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他的故事(九)
2018-12-17 本文已影响0人
逐渐远去的歌
看到王国维,写女子青春貌美:
“戏窥鬓影拨流萍,玉簪斜立小蜻蜓。”
写男子则是:
“不缘此夜深闺梦,那信人间尚少年”
虽然《浣溪沙》和《鹧鸪天》本来写的就不是同一种心境,强行放在一起未免有些牵强生硬。但是莫名其妙总是会忍不住放在一起。
恰巧刚刚又看见《雪中悍刀行》里面写徐骁和慕容的一段对话。
慕容笑他:“女子年老,犹可金簪斜立小蜻 蜓,可是谁信人间尚少年哪!”
徐骁回道:“酸!真酸!”
那么我想说些什么?
……
少年意气犹在,需要有些什么证明?
……
看学长发过:听说人长大的标志,就是失眠时也不再发朋友圈,(我还在发)所以应该可以证明我还是残存着些少年的意气的。
这样的证明?
为什么要证明呢?
只是等到“朱颜辞镜花辞树”时给自己一个交代?
交代又为何物?
一直坚信少年心绪似平原放马,草场辽阔,纵蹄奔驰,易放难收。
最好是别收回去,经常这么告诉自己。
“少年”这个词到底有多大的魔力?
这么叫人心醉神迷,不愿醒来。
啊!
隐约间,我突然明白:我还是少年,很长时间都是,也许一直都是。
你问为什么?
哈,因为我自己不懂啊。
“当局者迷”
古人诚不欺我。
酸!真酸!