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西秘事,是一曲断肠的殇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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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杳杳飞花,散落天涯,让那些白骨,别忘了回家。清明灞上,牧笛悠扬,催行人断肠,又泪如雨下。浅浅池塘,锦鲤成双,风缠绵着刮,听一夜落花......”这是歌手河图在‘伶仃谣’中所唱的歌词,讲的是湘西赶尸的故事。
在局外人眼中,湘西赶尸是恐怖元素居多的神秘巫术,在影视作品当中,更是传得神乎其神。现代也有很多科学推测和解密。众多渠道的声音形成了一个湘西赶尸的整体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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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者更赞同从歌曲伶仃谣给出的角度去看待湘西赶尸。
久远的年代里,湘西交通落后,山川险峻,物质匮乏,身强力壮的人们为了寻求更多的机会选择走出大山,迈向五湖四海发展未来。而老人、妇人、小孩、未出嫁的姑娘则守着故乡,盼望着想念的人早日归来。可是,人生难测,变故陡生,很多出去闯荡的人因为意外客死他乡,不得与家人见最后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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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就有了湘西人口中的赶尸匠,他们其貌不扬,卷着裤脚,戴着斗笠,腰上挂着铃铛,受人之托跋山涉水来到枉死人之地,带着已故的人又走千山过万水回到故乡,他们白天休息,夜间赶路,人们听到叮叮当当的铃铛声望窗户外面一看,远处山野之间,青烟袅袅,一位摇着铃铛的人带着数位毫无生气的人影缓缓前行。人们就知道,这是赶尸匠过路,并不会多看。
诡异的气氛,众说纷纭的秘术都是外人眼中的东西。在那个时代的湘西,湘西人在田地里耕种,远远听到象征着归乡的铃声传来,抬起头,是泪眼婆娑,这代表着故乡又有家庭会哭断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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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外人恐惧的死者们,在湘西是双鬓斑白老人的子女,是天天在门前翘首少女的情郎,是三岁稚子口中喊得爹爹,是年轻人勾肩搭背的兄弟。湘西赶尸,浮在表面的是鬼神之说,包裹在核心的是一曲殇歌,是一个个家庭的悲剧,而不论关于其秘术的真相到底如何,在那个交通不发达的年代,赶尸匠更像缔结生与死的使者,让游子归乡,让有着思念的人最后一次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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