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随笔(10月6日)
岁月匆匆了又匆匆,到了下午四点五十多的现在,才猛然想到,今天是父亲的忌日。我该是个多么不孝的儿子啊。父亲走了十三个年头了,时至今日,我还是接受不了这个现实,还是像做梦一样。尽管无数次的梦到他们都还活着,可现实总是这样事与愿违而又无可奈何,唯一要做的就是继续坚强。都说一个人的旅途是伤感的,刚从老家出来坐车回县城,此时看着车窗外飞快向后走的树木和田地,又想到了父亲,不由得悲上心头。
天凉好个秋,北国的秋依然那么爱恨分明,独具性格。几天的雾霾,被刚刚的一场秋雨,淋得格外清明,愈发的寒意,就是它的气场。我也被它的气场所震慑,嗓子稍感不适,估计是惩罚吧,无论什么我都欣然接受。
想起父亲,他的音容笑貌历历在目,也许是他对我影响太大了,亲和,暴戾并存,甚至曾经有一段时期我竟然不愿想起。我小时候的父亲额头上就有了几道皱纹,三十几岁的年龄在同龄人当中算是显老的,现在想想也许是父亲承受着未知的压力,一头短发,自来卷,我也是,从小到大我的发型都没变过,跟父亲的很像。父亲的眼睛有神但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那双眼散发出的眼神,深邃而严厉。他批评我们的时候,里面尽是“杀气”,年轻时期的父亲想必是多么的眉清目秀,俊朗的脸,随着岁月流逝,依然不减帅气。
记忆中的父亲是一位木工的巧把式,十里八村的都知道,组合柜,床,小推车各式各样的木工活都能做,在我眼里只要给父亲根木头,他都能做出花来。老家的房子所有的门窗都是他亲自做出来的,细致入微,巧夺天工。父亲简直是我的偶像,没有他不会的,就连大伯二伯和老家房子都是他设计的,大货车,轿车,拖拉机,摩托什么车都开的那么溜,一个粗汉子做的饭也很好吃,我想我以后成家了也希望成为像他一样的全能选手。
今天没能去给父亲上坟无疑是最大的遗憾,也罢,最近尽是烦心事,等我混得可以了,再去给他们说说,说一些快乐点的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