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且一辈子,只因利益相关?婚姻里的那些爱与恨
幸福要自己给,不要靠任何人。
对于绝大多数普罗大众, 这句话差不多就是一碗煮过多遍的鸡汤。
一个人内心要强大到什么程度,才能自己生产幸福?对于我们千千万万的凡夫俗子,不敢妄想诗与远方,每天睁开眼就要跟眼前的苟且相爱相杀。
看多了身边人的酸甜苦辣的生活,才认识到祥林嫂的悲哀命运的普遍性,我们把一个无奈的故事当做一个埂常挂嘴边的时候,每个人身上何尝没有她的影子?
经济发达到一定程度,不用为吃穿劳心,人便会开始考虑自我,我是谁?我从哪里来?要到何处去?考虑越多,越想要为自己活一次,越想要诗酒趁年华地痛快淋漓不枉此生。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非常难。
我母亲的母亲,一一我姥姥,己去世多年,记忆最深的她老人家的一生,是她那不堪的婚姻。
姥爷高大英俊,脾气暴躁易怒,姥姥相貌平平,温柔休贴又心灵手巧,全村人都敬爱她,许是旧社会的媒妁之言的婚姻习俗成就了他们俩的一世姻缘,虽打闹了一辈子,但那年代的人对于离婚俩字是非常陌生,更是讳莫如深的,特别对于一个目不识丁,又生养了6个子女的农村妇女来说,只一大家子的吃穿用度,柴米油盐的囧迫日子就足够她为难了,对于婚姻里遭受的非人性化的对待只得逆来顺受,没心思也无能力去抗争。
身边一对老夫妻,一双儿女业已在城里成家立业,家庭美满,于是把老两口接过来帮带带孙子孙女,也算是脱离生活了一辈子的农村,来城里享享清福,看儿孙绕膝,也算儿女尽一份孝心,适应了城里的闲适安逸,老家亲友的羡慕与祝福,日子像小溪慢慢流淌,多好的人生如梦,却在去年年底梦醒,老母亲把儿子女儿单招回去,一个如炸弹般的消息: 老头儿竟然旧疾复发,又在外面找小三儿了。所谓旧疾,原来老头儿一生都是野花不离手,但老母亲为了一双儿女,竟没透露过半个字,到如今,眼看儿女业己长大成家,没了后顾之忧,在斗小三的一年战斗中孤军作战身心俱疲后终向儿女摊牌,要么走,要么离,受够了,伤透了。
离,或许痛快,但那份心里的伤痛,是离开之后能好的吗?离婚何其难。不离,这一生已经望到了尽头,苦难一生,值吗?
这份痛,远不是离与不离一个简单动作能划分的清,愈合伤口的能力,自我疗伤的勇气,还有跟过去告别重新创造幸福的强大内心,这世间几人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