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冠疫苗成功那一刻,别忘了准备更多的裹尸袋!
目前,健康与科学事务记者詹姆斯·加拉格尔发文说,目前全球正在开发20多种疫苗。在非常规地跳过动物研究测试疫苗安全性或有效性之后,人们已经开始了人体试验。还有一些科学家正在动物研究阶段,希望在今年晚些时候获得人体试验的结果。但是,就算科学家们今年能够研发出疫苗,对疫苗进行大规模生产仍是一项艰巨工作。至少要到明年年中旬才准备就绪。
看到这类新闻,我的心情更加沉重,我只有一个想法告诉大家:新冠疫苗成功那一刻,别忘了准备更多的裹尸袋。
这个世界是“活”的!这些病毒也是“活”的。
它们有智力,会变异,科学家研究的疫苗只能救一时,永远追不上病毒变异的步伐。类似的情况已经有太多先例可以追溯了。每当一种传染病被消灭之后,马上就会有更强更毒的病毒冒出来,毒害更多的人,让人防不胜防。
地球也是“活”的!
人类为了自身发展而忽视与无视大自然的容纳量,当人口急剧暴增到地球无法承担的那一刻,就是大自然开启“清扫除尘模式”的那一天。根据历史记载,大自然清除人类的方式有两种,一种是瘟疫,一种是战争。
请参看作者“我是噬菌体”的文章《有感于老鼠的乌托邦实验》附在本文之后,请大家浏览之后详细思考一下。
现在,人口总数量已经超负荷生存了,人类为了自身而肆意开发土地,破坏环境,残杀其他动植物,大自然已经对人类的自私行为忍无可忍,开始使用瘟疫清除人类数量了。下一步如果还不能达到效果,无法减低人类的总量,就会使用战争等手段大规模让人类死亡和消亡。
如果这个时候科学家们再研制疫苗了,使人口总数量无法减少,那么后果可想而知。
五千年来,古代先贤和儒者一直刻意压制医学(科学)技术的发展,原因非常简单:医学不是为了治病救人,也就是说,医学的宗旨并不仅仅是在于治病救人!古代科学也是如此,它的存在并不是研究、探索和解释大自然和事物规律,而是另有原因。
古代先贤以天下为己任,任何一个举措都要考虑“天下万物”的利益,并不是仅仅只考虑“人”!
“人”只是大自然的一个组成部分,作为高等动物不能只考虑“人”而忽略了其他动物、植物、山川河流、所有的一切,包括敌人,这些都是包含在天地之间的一分子。这个世界是一个万物之间全部有联系的整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果植物们和动物们相继灭绝了,世界末日还会远吗?
例如医学上的用药,古代先贤在治病救人的时候不仅仅要考虑救人,更要考虑这个“药”是否会毒害其他动物、植物甚至整个环境,因此先贤们反复斟酌,考虑得失,使用各种花草植物与虫豸土石,这些药物都是取自大自然的产物,不会对整个环境造成不必要的伤害,唯恐破坏了这种大自然形成的平衡和繁盛。
现代医学只考虑“治病救人”真的有些目光短浅而且容不下世界万物。那些经过科学制备的化学药物,是不考虑其他万物和大自然环境,而只考虑给“人”带来了益处,这些化学药物对土地、对水源、对各种动植物的危害令人担忧。
科学只考虑眼前利益。屠呦呦院士以及那些科学工作者们所获得诺贝尔奖,每一项发明都沾着无数消亡的植物和动物们的生命,这些优秀的科学家们只考虑“人”如何生存,而忽略了其他物种的生存权,别忘了,我们大家都是一个整体。当地球上所有的水都被污染的时候,当物种逐渐消亡的时候,所有科学家们的奖章就成了历史的罪证。
现代人有一种误解,每当中医和西医开始争论“孰优孰劣”的时候,一些“西医吹”就会高呼:西医提高了生育安全率,挽救的了更多的生命,诸如此类。但是,这恰恰就是古代先贤们害怕的原因:人的数量过于庞大,大自然就会反噬。生育率的提高和生命的延长导致地球人口大量暴增,当这种积累超过一定程度,就会引发战争、瘟疫以及更加惨烈无比的天灾人祸。化学药物的发展让超级病毒也逐渐出现,科学永远战胜不了大自然,只能顺应大自然。
五千年前,古代先贤和儒者就观察到这种情况,所有的医生都是儒士(请参看拙文《毁誉加身惭众哂,礼乐湮灭何陋知!“中医”的起源》)。医生不仅仅要治病救人,更要综合考虑所有的情况,人的寿命有限,而大自然是所有万物的家园。不能为了延续人的生命而牺牲整个大自然。
儒者的宗旨就是让天下万物和谐共处,让百姓们遵守礼仪和法律,让大家都了解主要和次要的分别,让整个天下万物都成为一家人。这就是大儒的使命。儒者的眼界和心胸吞吐宇宙,对“人”这个个体无益,而对全天下万物有益,因此,古代儒者一直有意压制科学的发展,就是担忧科学的进步破坏了大自然许久以来保持的和谐平衡,现在古儒士几乎消亡殆尽,考虑天下利益的儒者“被严霜且趋凋零”,所谓天亡我古儒者,夫复何言。
科学对于小处、细微之处的研究令人敬佩,但是科学目光过于短视,眼力能看到一片树叶,而看不到整片原野和树林。正如古人所说的“力足以举百钧,而不足以举一羽;明足以察秋毫之末,而不见舆薪。”
正是由于人们努力发展科学的原因,导致人类一步一步走向灭亡。科学与科学家们,不是人类历史的功臣,而是瘟疫和战争的罪魁祸首。当新冠疫苗研制成功那一刻,请别忘了准备更多的裹尸袋!
作者简介:
陈政耀,字翼云,号大仆,参周宗伯学弟子,又名宗伯正曜。
远祖桐城姚氏,近祖金匮陈氏,宗伯大卜一脉兆人后裔,治学师从先师孔子(宗伯内传曰周朝尊号鲁姬丘子、子姬孔子),立身师从先师卧农先生(宗伯内传曰先师诸葛孔明,名亮,因在襄阳躬耕陇亩而自号卧农,并非世间流传的道号卧龙),赞宾介师宗伯牖中先生,拜师时间为1988年(戊辰),拜师地点为中国山东省济南市大明湖畔遐园西廊岳飞手书《前出师表》碑文之下。
上古参周宗伯经学(古文经学)师从宗伯牖中先生,拜师时间为1975年(乙卯),拜师地点为中国山东省济南市趵突泉畔观澜亭。当时正值中国文化大革命末期,拜师仪式一切从简,因此缺赞宾介者。
宗伯学,上古经学、儒学之始源,又称禋宗、秩宗(《書·舜典》)、祝宗,或者写作咨伯(《書·舜典》),《周禮》称之为宗伯,《国语》和《竹书纪年》称之为崇伯。
作者“我是噬菌体”发表了一篇文章《有感于老鼠的乌托邦实验》全文转载。以下是该文。
在20世纪60年代,美国动物行为学家约翰 卡尔霍恩 设计了一个著名的一个“老鼠乌托邦 ”的实验,叫做宇宙25。
在实验中,卡尔霍恩摆置了一个精巧的啮齿动物的房间,这个房间一共能够容纳3000只老鼠。随后,研究者将4对老鼠放入房间中,为它们无限量提供水、食物,恒温房间保持着清洁,老鼠的健康状况会得到监护。老鼠生活无忧,有舒适的住所,不用劳动而有食物吃,不用担心天气变动、捕食者天敌和疾病的威胁,简直就像生活在乌托邦世界里。
如预期的那样,老鼠们在花了104天习惯新环境后,开始大量繁殖,大约到了315天的时候,它们的数量就达到了620只。然而,当老鼠数量越来越多时,它们也开始出现非常奇怪的行为。它们密集地聚食,性交混乱。那些没有社会地位 行动的老鼠完全不争斗不性交,这也导致雌性挺身而出,得像雄性一样守卫地盘。雌性变得更加暴力,有的拒绝交配,对幼鼠疏于照顾,甚至会攻击和杀死幼鼠。这些行为反常导致了老鼠的出生率迅速下降,在某些区域幼鼠死亡率超过90%。即便新生的老鼠得以存活,在不正常的社会关系中长大的新生代们也表现得像“行尸走肉”一般,既不争斗,也不求偶,只顾打扮自己和自恋,卡尔霍恩将这一代形成的社会称作是“爱美的一代”,它们虽然有老鼠身体,但是不再有老鼠的行为。到了560天时,老鼠数量达到巅峰2200个,它们开始停止繁殖,数量稳步下降,最后走向灭绝,老鼠的乌托邦社会土崩瓦解。
简而言之,就是当物质环境资源极大丰富后,雄性性会渐渐不想生育,雌性会更加独立,守卫自己的领地。(和现在是不是有点像?)
这个实验众说纷纭。
尽管说法很多,但没有一个被科学家们完全认同的解释。现在,宇宙25的实验正在启发着人类,当人类人口爆发式增长,到达一个临界点,生存空间过度拥挤时,是否也会出现像宇宙25中老鼠那样的厄运?即便饥饿没有杀死人类,人类也会自己毁灭自己?现在在许多拥挤的大都市,许多年轻人开始拒绝社交,沉迷网络,许多家庭选择生越来越少的孩子,或者干脆做“丁客”,女生变得更加独立于男性。
似乎在走着跟老鼠乌托邦一样的路,这一悲剧式的实验正在启发着社会学家们去探索人口和社会的关系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