需要一定的思想沉淀,着急不成。第二个是我自己的原因,花心思费工夫这应该是一个勤快的人才能做好的事情,我是一个不逼上梁山绝不可能把自己完全调动的人,说白了就是我的意志主宰不了我的身体行动,而能主宰我的是背后如果有那粗粗的鞭子。对待自己,话还是冠冕堂皇点好,请大家不要说出你们想到的那个字。差点忘了,还有半个原因,为什么说半个呢?那半个就是,某人,已婚已生孩,可以嚣张,可以放肆,也可以心怀不轨,但就是不可以再婚,再婚好像是犯罪。这个没试过,所以算半个。

       闲扯了一些心里内容,30天来的重点还没道,现在说说,写作是一个人对世界认识后的抒发,抒发的好就是名人,抒发的不好就是普通人。写小说那就不仅仅是抒发了,写小说就是抒发前对世界认识的概括,小说的最普通的目的就是想让读者抒发什么你就得写什么样的世界。道理谁都懂,可是写起来确实另一条模糊的路。都说作者是上帝,随意刻画人物,随意主宰故事结局,我今天才发现,这个上帝真不好干。

       一部小说少则数十人,多则上百人,众人的智慧加上各种不同的场景,这已经就是一个庞大的知识库。再编一个故事让这些知识库里的东西反应反应,理出合理的规则,再在规则里生动形象,想想都觉的不可能实现。还好,上帝造了我们,我们有无数的内容可以复制。

       有了这个捷径,我们可以轻轻松松获得大量的素材,作为练手,足以。训练营一个月让我从无到有体会了创作的乐趣与艰辛,写作十来天之后,曾有时,真想花一两天时间把后面的作业全部编完,负担终究转化不成动力, 结果编了两天的作业就实在也编不下去了,最后每天的练习只能真成了一种习惯,每天都有新的思想去迎接光辉。自己就能感觉得到自己的进步,全新的自我认识,哪里的不足,都会在自己心里产生一种自我完善体系,这应该就是这30天写作的重点。

       还有一点差点忘了,就是写作的习惯与环境,原来都想着在电脑上去敲键盘打字,因为作业都要发微信,所以我只能在手机记事本上写作,写完粘贴到简书里发布。这对于我来说是种新奇的方式,也是训练营训出的内容。所以日后的写作,用手机也会很方便快捷。

       谢谢这种方式,也许这种方式会伴随着我走很远的路。

       今天说了点实话,算是反省,算是自嘲,算是肯定。

       今天以1499个字结尾,最后一天了嚣张疯狂一把,不按要求完成作业到底会怎么样?我一直不敢试,生怕30元打了水漂!

       呵呵,真有点瞌睡了。

个人介绍

一个呻吟者的检讨

一个呻吟者的检讨

检讨的目的是为了让自我的呻吟从此而结束。

我是一个自己也说不清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只能简单陈述本人人生经历过的些许片断来供众友了解。

我心中总有一句话“三岁看小,七岁看老”,为何如此的看重这句话,是因为本人思想概念比较完备清晰的今天依稀回想起自己那很小很小时的行为与想法与现在惊人的相像,而且好像还有种被笑话了的一种感觉,一种今天的一切因为所以然都已在二十年前让很小的自己已经偷偷的先笑话了。所以,我感到自己总是在走一条越走越模糊的路,儿时宽敞简单的大道到如今变成曲折复杂的小路,而且自己还捧着心中的无限阳光斩钉截铁得头也不回的走下去。

其实人总是逃不出这种由出生到死亡的逐步受累的过程,我也身在其中。所以就直走到两腿无力,两眼发黑,阳光没有见着,但我却依旧怀念充满阳光的心灵而死去。有时实在想不通这样的结果到底算不算一种意义,一种不甘心死去的精神或是一种不甘心死去的病态。

自己从三岁起便形成了今天的性情与性格。本质优柔寡断,心胸狭窄,患得患失,胆小畏缩,头脑木讷,等等,每当到夜晚,睁大浑浊的双眼,我就望着这些先天的缺陷而感慨。犹其想到历史中完美的英雄与传奇的文人便有一种恨自己为什么要被生出来的无奈。不过还好,我生在平庸的年代与平庸的人堆里,大家都一样,于是我也就和大家一样了,忘掉了自己很小很小时的真正智慧而越来越相信自己今天的强大,强大的心智与强大的外表,当然还面对强大的压力下的社会环境,于是我也就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强大。

本人朋友不多,不知是喜欢独来独往,还是我总没有能力去拉拢一个人来与之形影相随。因此,上帝便常常让我碰到一对恋人,他们真的简单,原因来自一次的擦肩而过,女孩热烈的陈述奥特曼如何攻击小怪兽,而男孩也认真的点头评论。自此以后,我的思维就形成定势,简单与他们相随。

他们在日后的日子里也依旧常常出现在我的眼睛里,注意,这里永远只会是“他们”这个代词,因为其中一个的代词至此还没让我碰到过,偶尔碰到也会发现那只是一种短暂的等待。

如今,我的生活有了一个小目标,那就是考研,对这一个目标的目的性我是非常的清楚的,那就是一定要考上,哪怕来个三年五载,为什么,首要原因是我想在这样一个肮脏的尘世当中找一块洁净的角落蹲下来安静一会, 也就算做红楼梦里的小尼妙玉一样吧,贪恋着尘世不忍离开。当然,我的思想要比妙玉小尼要先进发达许多。最起码,她只是一个故事在我的脑海里,而并非我在她脑海里。

有时本人喜欢胡思乱想,借着通读许多哲学名著后变得像时光一样对今天的事物无孔不入的进行剖析,就像每天举着一个放大镜一样。不仅观察着人的外表,还窥探着人的内心。于是,在自习室里明媚的天光下,我的想象就像安装了涡轮的风筝挣断细细的线而找不到了踪影,回也回不来。过后,惋惜,叹息,逝去的不仅仅是生命,而且还是多少个单词能被熟记的代价,可怜的生命竟然与单词开始划价,又让我怀疑我所做的事情是不是又是一个错误?

从小自己就盼望着独立,也许和其他小孩一样,算是一种成长过程中的一种必要。可是,自己的这种盼望独立的渴望却并不是成长所带来的,而是一种变相的保全自己内心是否还是自己的的一种拯救过程。

家庭本就是一个强权统治弱者的受累过程,我们家里有五口人,家境辛劳,可却在当时辛劳并不是一个社会的美德,而恰恰成为出生卑贱的一种象征。我是老大,常常顶着外界藐视的眼光而率领着肩下一志同道合的弟弟,还有一个被我们统治的妹妹,可是妹妹却可以得到作为主载的父母的分外疼爱。于是,我与弟弟,表面看起来的统治权力猝然成为一种阿Q式的自我安慰。

于是家庭的强权意志就愈加明显,集权才可一至对外。

这就是造成我总想逃离这种善良的奴役的一种最原始的动力,这个动力随着日月的积累,等待我渐渐有了些许的力量之时,于是从高中起始我便离开家,要么住校,要么租房。借着父母天生对儿女的疼爱,我还算健康的活在自己设想的小世界当中。

渐渐便走了自己所选择的道路,社会固有的模式让我遗弃,我孤独得行走在自己的心里,我不觉得这是一个如何的错误,但却让他人来看却是一个彻彻底底的错误。

于是我再也回不到正常的人群当中,顶着莫名的压力艰难的前行。

高中念到高三便不再念了,那是因为高傲的内心无法与劣质的成绩并肩而行。无法忍受心中的理想与现实有着巨大的路程。

于是,便圆了一个让很多青年向往的绿色的梦。那是一件真的很有意义的事。

什么是有意义的事,我认为的有意义便是生命的历程尽量的满足心的需求。

但究其根本,却还是一种逃避。

找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对着天望了两年,然后又回到现实中闭眼挣扎两年,然后又踏入人生新旅程里站在高高的写字楼中对着朦胧雾下的人流思索两年。

然后我回到兰大,回到认为是一个生动的地方,面对着一个个生动的人,这里不再是我望着他们,而是在我望着他们的同时他们也在看着我。我害怕这种被看的感觉,但又好奇这样的看。看的速度奇快,躲闪而不及。

只可怜离我们几十几百万光年的巨大星云费了老大的劲跑到我们这里,而我们却一眼望到了它们的家。人与人之间的相视对望距离虽短,可却往复之次数多,可以达到人想像不到的数量,接近于无限。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而我要说得往复并不是简单的眼球与眼球无限得相互成像,而是上升为一种无限的情感关怀,两个独立个体的世界,在交流中得到升华。越是平静的面庞,越饱含沉沉的深情。

但我和母亲却无需用眼睛就可以有很好的效果。

每当电话中传来我用豪言壮语向母亲解释我所作所为如何如何高尚,如何如何伟大,并且语句逻辑严密、沉着稳重,母亲耐心的听,静静得应答,听完后,无耐的再叹出一声支持的话语后。我就马上明白了,世间并没有事情的真正的对与错,只有人与人的相互理解,当我的想法被充分的理解后,剩下的就只有自己的自私与虚伪。

母亲淡淡的一个语气直接化解掉世事纷扰,瓦解掉我自信的辩解。当然,我本身就保持着一个常常自省的好习惯,常常有来自自己心灵深处的话语萦绕在耳边。

如今的社会,再不像原来想像的那么简单。这里的原来是指两个方面,一方面是指自己很小的时候,一方面是指社会的过去,但两者的共同点却是都站在今天的这个角度去看待发生过的事情。所以我们总觉得我们在进步,我们总觉得越来越复杂。我们无法逾越对未来的预测与感慨。我们总会患得患失的对问题进行无限循环的繁琐论证,并掺杂人本性的作怪而陶醉其间。要么现在的人类为何常常被一些非人类的生物的简单行为而教育,而感动,甚至自愧不如。

所以,听多了类似唠家常的话语,而且还让人感到这是一种生活中的必须,而且快乐来源于此,烦恼也来源于此。于是,自己就常常疲惫,疲惫得自己丧失了生活的激情。

还存在些许激情的就是一些自己为自己所寻找的爱好。

我喜欢画画,可是画得不好,但我却能感到自己画得不好,小时候在班里出黑板报,虽然自己充满想法, 但当我看到别班沉默不语的同学,像勾卡通漫画一样轻松自然的勾勒出需要的图画时,微笑就凝固在我的脸上,我也变得开始沉默。但是我由此却发现一个绘画的秘密,那就是思想与纸的直接接触,而忽略了手的作用。我拿一张洁净的纸,此刻并不是我想要画什么,而静静得凝视这张白纸,慢慢得头脑中的图像便在这张纸上放映,仿佛在看电影,当一个镜头升华并留在这页纸上之时,我便结合纸面上固有的纹理,半闭着眼睛、无神得勾勒出来,然后便是自己对自己的惊诧。

这是一幅陌生并栩栩如生的画,但它却出于自己的这双手。

我喜欢下围棋,虽然其它的棋类游戏我都比较精通,但我仍旧喜欢围棋。我的棋艺属入门级,虽然心存极大的兴趣,但面对着好看的电影,好玩的足球,哪怕好听的故事,我都会把它撇在一边,似乎只让它存在我的心里。

围棋的精奥,贵就贵在变化,变化由开始到结束,由广而细,它不仅能体现出万物的繁琐,而且还可流露出下棋者自身性情的变化。它完全把一种游戏从游戏本身而渗透到游戏之外的内容,我们努力的进行的游戏的规则,而恰恰却已经让规则先存在于心中。这种反来复去的微妙内容有时真让人陶醉。

所以,我喜欢围棋,我可以驾着他寻找无限。

就像父母在过去两只手的管束而变成今日的精神影响一样。

而这种影响却深深的根植在孩子们的内心。今天父母的言语、行为、动作只是让这种影响重新再现而已。

于是,我发现,我逃避了几十年的虚荣却发现自己依旧还是活在家庭的无形的双手之下,无法挣破那被绑着的线,无法给家庭带来荣誉,无法让心获得自由,无法满足软弱躯体的些许要求。

还好,上天是公平的,守着黑暗才可以感觉光时的到来。

爱情总是这个世界说不完的话题,本人要呻吟也应如实表述自己的恋爱史。

从小到大,我就活在一种与生俱来的作为一个故事的陈述者的角度而去生活,总把眼前的一切事物变幻当作自己要存在于这个世界的必须,每天总是自己跟着自己而去思索。就如一句流行的话说得一样,“世界在我心中”我在学生期间就好像已经把这句话熟练的在心中自由运用。

是的,这也许是真像人们所说得活在一种自我当中,我就是活在一种自我当中,我总是自以为是得不知疲倦得肩负着莫名的使命,这让我很累,却让我在幻化中得到一种充实。于是,在今天看来当时逝去了颇多可以产生的甜蜜的时光,没有大大方方的行为,却只有幻觉般的向往,深深的印在了幼小的心灵深处而保留至今。

后来,在开始工作的岁月里,疲惫的身心在一觉醒来过后,便静静得等待时间的洗礼,洗礼只是一种形式,最主要的是邪恶想法的产生,那是一种通往精神思索必然要经过的障碍。我跨过障碍,苍白得回到存在当中。

那是两种沉默相互碰撞而产生的感情,也是一种无须过多语言而就可以制造出美丽与动人。故事的发生有时总有原因,可有时,原因总因为故事而改变。

后来便是两种嘈杂相互吸引而产生的感情,那是一种过于太多的话语而使故事失去生命,变成苍白而极端的恐怖内容。

人生经历无数过客,有的素昧平生,却记忆深刻;有的唧唧喔喔,却相背而离。

记忆在头脑中的淡去就犹如生命的消逝,我们活在当下却总是抱着残缺的记忆而去前行,而那种记忆在时间这条不可逾越的大河之中却早已消失的没有一丝痕迹,留下的只有像电影一般无数混乱的代码,代码已然失去了生命的意义。

存在与非存在,我们到底是否存在,如果存在,那么证据又在哪里,谁可以见证。如果不存在,那么为何又让我们如此亲切的感受当下。

有些问题我们是永远得不能去思考,思考也永远不能回到思考本身当中。我们只有活在有他物在自己的思考当中才感觉轻松,才感知存在。

如果我们轻轻的闭着眼,将我们的目光折回大脑深处去注视思考本身,去感受大脑发着干热般的运转,我感觉那种痛苦犹像孙悟空头上的紧箍咒正在被施咒般的痛苦,身心全被左右,失去自我,只剩下痛苦,这才是最为残忍的事情。

自己常常陷入这样的莫名的自寻烦恼当中,然后便是那种窒息般的恐惧感让我逃离出来,苟且的呆着,感受着烦扰在寂静中肆无忌惮,只有这样,才觉亲切。

每次刷牙都是一种飞翔的快乐,身体矗立在水池旁,全神贯注,大脑全然不允许对于刷牙已有千百万次的重复而再去对这一举动进行思考。所以,这一思考完全没有再由思考本身去修饰,它让记忆信马由缰得挑出我们白日里为之感动而即将忘却的事物来配合着美妙的刷牙节奏进行一轮又一轮,一浪又一浪的审思。这种驾驭在以刷牙为基础上的并没有经过思考前准备的短暂思考才是真正思维自由飞翔的快乐。

而每当我们去专注一件事,然后作好准备开始想时,却无形中已经让一条坚实的绳子拴在木桩的半径范围之内,就像一只小牛成日吃着自己每日吃剩的青草,当然当它每吃一口青草,便抬头望望不远处连绵不断得青山、绿水、花草、鸟兽,心中充满可怜的无限满足。

我喜欢让自己的眼中充满阳光照射下的粼粼的绿色,那种琐碎的、丰富的绿既把本意真切的流露出来,又让我迷失在咫尺之内。

老人代表一种完结,中年人代表一种成熟,而我与我的同僚们却代表着一种蓬勃生长的气息。我应该是在生长,但我却把完结当成一种目标,我莫名得总盼望着结束,我无法享受成长带给我们的快乐。我是在成长但却在成长的同时却已经伴随着后事的准备,这种古已由来的沉重依旧压在今天我的身上,我没有办法,我只能忍受。

我时常捕捉就像空气一样看不见的那些存在,不管是关于人还是关于物,感悟它们之间相互作用的微妙的关系的本质内容。这种内容就像光一样充斥在我们存在的空间中,或者像声音般萦绕在我们的视线外,或者由更加看不见的心灵独有的诉说主宰着我们。

生命无常,我总是在尽量的活着,履行着一个人一生所应有的义务,也行驶着应有的责任。我没有很小很小时候的记忆,那是小到没有年龄概念的时光里,只有偶尔记忆已经变化成莫名的符号留给了我,每每我拿出这些符号来证明自己并不是突然的存在于此时。

从来没有想起过自己儿时曾经有过何种经历,曾经有过何种思考,就像自己回忆自己前生一般的困难,那是一个未知的世界,这样的未知只会让人头晕甚至昏睡、甚至空虚。

我应该算是一个正直的人,我不喜欢人把我捧的高高得,也不喜欢别人的威严可以凌驾于自己的头顶,我习惯于互助互爱的情感,我习惯于别人敬我一尺我敬别人一丈的友谊,我习惯于淡如水的亲密。

当我习惯于一个人生活的时候,却到了非嫁不可的地步了,这不仅成为我的义务,还似乎是一项艰巨的责任,它不仅让我梦想飞得更远,也让我疲惫,也让我劳累。总是有那么一些人找不到自己美好的另一半,而我时常也变成这样的一部分人,没有过分的要求,却莫名感到异常艰难,后来才明白那只是源自一种本能里阿Q式自我安慰功能的丧失。本来只是一种可能的要求却因此而变成一种确切的丢失,莫名也只是无中生有。

非常赞赏的一位老师,我还是要强调一下,王德峰教授的话已经在我心里激荡多年,我不只一遍的听他的哲学讲课录音,每一遍都能从字里行间挖掘出新的内容,而且每一种情景都会触动出不同的意境,我由此而展开,以东方为主,中西并用的方式共同理出精妙之义。

王教授授业之恩师,他那种深深的思考存在于他的生活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细节当中,就是淡淡的一口烟的吐出也恰恰是一种蓄势开拓的缓和,为着思考而得以前行。后来更加沉迷于他上课的举止与表情,那种无须装饰的侃侃而讲,更加超越了我本就臣服的心。他演讲或讲课的每一句话都可以把我的注意全部的吸引的到它的话语里,感受着久旱逢甘露的滋养,感受着冬日里飘雪的美好,当然也会有沉沉的重量压着自己的双肩,但越是这样,越让我感到踏实,感到活着的充实。

每一个人总喜欢自己有非凡的能力,今天就已经把明天的事情已经做完,我也有这样的想法,我总给自己定着人生在何种年龄就要成就何种事业。如今快三十岁的人了,想起早已过去的十八,早已过去的二十,心头不免一阵茫然,未实现的愿望永远得将留在许愿的那一天,而我却越发感觉时间莫名的快,莫名的不切实际。活在一种喜怒无常的世界当中,自我完全的丧失,而留下的只是社会与时代留在自我身上的标记。

我不相信世界就在一套公平而有序的规则中运行,我总感觉世界是由少数聪明的人而去统治大多愚笨的人当中运行。他们给了我们所用,所吃,所穿,甚至所想,所要与所乐,而我们就可以忘记上帝的存在。忘记上帝的存在直接导致的结果是就连死亡都要排起缓缓的队伍才可进行。

人生在世,两种现象,过程与结果,我不善于体会过程带给人心那种深深的说服,而却很乐意满足于结果带给我理性的通畅。由此我迷恋插队,但并不是人们想像的那种无理取闹得强行站在别人的前面而招致他人的嘴脸,而是以一种神圣的旨意或者说一种被逼无奈下的塞翁失马焉知祸福的潇洒神态而驱驶。

所以,我一直就是一个善良的人,从来不强迫一花一草,我也始终找不到强迫它们的理由,当然也找不到强迫自己的理由,于是,无意之中便得了人生的精要,就是拿得起,放得下,对历朝历代沉着冷静悄悄消失的英雄们深感敬畏,我们不可理解,但却绝不能再发表我们无知的更不可理解的意见,那只能继续让我们陷入不能看到结果的长长的队伍当中。

人生在世的唯一联系就是父母,他们不仅是你的缔造者,又是你心灵的归宿。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是你的羁绊却又是你的依靠。

我喜欢日本过去的房屋,大大的、什么都没有、洁净的四壁、宽敞的门窗、实木的地板,父母其实就是这样的一个房子,它只能容纳儿女那一颗平静的心。我很喜欢在这样的房屋中坐着、躺着,感受着的自己的自由不再是像自己身体一般大,而是变得与房子一般大,我的心在房子里自由的飞翔。房子与自己同时构成一个自我。房子便是父母,像一个小的上帝一样让我知道自己存在,还知道这是一种自由的存在。

感慨着自己的呻吟像裹脚步一样越扯越长,实在有些不忍,不知再还有哪些有用的自我呻吟给予友人真正的明辨。

又感慨自己的未来,到底在自己的手里,还是一种趋势,还是一种万变不离其中的状态。但却常常想起母亲的一句话,我是阴历九月份的猪,那是一个秋高气爽的丰盛之秋,粮食堆积如山,我这头猪只要努努嘴,粮食秋秋得往嘴里拱。意思就是我这一辈子不缺吃,不缺花。这些话可是让我欣慰良久,仔细想来,痛苦犹存,但是却实我也是好吃,好花的人。

常常有些朋友总是有些阶段感觉自己总是不顺,总是磕磕碰碰,后来我仔细想了一下,一个想要疯驰在高速路的汽车,在开始时总要经过不断的东跌西撞,只有这样,才可以慢慢找准那条可以飞驰的方向,一旦找准,想停都停不下来。

我感受着磕碰,似乎是幸福的使者。

我也是在等待,理智的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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